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2 / 2)
许若华对工作这方面严谨得很,时间有些紧,她不想和南佑疏这小狐狸继续调情,更何况她还是只落水夹着尾巴救助的狐狸,便长话短说:有时候,情绪是相通的,比如,被打者和打人者,有一瞬间内心都是愤怒的,被宠,和你宠别人,这种情绪,实际上很相近。
举个例子,你给喜欢的人或是家人买礼物,她收到礼物很开心,你看到她很开心的那一刻,你的内心也会很愉悦,虽然不是被宠的那一方,但是那一刻,两人的情绪,相同。你去演的时候,想着吃完糖食,一定要带爹娘看花灯如何如何,那种宠的情绪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
南佑疏听得专心致志,想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却发现自己穿的不是常服,赶紧敲出手机备忘录,女人念到哪,南佑疏就记到哪,手指打字快出残影,怕许若华觉得她没听,每当她短暂停歇,南佑疏总是积极地软声嗯嗯。
姐姐不愧是影后,还有这种奇怪的方法,想了想,好像确实很有道理,不一定要演出自己单方受宠的感觉,根据剧本设定,只要把谢家和谐的氛围演出来,就能为接下来的剧情做铺垫,就是合格的。
换个角度看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许若华眼瞧着秒表计时,时间差不多了,再次淡淡提醒:这个办法只能应急,以后少用,对你真正提升没什么好处,有的情绪也不相通,你这个恰巧了而已。演不好别来见我。
考不好别来见我,许若华在超话刷到过南佑疏说的这句话,嗯,很A很帅很绝情,也十分值得收藏,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这话改改还给南佑疏了,这么提点了,南佑疏应该不至于蠢到听不懂。
电话那边先是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传来了欢喜极了的一声:谢谢许老师!,再又是压低声音,对着手机音筒道,导演组的人来叫了,下次再聊,真的很谢谢姐姐,祝你睡个好梦,你先挂。
靠得太近,有点喷麦,气息声溢在了女人的耳边,先挂就先挂,搞得这么难舍难分做什么,又不是在谈情侣。不过平心而论,要是南佑疏先断自己的电话,那自己一定记仇,没得说。
一点就通,也是她的优点吧,女人撑起困倦的身子,拿过一杯水润了润喉,细细润泽残留在唇珠上,讲那么多真跟老师一样了,南佑疏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许影后不是每个后辈都教得如此细致。
许多腆着脸求她指教的,她都淡淡摇头,一副我们不熟,你勤奋好学是好事,但是跟我没多大关系的样子,道你自己看书悟吧,下次再说。唯独南佑疏,自己快把压箱底的都要给她教完了。
如今,她不爱乱花钱,自己不帮她也有实力自己拿一些基本的代言,那她现在最需要的可能是位良师,改天找那老头聚聚,给他引荐引荐人才。
南佑疏妹妹,我跟导演说了,演不好就算了哈,这段可以改成我出场,用嚼谢清逸舌根的方式把王府情况展现出来~压力不要大嘛。严依见南佑疏回来时,步伐轻盈,但没放在心上,急于展示刚刚抢到的成果。
在外人面前,南佑疏不会展现出任何脆弱,脸已经是洗了一把的,看不出刚刚失控过,女生点头,回以一个极刺眼的笑容,坚毅又锋利:好啊,我再试最后一次,不行就是技不如人,还是交给严依前辈了。
严依微微昂首,从上往下打量着南佑疏,这回倒是挺有自知之明,那这戏份她是志在必得了。
结果这次,南佑疏像换了个人一样,状态十足,眼神到位,连这遍台词都有感情了些,一把拍过,让导演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叼着根牙签拍手叫好。
这无疑等于把等着看笑话的严依,脸给狠狠打烂,气的她借口去厕所,离开拍摄现场。所有人都觉得惊讶和奇怪,怪到像煮熟的母鸡,突然从锅里飞出来,递给你一个蛋,还是金的。
胡左也深觉不对劲,刚刚还见她情绪低落,自责不安,散个步回来后,不但人重振旗鼓,连演技这方面也无师自通,还有这种套路和演艺方式,怎么老感觉有点熟悉呢?
