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是,小幸运(2 / 2)
蒋成城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得出门工作,戴拉拉跟温海洋说好了白天回去练新舞码《红舞鞋》,晚上就回他这住。
温海自然没有太大意见,毕竟戴拉拉相当自律。
第三天是回医院换药的时间,戴拉拉下午请了假,陪着他回去一趟。
伤口没有进步多少,依旧是红通通一片,甚至有些微发炎。
戴拉拉想一定是这两晚他扯着她在浴室折腾时弄湿了伤口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她不禁横了他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蒋成城低声笑起,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我会注意让伤口不碰水。”
回了家,戴拉拉正给他收拾晚上要吃的水果,蒋成城凑过来看塑胶袋里的食物,淡淡的药水味飘散在两人周遭,她看了隐隐透红的纱布,瞟了他一眼问,“为什么不住院,不觉得你这状况比我还需要护士照顾。”
蒋成城也回看她一眼,脸上掛着散漫的笑,“在医院跟你玩过了,再住一次没意思。”
“⋯⋯”
敢情这人当时要求住院是抱着污秽思想来的?
晚饭是小叭送过来的,闻着都是些味道清淡的食物,凉透了也不影响口感。
戴拉拉替他佈菜到一半,手机便响了起来。
蒋成城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顺带点了扩音。
赵暖沙哑的声音,马上就随着电波缓缓而来,“蒋成城,报导剩最后一期了,答应我的钱记得转我户头,还有,我需要访问戴拉拉。”
相较以前的恐吓、哀求与讨好,现在的赵暖,声线里无一分情意,有的只有公事公办。
蒋成城听完看了戴拉拉一眼,唇角微抿,就连神情都带上了几分凝重,“我考虑考虑。”
电话一收,蒋成城坐在沙发上张嘴,示意她继续投食。
戴拉拉撇了他一眼,慢吞吞替他把菜放到他面前的分隔托盘上,一面漫不经心问:“你跟赵暖⋯⋯还有联络?”
蒋成城正以葛优躺的姿势瘫在沙发等餵食,听她这么一问,伸出的手一顿,整个人以像是树懒爬行的速度,慢慢地正襟危坐起来。
他看了戴拉拉半晌,突然咧嘴笑。
“我好像,闻到一点奇怪的味道。”
戴拉拉脸色的淡然,似乎不为所动,“哪里,我没闻到。”
看她那一张刻意摆出的脸色,蒋成城更乐了。
“戴拉拉,你在吃醋。”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宝藏,乐得眼睛里都像是有了光。
但戴拉拉不为所动,指了指桌上已经都替他佈好的菜,态度轻轻冷冷:“自己吃吧,不是还有右手?”
“⋯⋯”
果然是吃醋了。
蒋成城懒洋洋瞥来一眼,伸出一根指头抬起她下巴,“亲爱的、宝宝、心肝儿,我跟赵暖只是公事上接触,她的杂志面临破產需要翻身,我需要有人主持正义,就这么简单,绝无任何一点需要你吃醋的可能。”
虽然表情是有那么一点吊儿郎当,可语气却是实实在在的真诚,戴拉拉目光轻轻,瞥了他一眼,“真的?”
“蒋成城,童叟无欺。”
说着还竖起三根手指,标准童军礼。
“那我是童还是叟?”戴拉拉表情未变,用汤匙舀起一勺温粥,靠在他嘴边。
蒋成城啟唇笑,“你是我夫人。”
“⋯⋯”
混蛋!
但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效用在戴拉拉身上颇为受用,吞下一口食物,慢条斯理回头,看进他眼里。
“那我愿意接受採访。”
听到这句话,蒋成城目光若游丝般落在她身上,脸色慢慢淡下来,抽出纸巾擦过嘴角,单手接过汤勺把剩下的热粥都餵进她嘴里。
“再说吧,也没那么必要一定得你说。”
吃饱喝足,她收拾碗筷,蒋成城拿了一件内裤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淅沥沥水声。
戴拉拉手上收拾的动作越来越慢,心里面想着的是刚刚那回事。
不管他答不答应,这件事一定要有个了结。
然后她才能继续走下去。
但⋯⋯虽然说了要接受採访,可是真要当面说,她心里面还是有抵抗的。
每说一次,就是经歷一次。
到底不是心甘情愿的事。
戴拉拉继续在厨房收拾,顺便切了颗苹果,泡进盐水里。等一切收拾妥当,就听见他在那用一副要死不活的嗓音喊人,“戴拉拉,没毛巾。” 她回过神,把手擦乾,去房间拿了乾净的毛巾,把浴室门打开一条小缝,将手伸进去。
预期的接应没来,她好奇的往内探了探,“接着啊!”
下一秒,一隻满是水气的手直接将人跩进浴室,一把压在了洗手台上。
“你够了,白天医生说什么都没听见吗?”
她吓得把手抵在洗面台边上,不肯再往内踏一步。
蒋成城就靠在那,垂眸盯着她,“我记得啊。”
“那你想干嘛?”她警觉的盯着他,感觉这人没好事。
浴室里飘散着尚未褪尽的沐浴乳香气,淡淡的麝香味,还混杂着他独有的气息。
“帮我擦乾,然后上床。”
蒋成城扯过她的手,搁置在自个儿腰上。
戴拉拉飞快扫过他周身一眼,他已经穿上内裤,毛巾掛在左肩上,就在那虚虚掛着。
“嗯,帮我一下。”
“⋯⋯”
她叹气,有种慈母多败儿之感。
但是有人美男计用的得心应手,那也是因为她的纵容。
谁叫眼前的男人,活在她心口最软的那一处,她没法狠心甩头就走。
戴拉拉飞快看他一眼,拉下毛巾,不发一语把毛巾按压在他坚实的肌肉上,用着刷油漆的精神,一寸一寸老老实实替他把身体擦乾。
“好了,去外头睡吧,我来刮水。”
蒋成城嗯了一声,走了两步,看她背对自己没动静,脚步一旋,回来一把捞过她的腰,直接往床上走。
“干嘛啊?”她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缠上他的腰,被带到了床上。
“没干嘛,上床啊。”
戴拉拉被压入柔软的床铺里倒是一点也不慌张。这一张床上发生过那么多次那回事,只消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想干嘛。
“手不是伤着。”
“嗯,所以你来啊,发挥一下你所谓的本能反应,大爷高兴了,就陪你去受访。”
男人痞里痞气的,单手扶着她的腰,想以什么方式干点啥的意图很明显。
“⋯⋯”
戴拉拉看了他一眼,也没打算跟他置气,脱了身上的围裙,露出纤细的腰肢,慢慢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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