国人和京城的小四月一(2 / 2)
早早地体验了一样的情节,只是自己那时还不是名人而已。
小四月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
从小到大应该是须臾不离皇城根儿,却是远远离家去了西部的天府之国首府上大学。
性格是那么的大大咧咧,典型的北方性格。
真正的字正腔圆,非常好听的京片子。
也可能是我太久没有生活在普通话的氛围之中了,突然再听到她的这过于标准的腔调,竟然是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说是厌倦了十几年都不挪动的枯燥,我却很难不腹诽那是由于她的成绩不是很好了。
一般来说,身为京城土著,要留在国都上全国知名的大学,就是稍稍努力一下就可以手到擒来的。
这可是多年沿袭下来,身为土著那世袭罔替的福利了。
可想而知,这姑娘当年的成绩可是有多渣了。
居然可以硬生生地把出生就有了的福分搞丢。
这样我就暗暗心生惋惜,很难说她不是什么有深厚福缘的女孩了。
至少不像是个懂得惜福的。
因为对待c国女孩,我就会习惯性地用c国传统的文化来衡量。当然所有标准和尺度都静静埋在心底。
果然,一错再错的是,她的大学也就是荒废整个青春的另外一番说辞,或者叫浪荡的不同版本了。
她倒是说得轻快,却让我惊心动魄。让我不禁回想起自己的青春。
理论上讲,大家的青春都留有悔恨和遗憾。几乎很难找出来没有荒唐和挥霍过的。
只是她这挥霍接近于放纵,最后只是积重难返。
虽然她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过男朋友,到目前为止的生涯,因为痴迷于游戏和网络。但我是不信的。
毕业后她总算有些幡然醒悟,赶紧的回到了首都。
但也是欠账太多,又眼高手低,和那每一份工作,都是互相看不对眼。
干脆就是索性当了黑导游,专门带那些世界各地来京游玩的歪果仁。因为她自诩精通英语。
我不知道那工作是否同她说的一样有报酬,又是怎样的与老外们和谐相处。
但我还是半信半疑的,不过信不信都无关紧要的。
因为那故国算是我回不去的关口。所有的情路在我踏出国门以后就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和她们的缘分都是断舍离,哪怕空余千般恨,也只好想想往事吹吹风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缠着我带她出去附近吃饭,逛街。
当然随着熟悉程度的加深,我们就会从她的过去聊到她家庭,父母。
我倒不会觉得她这样的自由职业,得过且过,老大不小又还和父母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妥。
她对母亲是钦佩至极,就是言必称母亲大人如何如何的推崇备至。
看来,在她家里是母亲当家执政的了。
但同样的,对她母亲的统治地位和她自己对此或真或假的服从,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毕竟,各自都有自己的家事,以及对此独立判断的价值观和权利。
只要各自相安无事,就都是好的。
和那爱情一事同样的。
家庭的权利分配和治理结构也是各花入各眼,青菜土豆各有所爱。
对此来说,估计这天底下,就是没有千篇一律,或者任意两个重复的样式的。
但是她的言辞之间,就是洋溢着对她父亲的责备和怪罪了。
当然是谈不上什么恨意的,毕竟生身父亲血浓于水。
就是爱之深责之切的意思。
总结起来,无非有那么几条主要的罪状。
第一就是好酒贪杯。
不知道北方男子是不是都这样的喜好杯中之物。
明明是知道这饮酒伤身,又还影响家庭团结和睦。酒后失控还容易滋生口角纠纷。
但就是无法改得过来,估计也是没有什么悔改之心的。
其次就是对家庭和女儿的关心很不够。
看样子,这些年间,小四月离家去遥远陌生的城市上大学,也是对家庭的远遁和无声的抗议吧。
不过,她再次回归家庭,应该是大家都有所改观的了。
有时候,双方的执拗是要经过一番生活的打磨,才可以做出应有的让步的了。
一个家庭里面如此,生意场上利益相关的各方也是如此啊。
再有,就是她父亲固执地一再投资失败,严重地影响了家庭生活质量。
比如,就是酒酣耳热之际草率地做出决定,要和那可能不过就是酒肉朋友一起去做生意。而且一投入就是几十上百万。
看来她家里底子还是不薄的。
真要是寻常人家,怎么可能有本钱这样去折腾。
可以说连胡作非为的心思都不会生出来,巨大的生存压力就已经是把家人逼迫得喘不过气来。
据说就是这样两次三番以后,她老父亲就彻底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沦为边缘人。
偶尔就是喝点小酒发发牢骚而已了。
于是她现在就是大发感慨。
一叠声地说绝对不会找这样一个人生伴侣。
至少是滴酒不沾,头脑要清晰聪明。
最重要是要对家庭有责任感,要疼爱自己的女人和子女。
所以她也很自然地问起我是怎么样一个人。
我就很是老老实实地告诉她,
“咱家烟酒不沾,有phd学位。”
没有半点虚言。
除了年少无知,又有些轻狂叛逆的青春期。
那时我是拼命地吸吮所有有关成年人世界的知识。首要的是如何被人关注到,从而使别人又爱又羡慕。
就是初中和高中时期,断断续续地抽了一阵时间的烟草。而且都是给别人看。
想来那不过是用以引起别人注意的手段之一,前前后后的总量可能没有超过一百支吧。
但就是发作的周期相当之长,延续了几年。
所幸就很快地跨过了那些不堪回首的青涩和荒唐。
而后竟然就是对吸烟恨之入骨。
认为那真是既无公德心更是只有害处而无半点益处的恶习。从此深恶痛绝再没有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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