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的（2 / 2）

到也无妨，如果能培养出更优秀的律师，也算值得。

“你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老板，差那么几个投资的钱么？”

还没等林洵说话，苏颜就先怼过去了。

林洵则是跟着点头，笑笑。

顾斯臣冷笑，“怎么不差？我是慈善机构吗？”

“那要不我现在再申请一下，补一下个人演讲？”

林洵小声嘀咕着。

顾斯臣便抬眸，扫了林洵一眼，白了他一眼。

“你当人家是开慈善机构的，你想退出就退出，你想补就补一下？”

再说了，都结束了。

那个出国培训的人都已经选好了。

“开玩笑嘛。”

“我知道。”

顾斯臣撇着林洵，声音冷冷清清。

林洵吐了下舌头，嘻嘻一笑。

“你们两个，是上下级的关系？”

向晚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问。

顾斯臣便抬眸。

林洵和顾斯臣对视一眼，再看向晚，点头，“是啊。”

“那你们关系还真的好。”

“一点都看不出是上下级，反而像朋友。”

的确像朋友。

不，准确的来说，私底下两个人就是朋友。

但是在工作上，两个人都不会把彼此当朋友，就是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

如果彼此有做错的地方也会毫不犹豫的批判彼此，谁也不会放过彼此这样子。

“你没看到他的助理顾森，他们三个人在一起，那可真是打败天下无敌手，一个比一个皮。”

苏颜笑笑，拿起手边的果汁杯，喝了一口。

向晚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她们。

她向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