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1)(2 / 2)
虽然我的动作很轻柔,但擦得多,他的结实的胸膛,也微微发红,只是这家伙还坚持说他的身上有汗,我真没他办法。
“痛吗?”我问他。
“不痛,一点都不痛,继续。”他喃喃地说着,软软的嗓音很好听。
“困了没?”枭狼睁开眼睛问我,眼睛带着说不出的柔情,我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跳加速。
“不困,一点都不困。”其实我已经很困了,只是现在守着一个性命垂危的伤员,我哪有半点睡意,就算有睡意,我也不能睡。
“云儿,我都伤得那么严重,你怎么不亲我一口?”他幽幽地说,声音似乎还带着点怨气,如一直想吃糖,但吃不到的孩子那般,我一听这话,手一抖,帮他抹汗的毛巾就掉了下来,这——这——这又是唱那出?
“我不是你妻子,我们还没成亲呢。”我说,心慌乱跳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清醒过来,这家伙真难缠啊。
“你是不是看我受了伤,你是不是觉得我命不久矣,想不认我这个夫君?”他估计激动了,猛咳了那么一下,这一咳不打紧,估计是伤肝伤肺,他的脸都变了形状。
“别生气,别生气。”看他这般,我吓得不行,大夫说不能让他生气,不能让他激动,还要想办法让他休息,否则生命堪忧,但他现在咳成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云儿,我要你亲我,现在就要。”他对我说,执拗得很。
“你现在伤着,不宜这些,等你伤好再亲好不好?”我轻轻拍着他的胸膛,温柔地哄着他,但他的胸裸着,我的手这般拍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额头也满是汗,我现在不是帮他擦汗,而是帮自己了。
“不好,我现在就要。”他斩钉截铁地说,我觉得我就快要崩溃了,这家伙怎能这样?别人伤成这样,大半条命都没了,还哪会折腾这个?他怎么就那么特别。
“乖,听话,等你伤一好,我就亲你好不好?要亲多久,要怎样亲都行,好不好?”我红着脸说。
“我不信,我现在就要,云儿,我伤成这样你都不肯亲我一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家伙又一阵猛咳,咳得我手忙脚乱,李大夫听到忙冲了进来,还问我怎么咳成这个样子?大夫还说再这样咳下去真的很危险,我真是有口难言。
红狼也疑惑地看着我,我真真是欲哭无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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