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可是你做的终究是救了我们一家,还有后来你赏出去的银子,换来那个证明书,我们才能顺利的分家,这些我不能不感激,不过银子我暂时还不上了,以后我会想办法还。”玄妙儿把视线转移到包子上。
因为看着花继业的脸,她心跳加快啊,自己的内心毕竟是成熟的女人,还是个三十岁的大龄剩女,现在看着小鲜肉,就是自己在想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她赶紧终止自己不正常的思维。
“银子不用还的,我每天都要赏银子出去,反正赏给谁都一样,你不用放心上,包子凉了不好吃,你快吃吧。”花继业看着玄妙儿道。
眼前的小姑娘,尽管就是个普通的小村姑,可是说话动作还有所懂的,都绝不是一个十一岁村姑可以做到的,这个女子到底还隐藏了多少?难道她比自己更会隐忍?想到这他的心又刺痛了一下。
玄妙儿安静的吃了一个包子,然后也擦了嘴:“很好吃。”这是真话,她来这这么久,这个确实是她吃的最好吃的包子。
花继业嘴角上翘:“要不然我也不能每日来着吃早饭,以后有急事可以来这找我。”
什么意思?玄妙儿心里比较复杂,这是两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以后自己也算是靠上了大树?
“谢谢花公子,对了我今天给你带了荷包图样,说好的东西,却迟了这么久,真的很抱歉。”玄妙儿对于自己的说辞有点不好意,本来也没想立刻兑现的,这个就算是客气话吧。
“我看不是因为有事耽误的,而是你原本心不诚吧?”花继业面上仍旧挂着笑,不过一副我已看透的模样对着玄妙儿。
玄妙儿尴尬的挠挠头:“我只是觉得这东西不用着急的,不过没想过不画,真的我发誓。”
花继业笑了,那个笑犹如冬日的暖阳,玄妙儿觉得自己前世并不花痴,现在怎么挪不开眼了,尽管这二世祖口口声声不离开银子,看着败家,不过这个人却有一种很深的底蕴,更有吸引力。
花继业以为她不过是害羞了,毕竟只有十一岁的小丫头,微笑着道:“那我信你一次。”
玄妙儿拿出葫芦荷包图样递过去:“葫芦又有‘福禄’之意。”
“这就是你说的符合我气质的荷包图样?这个有些太随意了吧?”说话间花继业皱起眉头,觉得对方这是敷衍,本来还对这东西充满好奇和期待呢。
玄妙儿更尴尬了,但是不能把自己想的说出来,所以委婉道:“葫芦是心里宽敞可是嘴小的,花公子帮了我那么多却不求个谢字,我觉得就如这葫芦一般。”(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就是小丫头
花继业愣了好一会,这话有几层意思,但是绝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特别那句心里敞亮可是嘴小,但她却又好像没说什么逾越的话,这个小姑娘哪都不简单,还好自己与她是朋友不是敌人。
“你的解释我觉得很新颖,那这个图样我便收下了,不过要是小丫头你亲手绣好了荷包给我,我觉得更有诚意。”花继业也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女孩,她真的就是个农家小女孩么,为什么看着绝不是十多岁的感觉。
“花公子可是为难我了,别看我画画还行,可是我不会女红,真是对不起。”玄妙儿有点尴尬,此时她根本没想过在这个时代,给男人绣荷包是什么意思。
花继业心里心里清楚自己想问的,自己就是看看这个女孩真的只有十一岁么?不过玄妙儿的回答确实肯定了他的想法,他连男女大防都不懂呢,自己是不是担心的太多了。
“你不会女红,倒是很出乎我预料,不过你画确实画得好,今日我还真的有想请教你这小丫头的。”花继业说完,喊了外面的的小二,来收拾了饭桌。
小二收拾完出去了,玄妙儿最终还是说出自己的抗议:“花公子,我叫玄妙儿。”对方一直叫自己小丫头。
“我知道你的名字。”花继业说话间把画打开铺在桌子上。
玄妙儿皱起眉很是郁闷,对方不傻,怎么不懂自己的意思呢,自己都三十了,让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美男一直称呼为小丫头,真的不适应啊。
“小丫头。过来看看我这幅远山烟雨,有什么不足,不用客气,尽管指出。”花继业低头时嘴角上翘,自己知道刚才那小丫头的意思,可是就是喜欢这么叫她。
玄妙儿再次听见小丫头这个称呼的时候,眉头紧锁。不过自己也不能强制的让人家改口。这个称呼也没什么不妥,本来这身体也是小丫头。
她走过去看着那副画,心里还是想着小丫头这个称呼。
花继业没想到这个称呼让她这么纠结。这时候才觉得对方真真的是孩子气:“玄小姐?妙儿姑娘?怎么叫你满意?”他是不知道玄妙儿真实的想法啊。
“叫我妙儿就行,家里都这么叫我。”玄妙儿终于露出笑容,在她心里两人的关系不错了,也算朋友。村里人都这么叫,他这么叫就可以了。
可是这在花继业心里又有了新的领会。他和她的家人一样的称呼,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自己很重要?
