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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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新闻写得挺详细,文章中说从2018年开始,国外陆续出现了大批的丧尸鹿,但当时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再加上某些媒体为了赚人眼球,故意把这种疫病写得像世界末日要来的样子,被其他媒体指责是哗众取宠,又有专家站出来辟谣,说这种病毒不会传染给人类,所以这则新闻的热度很快就淡下去了。

虽然往后的几年,时不时就有网络媒体重提旧事,还有世界各地都出现丧尸动物的传言,但这则新闻仍然没有登上过主流媒体的版面。

然而今年,似乎有所不同,感染上‘丧尸’病毒的不再只有离人们生活很遥远的野生动物,在人类饲养的家禽中,也出现了大量的感染体。

各地集中处理感染疫病家禽的视频和图片成为了热门新闻,不过专家称,病毒对人类没有影响,民众无须为此恐慌。

我翻遍了整篇新闻稿,也没找到人吃了患病家禽的后果,我告诉自己别多心,也许发烧和家禽没关系。

要知道患病家禽吃了会不会导致高热症状,看看医院的病患就知道了,我拿着手机溜到一楼的发热科,在外面排除看病的人寥寥无几。

我暗暗苦笑,笑自己太神经质,想着既然一切正常,我就听老妈的话,回病房去睡一觉。

等身体恢复了再去找古昱,反正我和他的缘份是上天注定的,他跑不了。

来到六楼的病房区,走廊里静悄悄,我朝护士站看了看,发现里面没人。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我隔壁的病房跑出来,蹲在走廊上低声哭泣。

他出来的那间病房里有砸东西的声音,听着有点吓人,大人生气,把孩子吓跑了。

我连忙走上前,让一个小孩子蹲在医院走廊里哭也不是个事儿,走到近处才看清这孩子我认识。

“曹宝阳?”我蹲在他面前,脱口喊出他的名字。

小孩儿抬起埋在胳膊中间的脸,张了张嘴,吭哧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我没想到他会咬我,想抽回手已经晚了,手腕上被他咬破点皮,好在没把肉咬下来。

我下意识地想对他发起精神攻击,可看到他惶恐的眼神和无措的神情,我收住力道,只是把他打晕,没下重手。

他曾经叫过我妈妈,现在不过是被咬破点皮而已,我不至于真生他的气。

“你怎么咬人?出什么事了?”我肃着脸问。

“他、他们都咬……”曹宝阳盯着病房门,弱弱地说。

除了老妈,他是我醒来后遇到的第一个熟人,看到他好好的活着,我本来挺高兴,但看他的神色,似乎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曹宝阳会出现在医院,肯定是家长带来的,他的家长就雪莉一个。

想到雪莉,我也朝病房门看去,房门虚掩着,病房的通风很好,所以从敞开的门缝,能感受到有风吹出来。

风中带着一丝鲜血的味道,我暗叫不好,把曹宝阳抱起来,带进我的房间。

我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像个大病初愈的人,回了病房我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又搬起床头柜堵在门口。

只是搬个床头柜,就让我出了一身虚汗,我从床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咚灌了半瓶。

然后我给老妈发了条短信,叫她晚点来,骗她说下午有同事来看我,让她回避一下。

老妈很快给我回复了信息,说她傍晚再来,我松了口气。

隔壁病房的情况不明,我总不能说我怀疑医院里有人感染了致命病毒,那样老妈一定飞奔着赶来,如果是真的那就惨了,如果是假的我就糗大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的乌鸦脑很灵,没一会儿走廊里就响起了尖叫声。

我原本还怀有侥幸心理,想着医院外面的世界那么热闹,肯定是我在疑神疑鬼。

可是很快医院里就乱了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我在病房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医护人员推着担架在走廊里跑。

还有人站在走廊上看热闹,说什么刚刚死了一个,现在又死一个。

我不想等事态控制不了了再被困在医院里,抱着曹宝阳走到窗边,这里是六楼,直接跳下去,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不死也得摔成半残。

五到七楼都是病房区,我的病房刚好在六楼,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先跳到五楼,再一层一层往下跳。

也不知是谁报了警,我听到警笛声由远而近,朝着医院这边赶来。

既然报了警,就肯定不止病人猝死那么简单,医院里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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