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渡了我,我却害她万劫不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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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刚刚达成协作不到几个小时的四人,再次陷入僵局。

以赵文晅为首的娘家组自然是受不了,骆子倾此番的自我感觉良好了。

安璟瑜梗着脖子开口辩驳道:“那也证明不了什么的,许是文舒想要忘掉那些痛苦回忆也会所不定啊。”

“是吗?我也曾经这么认为她是想忘掉那些痛苦的记忆,可事实是文舒没有忘掉那些,她忘掉的是关于我的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觉得她是在保护我。我后面有咨询过心理医生,他们说她或许对自己下了心理暗示,是在她情绪濒临崩溃时候的自我屏障保护。”

三人哑口无言,这想来怎么还真有那么点儿道理了。

赵文晅摆了摆手坚定的说道:“就算是那样,我们文舒那叫善良而已,对任何人都一样的。”赵文晅咬牙切齿道。这事细细想来,到还真有可能。毕竟赵文舒就是那种性子。沈翊跟安璟瑜赶忙点头应和,哪里能让骆子倾占了便宜。

对于不愿意面对他合理猜测的三人,骆子倾也只能无奈耸了耸肩膀,算了自己心里记着就好了。

赵文晅抬手示意结束了这个让他很是不爽的话题。话题结束,他们再次将重点放到了方家身上。

赵文晅十指交叠,眼神闪着狠烈的幽光凑近询问道:“对了那方家当年找的那份资料,是不是还在你手里。”

“是,虽然很想借着这个资料能将方家托下水,但照着现在的情况看,并不可行,我们需要更多的东西,一定要更加稳妥才是。”骆子倾很是配合的把话题扯了过来。

“那行吧。”

当四人将事情脉络以及资料全部消化已经是凌晨三四点的事了。

四人再度陷入寂静,骆子倾揉搓着手掌尴尬的坐在哪里,斟酌的该是以怎么样的说辞,才能说动赵文晅满足自己探望赵文舒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赵文晅哪里不清楚他的想法,抬手打断了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赵文晅揉搓着手腕,本着卸磨杀驴的态度,东西知道的差不多了,便是打算撵人了。

“大哥,这样不地道吧。”骆子倾看着挡在赵文舒门前的三座大山苦笑着。

赵文晅一本正经的拒绝道:“我还就不地道了,骆子倾我知道你担心文舒,但我也想你清楚。文舒对安眠药有抗药性,她只是浅眠而已。她现在情况,还是不适合见你的。等她情绪稳定一些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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