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_123(2 / 2)
时钟后移,当板房内静得只剩鼾声时,薛鸣盖在被子下的手产生了变化。
一根柔软细韧的白丝探出,愉快地在左越勾着他的食指上缠了缠,顺着骨节优美的手背往上爬去。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越来越多的白丝伸出来,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争先恐后往左越身上爬去,乃至第二天早晨薛鸣醒来时,自他指尖伸出的白丝几乎占据了左越靠近他的半边身体。
薛鸣动了动指尖,大部分安静覆在他身上的白丝乖乖被收了回来,只剩几根在左越削直肩上滑滑梯的白丝不听话,缠缠绕绕勾着他的扣子不愿意回来。
似乎很喜欢这只雄虫。
薛鸣伸手去拽,谁知白丝们扒着左越就不放手,细细的身体被拉得绷直,仿佛在和主体的意志较劲。
空气中响起极细微地“嚓”声,薛鸣攥了满手的丝线终于断裂,后者愉快地在左越肩上滚了几滚,窝在原地一动不动,假装自己是一截多出来的白色线头。
被扯回来的白丝则迅速缩回薛鸣体内,乖巧地当起了鹌鹑。
他不确定留在左越身上的白丝会不会有危害,便凑近了去看,指尖在他肩上反复拨弄,但它断裂后好像会自动生出胶质一样的东西,牢牢沾附在左越的衣服上,薛鸣用了五成力都扯不下来,反倒惊醒了左越。
“嗯,怎么了?”雄虫下意识抬手抚了抚他的侧颈,声线清透喑哑,透着刚睡醒的慵懒。
薛鸣淡定地收回手指,面色丝毫不见心虚:“以为看到根线头,我看错了。”
其实内心慌张得都没注意到左越在他侧颈一线反复抚摸的手掌。
后者轻笑,揉摸够了便识趣地放手,起床准备洗漱。
时间尚早,大家都没起,自然不好在屋里洗漱,左越怕薛鸣冻着,让他留下来叠被子,自己则拿了盆去板房外面的公共洗漱室接水。
板房门轻微的开阖声响起,左越的身影被门掩去,就在那一刻,跪坐在床上的薛鸣脑海突然一紧,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是一种超出五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他能清晰感觉到左越的行进路线,有风、有石头、有隔壁板房传来的磨牙声……
有点像左越把他缩小搁在肩头行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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