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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华已经三十二岁,某方面自然不可能一片空白,许家教育先明开放,在同龄女生藏着掖着不敢开口,把姨妈巾称作面包的时候,她就知道本应该被普及的生理知识,她的第一次,也是在成年后。

圈内有后辈,有各种各样的好看女人,也有无数青年才俊不惜一切代价要到她联系方式或者找中间人,向许若华摇尾巴,明示暗示,只要许若华需要,他们毫无半分怨言,随叫随到。可无一例外,全被许若华拉黑删除,关到邪门歪道的小黑屋里。

现在回想起来,她应该是只喜欢自己接触自己身体的那种,拉上全遮光的窗帘,半小时后去浴室,然后会睡得很沉,很沉。她那方面,并不冷淡,冷淡的,是她这个人。

她有点怀疑南佑疏是明知故问,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

长相完全符合她口味的小美人,在她手下辗转承合,胸口起伏,场面香艳,她爱极了看她羞得不行却享受着的表情,也爱听她努力忍也控制不住发出的嗯声。

每做她的小茉莉一次,她都要难受一天,生理上的难受。

她要是没关系,那才是有问题,就算不是在浴缸里,自己也要去再洗第二个澡,将贴身衣物换洗。许若华是万般不愿南佑疏碰她,只顾先将眼前的她安顿好,自己晚上再说。

可这只金丝雀,真的不安分,今晚她,悄悄地在步圈套,南佑疏不想空手而归,她想着,要使两个人的联系更深,更紧密,她要许若华完全只能看得到她一人。

有的时候原本不会注意到,越想逃避它就越晃眼,南佑疏说了这句话之后,许若华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南佑疏拨弄发丝的手上,骨节分明,又长又白净,满足一个人对手控的所有幻想。

就是这双手,在舞台上握麦、撑地,轻轻扫过吉他弦和钢琴黑键,又用力敲击过架子鼓,还轻轻挠过她的后背,在浴缸中多多少少触碰到了它本不该触碰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南佑疏:姐姐需要,随叫随到。

许若华:我花样多着呢,比你会得,不知道要多多少种。

南佑疏:嗯~奇怪了,姐姐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是不是自己

许若华:这段禁播,掐掉,不许放在作话里。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与男女无关,只是恰好因为那个人是南佑疏,所以她才会有感觉。

作者碎碎念: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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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真正的图谋不轨

还好南佑疏发丝不长, 干的快,许若华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立马转移视线 , 又迅速把投影仪打开, 干巴巴地说:今年跨年,我留在这里,各种晚会邀约我都拒了。

一起跨年?

女孩不可置信地抬头, 那丝喜意还没来,又蒙上了一层担忧和小心,皱了皱眉:姐姐不陪家人没关系吗,毕竟是新年, 姐姐一空闲就陪我,是不是不太好。

女人挑眉, 坐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盯着南佑疏的认真思考的侧脸:我们家对节日没什么感觉, 也没什么特别要纪念的, 我之前在公司待了许久,看家人次数并不少。

何况今年我哥哥也计划带妈妈去国外旅游, 跨年夜那天不在,怎么,你很在意他们对你的看法?还是说, 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当然在意。他们对我来说,也是家人, 上次姐姐的妈妈突然造访, 我紧张得要命,生怕她说我迷了她女儿的心窍。南佑疏回忆起当时的尴尬,咽了咽口水, 说着说着连带着现在的神色都紧张起来。

许若华觉得眼前人有些好笑,这什么心里素质啊,见个许家人就不行了?自己家人又不吃人,何至于此,而且照现在的趋势来看,南佑疏是把自己妈妈的心窍给迷住了。

没有,我当然,愿意,和姐姐在一起~对了,跨年前一天上午,姐姐有时间吗?我大伯说他想要见见你。

这年轻人,说话总是爱占便宜,许若华的在一起本不是那个意思,被她这么一断句,刚刚自己说的话倒很像表白,不对,怎么有点像表白被拒后的质问呢。

她刚刚说什么大伯来着?

女人在脑海中复盘了三遍南佑疏说的话后,意思明了后,笑不出来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十分细微地从沙发靠背上滑滑滑,在南佑疏发现之前又迅速归位。

她和南佑疏大伯陆陆续续电联过多次,南启承在电视上见过她是一回事,真人却从未见过一面。

南佑疏不明白许若华为什么突然表情凝重起来,急忙解释:我没跟大伯说我们现在的关系,他虽隐约知道我喜欢你,但是不知道我们签了这种协议,他应该只是来专门感谢你的,姐姐没空就推拒了吧,没关系的。

无妨。许若华淡淡开口,南佑疏还是那么懂事,给她找好理由和退路,可惜她看不到,自己背在后面的手有些轻抖。女人本想找个借口拒绝,又质疑自己,这是这么了。

她堂堂许影后闯过刀山下过火海,以前没名气的时候,厚着脸皮去各大导演面前试镜,尽是周旋,什么紧张的场面不能应付?见见南佑疏真正的家长罢了。

应了就应了,女人一诺千金,不想再谈及这个话题,结果轮到自己吹头发时,那人不安分了,非要撑着从毛毯里钻出来,温热的手夺过吹风机,说公平公正,不能老让金主小姐受累。

许若华心如明镜,南佑疏也丝毫不掩饰,嘴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总是微微下撇,看着果然冰冷,可那崇拜又渴望的眼神,又弹闪闪的,好像在说,能摸一摸大明星的头发是多么难得。

舞台上的狂野飒气的她,偶尔这样讨好地服侍自己,感觉也不是特别讨厌特别抗拒,甚至还有点受用,看,你们的小冰山偶像南佑疏,遇上我还不是得把她自己先融了 。

出于这样幼稚的想法,加上抵不过小情人一直殷切的目光,女人便坐到沙发上,和先前的南佑疏换了位置,任她站在后面将自己的发丝缕缕搓开。

刚刚许若华抱南佑疏出来得急切,头发没擦太干,水珠顺着女人的发丝滴落在南佑疏的掌心,又被热风快速吹得蒸发,手指沾染上了洗发液乳木果的香味。

趁着姐姐在刷微博,南佑疏悄悄地凑近自己的掌心,闻了闻那柔顺泛着棕色光泽的发尾。

嗯?你干嘛?许若华是在玩手机,并不代表她瞎,余光瞟到了南佑疏的小动作,好看的眉眼沾染上了丝丝疑惑和警觉。

我看看姐姐头发有没有分叉,结果一点都没有,发质真好。

南佑疏说谎不带脸红的,一本正经,等女人转头时,吹风的南小情人,又露出不可察的淡淡笑意,或许,是她早就做好了被她抓住的准备。

吹风时,南佑疏手总是有意无意碰到女人后脖,惹得许若华微博也有点刷不进去,撩了撩头发想看干没干,结果就有这么巧,手在半空中握住了另一只突然伸来的手,纤细骨感兼具,许若华触电般收回,当做无事发生。

南佑疏好奇地在身后无意识歪头,她头发已经吹干了,被静电吸了起来,有些恰到好处的炸毛,借着瞟了瞟女人的手机,嗯?这不是姐姐大号吗?言什么女人滑屏幕的速度极快,加上她们两人都贴了防窥膜,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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