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_275(2 / 2)
可他家里的大妖怪们本体一个赛一个的好看,完全不是《山海经》等传说里的描写的那种稀奇古怪的外形。
沈鹤书淡淡地说:“强大的妖怪自然是不受传说控制的,但像人鱼这种弱小的物种,是没有办法反抗传说的。”
“安徒生童话的诞生,注定了他们只能用一生去追寻爱情,而一旦无法拥有,他们便会死去。”
虞鱼慢吞吞地晃了晃鱼尾,他沉到水里,仰躺在浴缸里。
听起来,人鱼像是个恋爱脑。
水面的波纹在眼前摇晃,灯光亮晶晶地洒在上面。
虞鱼还没在水底多呆一会儿,就被沈鹤书强制捞了起来。
他懵懵地吐了个泡泡,就看见沈鹤书忽然伸手过来,狠狠地在他的尾巴上揪下一小块鳞片。
太疼了。
尖锐的撕裂感在敏感的鱼尾上陡然蔓延开,像是烙铁在皮肤上的烙印。
虞鱼无法克制地向后仰头,小巧的喉结挣扎着滑动,湿漉漉的发丝黏在修长的脖颈上,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流,没入散开不少的睡袍。
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在地上变成滚动的小珍珠。
虞鱼抱着自己的鱼尾巴,呼呼吹气,好不容易才觉得不疼了。
“看来眼泪真的会变成珍珠。”沈鹤书把鳞片收进手心,又将地上的小珍珠捡起来放进口袋里。他微微笑了笑,仿佛方才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虞鱼。
“变态。”虞鱼用鱼尾巴猛地一拍水面,半个身子从浴缸里探出来,他揪住沈鹤书的头发,狠狠地薅了一把,拔了几根头发下来。
沈鹤书“嘶”了一声,大概是被虞鱼扯疼了。
虞鱼嫌弃地把手里的那一小绺头发扔掉,然后慢吞吞地揉着刚刚被沈鹤书拔了鳞片的地方,不再瞧沈鹤书一眼。
沈鹤书把玩着手心里的鳞片,把画笔放到了一边。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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