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番外8严玉婵蔡景南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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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他所言,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那他就是她的人了,她好不容易盼到的人成了她的夫君,她为什么要推开呀!

严玉婵原本是在无声的流着泪的。

却在抱紧温煦的这一刻,突然失声痛哭。

最开始哭或许她还知道一些缘由,如今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但她就是很想很想很想哭。

温煦被严玉婵抱紧,原本悬着的心终究落了回去,大概是落得太快,有些疼。

这个傻姑娘,为什么就这么喜欢他呢?

他都这么对她了,她还是喜欢着他。

而严玉婵的哭声,仿佛一巴巴的小刀子一样,严玉婵每哭一声,那刀子就在他的心上刮一刀。

他把严玉婵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被,柔声道:“哭吧,想哭就哭,这一次哭过以后,往后就不要在哭了。”

他也不会让她在哭了。

严玉婵哭了许久方歇。

温煦见她终于止了眼泪,拿了帕子替她一边擦着脸,一边道:“我还以为你要哭到天亮呢?”在这么哭下去,他这洞房花烛夜都要泡汤了。

严玉婵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升起一丝绯色,她今日的确哭得有些久了。

他会不会因此而讨厌她呢?

想到这里,严玉婵不禁偷偷的拿眼神去打量温煦的神色。

只见温煦拿着帕子细细的为她擦脸,脸上是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

她赶紧把视线收了回来,这个时候才留意到自己一直被温煦抱着,是以小么声的开口道:“我……,我不哭了,你可以松开我了。”

温煦把帕子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却并未松开严玉婵,而是低声道:“为何要松开?”

“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

严玉婵涨红着脸道:“你,你不用勉强的,我知道的。”太监,是没办法跟女子圆房的。

她既然喜欢他,就不会在乎这些。

严玉婵这模模糊糊的话,温煦竟然诡异的懂起了其中的意思,他把人放进被子里,磨牙道:“为夫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的。”

倒是他忘记了,忘记告诉她,他才不是什么劳什子太监。

不过,忘记告诉也无妨,他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他不是太监,而且也一点都不勉强的。

严玉婵还想说什么,就被温煦堵住了嘴。

这被堵住了嘴之后,即便有机会在说话,也都是些语不成调的话,而且也都是她不想说的话。

但她总算是知道了温煦口中所说的不勉强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都想不到,温煦跟封云深一样,竟然也是个假太监。

不过既然封云深此前身为封铎的干儿子是可以假扮太监蒙混过关的,那么之前同样身为蔡元忠干儿子的温煦,必然也是可以蒙混过关的。

可想通这些的严玉蝉,此时却一点都不觉得庆幸。

这事情,当真是很痛苦的好么。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热衷于此啊!

她甚至在心中不厚道的埋怨,为什么温煦就不能是一个真太监。

严玉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她都已经力气散尽、昏昏欲睡的时候温煦还精神得很。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温煦给喊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任由温煦帮着她穿了衣裳,在喊了外面伺候的人进来给她洗涑梳妆,她的意识才慢慢的回笼。

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她现在有好多好多的问题,但二人还要去给严阁老和严夫人敬茶。

门外的青梅听到屋内温煦吩咐的声音,就立即带着人端着一应洗漱用具进屋。

然而当她进屋看到温煦之后,立即惊呼出了声。

蔡大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王爷呢?

在一想到蔡景南过去的凶残名声,就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就已经脑补出了一场蔡景南杀了温煦的大戏。

严玉婵见青梅这般惊讶,才想起温煦还没有佩戴面具。

她立即将妆台上的面具拿起就要往温煦脸上贴。

温煦一直带着面具,想必就是不想让旁的人知道他的容貌,倒是她疏忽了。

温煦拿过严玉婵要糊到他脸上的面具,含着一丝丝笑意道:“这个面具往后都没用了,你收起来就是了。”

严玉婵懵然的道:“为什么没用了,为什么要我收起来?”

温煦道:“这面具,原本就是为了骗人的,如今又用不着骗人了,自然就没有用了。至于为什么要你收起来,你心中不清楚么?”

见严玉婵仍旧一脸懵。

温煦无奈的道:“如今你是我的夫人,我的东西你不收起来,你还想我给谁收起来。”

一句你是我的夫人,又让严玉婵的脸顿时红若煮熟了的虾子。

她默默的把面具从温煦手中夺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塞进装着她的首饰的匣子里头。

此时的青梅,仍旧很懵逼。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严玉婵将温煦的面具放好之后,一回头就看到了青梅懵然的样子,是以她小声道:“青梅,蔡大人就是王爷,王爷就是蔡大人,不必惊讶,好生做事吧!”

青梅觉得自家小姐话中的信息量有些大呀,莫非小姐就是提前知道了王爷的身份,所以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这个婚事的么。

若是这般,那就是太好了。

小姐终于等到了她想嫁的人。

她眼眶有些发热,口中却是伶俐的应了一声:“哎!”然后就麻利的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内室。

严玉婵和温煦各自洗漱,有嬷嬷进屋收拾床上的东西,这是惯例。

来收拾东西的是严夫人身边的嬷嬷。

当严玉婵洗漱了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嬷嬷手上拿着一条带血的帕子,那血立即就让严玉婵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几步。

太不好意思了,这帕子这嬷嬷干嘛单独拎出来呀!

她这一退,就刚好退进了在她身后出来的温煦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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