而挂掉电话终于坚持不住,睡意席卷的许若华,当真做了个好梦。
梦里,南佑疏好像比现在还要年长些,头发已经留得跟她现在这般长,不变的是容貌依旧清冷,不沾风尘,她约莫三十岁的样子,在床头,温柔宠溺地叫自己起床,喊的不是姐姐。
而是是她的大名:许若华。
她左手无名指上带了个戒指,钻石镶嵌,格外刺眼,不难看出是婚戒,而且女人混迹奢场许久,看得出价值连城且极其稀少,是谁这么大手笔?
又是谁让她,让南佑疏选定了要一起度过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杰瑞:以其人之话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有点爽呢?谢谢许姐姐帮我们报仇,在机场的她真的太冷面太严厉了呜呜。
南佑疏:姐姐,其实我早就是你的同门师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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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你好短啊
那是突然的一阵刻骨铭心的痛, 强烈,痛到她醒来后伏在被窝里,心窝口还抽着, 久久不能介怀,也无法平复。
梦里的许若华猛地坐起, 伸手拉过她的手, 想仔细确认,握得用力,像是抢,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可这一拉手才发现,自己也有一处弹闪闪的光,无名指上,经典克拉主石, 围镶着细边白钻,是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婚戒。
她,我不,南佑疏不这,是和自己结婚了? ? !许若华在梦中被这一发现吓得七魂失了六魄, 整个人语言支离破碎, 只得又气又惊地瞪圆了那双桃花眼,望着和她相握的手说不出话。
自己睡得地方不是现在的别墅,看起来像是新房, 装修风格依旧很贴合许若华的口味,远远的镜子里, 许若华瞧见了模糊的自己,容颜还是未衰老太多,但定是比不得身旁这位年轻。
她永远都比自己年轻十二岁, 而至始至终,她视线都没离开自己。
已经成熟更甚的南佑疏,让许若华感叹,她天生就是众星捧月的命,冷月风骨,独立霜天。南佑疏薄背侧对着女人,宽松的白t套在她身上依旧有很大空隙,没穿裤子因为T恤足够长,她一条长腿弯着膝盖抵住床,脚趾甲上还涂了淡淡乳蓝色的指甲油。
因为窗帘被风吹动,大概是挠到脚心她的脚趾不自觉地因为怕痒而蜷缩,白玉白霜软钩香,这一时的动态效果和下衣失踪术无疑为女人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暴击。
若华,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南佑疏还是那般喜欢她,用小棉巾为她轻轻沾去额上细汗,梨涡浅浅:你这么握我的手做什么,疼还是说又对婚戒不满意了,又要让设计师重新设计?这几年你总跟小朋友一样,起床~今天约好一起去
她的薄唇在自己眼前被放大,一张一合,粉嫩的舌尖偶尔调皮地抵着上牙处多么荒诞的梦境。
第二天的日光透进来,车、人、闹钟的滴滴声让女人缓缓睁开了那对还未清明,又带着雾气的眼睛,她没忘记,心里甚至有种?难舍难分,不愿醒来的眷恋。
上次她这般不愿醒,是因为父亲去世,渣男出轨,自己事业受挫差不多挤一块儿去了,沉声叹气,女人将这个梦定义为噩梦。
都是南佑疏的错,大半夜打电话,听到她声音后立马入睡,才会入梦,后来的细节不方便细说,比如两人依旧没羞没臊地在大早上做了场运动,她轻轻舔舐自己的指尖温润又湿热。
然后,轻车熟路地对她,动了手。
两只戒指被放在床头柜那处,上下重叠,相互辉映,狭小的反光处,可以模糊地看出两道极好的身影,相拥,交缠,拥吻。
某处摆放的蓝色水瓶百合花生机勃勃,数量繁多,枯的没见一枝。白花绿叶,花姿雅致,庄严又纯洁,在水中亭亭玉立,因为这边两人的动静,水起淡淡涟漪。
咳,女人喝咖啡时,想到这画面,呛入气管,难受得要命,难受,且紧张,鬼知道她在紧张什么,梦境第一无人知晓,第二又不作数,都是假的,且必与现实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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