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掘坟墓(2 / 2)
下套。
“难得张老板从新加坡赶来,敬一杯也是一种诚意,没事我不勉强你,你喝一小口就行
了。”
“我可以以茶代酒吗?张老板实在是抱歉,我父母从小就管我很严,不让我碰酒,就连酒精饮料
都不曾让我喝过。”周伟红心想,如果姓张的逼迫她喝酒,那这事就好办了,顺水推舟,灌醉自
己,只等姓张的带她去酒店。如果对方不强迫她喝酒,那就只能放长线大钓鱼,和对方慢慢
耗。
“没事,我不喜欢逼女人喝酒。”
“谢谢张老板的理解。”
“有人强迫你喝过吗?”看来姓张的开始对自己感兴趣。
周伟红说:“有是有,但是都被我老板给拦下来了,当我老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啊,像张老板这样通情达理的人,实在是少见。薇薇呢,确实长的还不错,所以难免会遇上
一些,对吧,您也是知道的。我为她挡酒,有一次差点得了胃穿孔。”
“那刚才为什么你不替她挡?”
“刚才那是演戏嘛,张老板别介意。”
“我要是不同意呢?”
“您要是不同意,我肯定就会改口说我替她喝了,薇薇这孩子也不容易,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我
看中她,愿意把她带出来,就是因为她肯吃苦。”
“读过书吗?”
“读过,毕业于上海某一所二本师范院校。”
“哦?还是大学生啊。”
“是的。”
“你是怎么考入上海那边的学校?”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每天一睁眼就是学习。”
“我当年也是啊。”入套了,看着姓张的入套了,周伟红忍住了心中的笑意。好事多磨,就没有
她得不到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搞定?这都一个多月了。”
“才一个月,你急什么?姓谢的躺我床上,我还要回复姓张的信息,你以为我容易吗?”
“那你抓紧点啊。”
“他这样的人我怎么抓紧?投怀送抱只会吓走他。他现在在教我英语,我们聊得是正经
事。”
“你不是会英语吗?”
“我总得找话题和他保持关系吧,我马上要上台了,你就耐心等吧。”
“你还真是,嚣张了!”老板冲着周伟红的身影吼了一声。周伟红早已察觉到张老板根本无心与
自家的老板合作,她之所以继续保持联系,也是想拓宽自己的人脉。老板说的对,不能在姓谢的
这棵树上吊死,万一这姓谢的两脚一蹬死掉了呢?房子又没有过户给她,姓谢的家人把她赶出房
门那是分分钟的事。谢老板六十多岁了,每次上床还要靠吃□□。又不敢给他吃多,万一来一个
心肌梗塞,倒在她床上,她可不想碰到这样的倒霉事。不吃药,他又不行,每次都靠周伟红自己
的努力,让姓谢的先爽,爽完了在想办法让自己爽,和他上一次床,消耗的卡路里不比在健身房
跑步的少。每次姓谢的啥事也不干,就等在她来伺候,爽完了还想爽,他倒是一分力也不用出,
周伟红累个半死还不能停,和老头上床真他妈累人,这年头赚钱还真是不好赚。
三个月过去了,老板又急了,催逼周伟红说:“我叫你一声姐姐行吗?”
“老板!这张先生真不好办,不是我没用功,他都跟我聊了三个月的英语了。我能怎么办?我总
不能开门见山跟他提要求吧。”
“你跟我提要求的时候怎么就理直气壮?”
“我难道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吗?”周伟红从座位上起身环抱住对方的腰,紧紧的贴在老板的身上
说:“你要是生气了,我现在就让你出气怎么样?”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信?不行的话我换人。”
“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换人。”
“你···”
“我是认真的,我也是为你好,而且张老板在新加坡,我在香港,要想谈事情这很不现实
啊。”
“既然你们能够保持三个月还能联系,我还是相信你的,你能不能让他来一次香港?”
“我估计难,目前我们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怪就怪在你在新加坡没有分公司。要不你再新加坡
开一个分公司,先不谈上市的事怎么样?你自己都说了,现在只能混迹于香港的酒楼这一块,还
不如先把你的面积扩大了,扩大了这愿意进来的人才会多。”
“你说的我可以考虑一下,我就知道你是可塑之才。”老板反锁了更衣室的门之后,和周伟红发
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为了开拓新加坡的市场,老板入股了一家演艺公司,这家演艺公司规模也不大,除了唱歌跳
舞这种酒店楼盘这种商业活动外,还有嫩模外围。自己想开上市公司没成功,反而入股了另一家
公司。香港,新加坡两边来回跑,老板也顾及不上周伟红。周伟红在老板心中的地位,已经被新
加坡的那群嫩模抢了风头。伺候谢老板实在是太累人了,周伟红不想干了,怕老板真的有一天会
抛弃了她,于是要求老板带她去新加坡,毕竟人脉还得靠老板供应。走之前还非常礼貌的和谢老
板道别,人走情还在,万一将来她在新加坡混不好,回来还可以找找姓谢的。
初来乍到,身边的一切人、事、物都是新的。周伟红只能死死地抓住老板,依靠老板才能有
机会继续认识新的人。张老板知道她来新加坡迟迟不约她见面,她又不能太过于主动。大钱拿惯
了,现在每个月靠拿工资生活,周伟红怎能沉得住气?她已经看重好几款包了。来到新加坡之
后,虽然依旧和老板有□□上的交易。可这老板不像以前那么大方,准确的说是对周伟红不大
方,对那些嫩模还是挺大方的,毕竟是新鲜的□□。以前陪老板睡觉是睡一次给一次的钱,现在
是光被他睡不给钱。周伟红开口了好几次,老板却总拿张老板来说事。只要她能够把张老板搞
定,她周伟红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这个张老板呢?”周伟红和老板浸泡
在一个浴缸中,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我要不是为了他,我新加坡香港两边跑,我有病啊?”
“那么多老板,非要跟他杠上,你知不知道我的房租很贵,为了交房租我都已经卖了好几款包
了。”
“你说什么?卖包?”
“不然呢?你以为这房子还是公司安排住的?公司安排的那是人住的地方吗?三室一厅的房子,
一个房间放两张高低床,四个人挤一间房,十二个人挤一套房,这跟住大学生宿舍有什么区
别?”
“你出道前在香港住的还不如公司安排的,之前你不就挺过来了吗。现在,怎么?变高贵
了?”
周伟红伸出脚,翘在对方的肩膀上说:“我要是住那,我俩怎么见面啊?”
“我劝你还是搬到公司安排的地方。”现在遇上一大堆的新欢,想甩掉她周伟红?没门儿!
“你不是股东之一吗?要不你跟公司说说,跟我单独安排一个住处?”
“我是小股东,我没有说话的权力。”
“我可以帮你让你成为大股东。”
“怎么办?”
“那得要看你了,我现在连公司里的领导都没有见过。”周伟红见老板没说话,说:“姓张的一
直在和我聊天,但就是不见面,你作为一个男人怎么看待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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