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_111(1 / 2)
无敌城管大队那也是管流氓的!
因城管大队老仲队长日前重新捡回个小儿子,心情愉悦,手下们的鞭子就用得少了些——怕见红冲了喜事,于是管不住鸡鸡的赖汉们便多了个去处。
厉大人的坞堡虽还在计划中,但为了安全起见,在狄丘校尉草建的官邸府衙之旁,还是建了个望楼,用上了旧屋拆下来的椽柱,架了足有四层高,底下是四面如网格的空木架,最顶上才是能住哨兵的小小阁间。
老仲队长便充分利用了这高悬的木架,敢有骚动的,扒光了在架子上晾一天,把那点骚情晾干了,就没啥球事咧!
厉大人很是赞许老仲的创造力,但还是觉得这么一排光鸡腊肠挂在府衙门之旁,实在有妨碍观瞻——要知最骚动的几日,这架子楼四面足足挂了七八个!于是特批挂此楼的赖汉子可有一尺长三寸宽的麻布遮身,至于遮脸还是遮鸡鸡,悉听尊便。
这些骚情的赖汉竟还是要鸡鸡不要脸的多些,绝大多数将那小布条用绳子捆在腰上,勉强挡住丑物,生无可恋地挂在架上供来往人丁观赏。
往来的年轻女娘们往往嘻笑着遮面而过,那些虎狼之年的妇人们可见多识广,很是有些爱事的老娘们聚众围观,每逢大风吹过一阵,便齐齐弯腰低头仰面,哈哈笑着叫好,让那些赖汉悔不当初。
据说竟然还有老妇们搏彩赌斗那些虫儿大小的……
如此有伤风化之事当然让厉大人一禁了之,然而此地娱乐匮乏,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又怎么可能禁而消之?于是高架之旁常有小贩兜售小小一浅箩珍贵的肉食——腊肠,只“搏”不卖,想要哪一根肉肠便指一只架上的光猪,待风起时,一吹布起比大小,定“搏戏”的输赢。
据说这木架在狄丘初建期间立了七八年,期间只有一位挂在架子上的仁兄甚是要脸,将那遮羞布捂在了自家的脸蛋上,君子袒蛋蛋,任大伙参观研究那蔫如虫的羞物,连上头有三个小黑痣都被男女老少们看了个清清楚楚。但不管围观群众如何稀奇,此君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直至傍晚被城管巡防队放下架子,这才掩面狂奔而去。
出于城管的保密条例和某个不可言的命令,这位仁兄究竟是谁,在很长一段日子里都成了“狄丘四大不可解之谜”之一。
直至很久之后有一日,一向神秘的舆控司柴司长在年会上一时饮多,和大伙同去泡了浴,意外被人发现,这位大佬身怀的宝器之上,竟有三颗大伙都好生眼熟的黑痣!
后来,听说柴司长在屋外跪了三夜算盘,只是这等小道消息当事人矢口否认,断然怒斥什么“架上捂脸男”都是无稽之谈!柴大佬是王之阴影,管的是让人想起来后脖颈凉的部门,如何再敢有人怀疑?那“不可解之谜”终于成了人人皆知不可言的秘密。
狄丘初建时期,劳动力如此欠缺,厉大人连妇人们都挖空心思给拉出家门顶上用场,可想而知能剩给畜牧司越司长差遣调用的还能有些什么人——不是老弱便是病残。
好在这一番征集还是弄了几个特长人员来。
其中有一位老汉姓丘,年已五十有七,早年战乱中还缺了一臂,当年是在乡绅地主家牛棚里做活,也没个正经名字,胡乱叫着丘老牛。被蛮胡裹挟了去,因他这手伺弄牛马的好活计,才活到了厉大人万箭灭蛮胡,救出他们这帮苦命人。
他一身无牵无挂的,被神仙大人救了一条老命,老汉也无以为报,就是凭着这身技艺给大人卖命,混在马厩里做活,只是那马厩原先是车队里厉家奴仆的领地,他一个半残的外来老汉如何出得了头?
如今马厩一霸二赖子去了老仲的城管大队发挥专长,狄丘又专门成立了畜牧司,丘老牛自是乖乖到越司长手下报到,新入门便露了一手给难产母牛接生的绝活,顿时让越司长惊为天人,奉为乙等技师。
——厉大人的各种产业和工坊之中,很是缺少有技术的专业人才,为了鼓励工匠学习技术和知识,大力提高手艺,厉大人草拟出台了工匠等级制度,目前还在草创初行阶段,暂不接受个人的申请和考评,而是由高级官员推荐,厉大人亲自定品。
比如铁甲、贺七等都被厉大人定为甲等技师,他们的徒弟经过大人亲自考评,也分别被定了三个丙等,一个乙等,日后技师多起来,自然还要试行其他方法考评,目前狄丘这点技术人员,厉大人还算应付得过来。
技师并不止一个名号,厉大人还让铁甲用他亲手调的精钢弄了几个非常精美的小勋章,颁给这几位技师,凭着这技师的不同等级,在狄丘的体系里将会有不同的福利,目前而言,只是工钱多了几贯,在供销社购物有大的折扣。
便是如此,技师们也是人人满面光彩,恨不能将那技师勋章顶在脑门子上——大多数技师还真是将这东西小心翼翼地别在胸口,走起路来都比人挺三分腰杆!
丘老牛便如此成了畜牧司的第一位技师。
畜牧司第二号人物傻墩,十七八的大小伙,个高得跟树似的,就是瘦得好似随风要倒。这娃大约是娘胎里少长了心思,一颗心眼实得发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本来是极好的劳力,可这家伙实在太能吃,楞是没一处肯要他干活,就凭他那无底洞似的肚子,倒贴工钱给东家,那都是血亏啊!
于是傻墩便给饿成了根杆子,他是安陆郡的灾民,厉大人喂了他一个水饱,他就一门心思跟着厉大人走,走西北,来到了这狄丘荒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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