“妙儿,那你看看这幅画吧。”花继业莫名的开心,忽然觉得这么称呼也不错。不过小丫头也不错,只有自己能这么叫,至于叫什么那要随自己心思。
玄妙儿看了一会。这花继业确实也是个有绘画天赋的人,只是这时代对绘画的理解视乎还差一些。
“笔法的平、圆、留、重、都可以。运用的不错,可唯独缺少‘变’。变化才能使一幅画看起来丰富。”玄妙儿看着这幅画比较满意,对于这个意境也是自己偏好的。
花继业听见玄妙儿的点评很受用,连连点头:“说得对,我就觉得差了哪点味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可是怎么变化能更出彩?”
“墨法要求墨分五色,浓、淡、破、泼、渍、焦、宿。但是留白更重要,不过要是这样的大幅画卷,留白过多也会空旷,那就需要更多地渐变,还有留白的地方也未必只有一种白色。”玄妙儿指着画卷中的空白道。
“白的地方不只有一种颜色?”花继业没懂,带着疑惑看向玄妙儿。
玄妙儿对着屋子里的一面空墙道:“你看看那墙只有一种颜色么?”
花继业看了一会恍然大悟:“我懂了,看来我师父也要被你的技术折服了。”
“你师父?我想这个暂时还是作为咱们的秘密比较好,我一个村姑,懂这些是不是不合常理?让人怀疑?以后等我有能力,不怕人家说三道四了,再暴露更好些。”玄妙儿没有完全否定,但是表示出自己的意愿。
花继业理解她的想法,心里也高兴,这么说就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这些秘密?这些年自己没有交心的朋友,因为自己太多秘密了,现在有一个与他一样不容易的人,他觉得心里那么踏实。
“你放心吧,我谁也不会说的,只是以后你不要吝啬,多多指教我就更好了。”无论什么时候,人们对老师都是很尊敬的,玄妙儿尽管不是花继业的老师,可是现在也在传授技艺,所以花继业很虚心。
对于花继业的太多,玄妙儿还真有点不适应,别的事花继业都是一种不屑,高调,用钱解决,可是一到画上,他还真的用心。
“说不上指教,我们互相切磋学习吧。”玄妙儿很谦虚,毕竟自己才十一岁。
“只要你愿意,怎么说都行,再和我说说这画还有什么不足?”花继业热血沸腾,生怕玄妙儿少说了。
玄妙儿本来也不想对他藏私,所以又说了一堆得绘画技巧,花继业虚心的听着,偶尔还写上几笔,记录下来。
两人相谈甚欢,说着话就到了中午了,玄妙儿想着二叔和弟弟这时候是不是要担心自己了?
“花公子,时间不早了,我二叔和弟弟还在集市上卖木雕呢,我得回去了,免得他们担心。”玄妙儿看着外边想提几次,又不忍打断花继业的热情,只是真的午时了,不得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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