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2 / 2)
苏雪惜是学幼教的,他相信她一定也能让小吉他喜欢她。
“哦,那我妈咪呢?爹地还会要她吗?”
池斯年愣住了,小吉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这边的回答,他的心沉入了低谷,“爹地,我想见见我妈咪,可以吗?”
“小吉他,很晚了,去睡吧,过两天爹地就回来看你了。”池斯年岔开话题。
小吉他很失落,他“哦”了一声,“爹地,晚安。”然后挂了电话。
池斯年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久久回不过神来,舒雅,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现身?
苏东宁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书房门下泻出灯光,他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探头进去,看到书桌后的池斯年,他说:“姐夫,好晚了,你怎么没上去睡觉?”
池斯年回过神来,他向他招了招手,苏东宁走进去,站到书桌旁,看到电脑上全是有关白血病的资料,他诧异极了,“姐夫,你这么晚不睡就是在查这个?”
“嗯,我查了许多例子,有一对小夫妻大战白血病,她的丈夫每天测量她的体温,吃了什么药进去,体温降下来,什么时间她的体温最正常,我觉得这也可以适用于你妈妈,你过了年才开学,我跟你姐去英国的这半个月,我希望你去医院好好观察一下,到时候把数据给我,我会请英国的专家针对这些数据做一个详细的治疗方案。”池斯年道。
苏东宁没想到他熬夜是为了妈妈的病,他心头一热,眼圈渐渐红了,“姐夫……”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把你这副娘娘腔给我收回去,照我说的做,伯母的病情一直在恶化,国内的医生已经毫无办法,再这样恶化下去,恐怕等不到合适的骨髓。”池斯年皱眉道。
苏东宁抹了抹眼睛,姐夫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姐夫,妈妈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
“东宁,你妈妈的病情很不乐观,医生说,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也说不定随时都会……”池斯年没有说下去,苏东宁却已经懂了。
“姐夫,我会坚强的,因为我是男人,我也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姐夫,谢谢你,否则妈妈早就……”苏东宁还是哽咽了,他扑上去给池斯年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然后别扭地跑了出去。
池斯年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他摇了摇头,又查找了一些白血病抗病成功的例子,做了记录,才关了电脑,上楼去休息了。
雪惜醒来时,池斯年睡得正沉。看着旁边躺着的男人,她心里涌起满满的感动与幸福。她趴在枕头上,看着他睡着的俊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窝投射下一弯扇形,她忍不住伸手触了触。
池斯年动了动,她吓得连忙缩回手,生怕把他吵醒了。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缘分,让她遇到了他?她伸出手指,在半空描画他的轮廓,然后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永世不忘。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原本睡着的某人睁开眼睛,眼里还带着揶揄的笑,“一大早就这么深情地望着我,很勾人的好不好?”
雪惜被他抓了个正着,脸红红的,她想收回手,他却将她的手指送到嘴里轻咬了一下,她“呀”的轻唤了一声,一股酥酥痒痒的电流从指尖袭向全身,她慌忙缩回手,“我才没有勾引你,我起床了。”
她刚转身,腰间横过来一双铁臂,他用力一收,她跌回他怀里。眼前一阵天眩地转,身上一沉,她就被某人压在了身下。
“啊。”雪惜叫了一声,脸迅速红透了。
池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促狭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撩拔刚睡醒的男人?”
“我没有撩拔你。”雪惜皱着小脸道,明明是他想欺负她,偏偏还把罪名往她身上扣。
“那刚才是谁一直盯着我看,研究好了从哪里下口了吗?”池斯年忍不住逗她,说来也奇怪,他并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可是自从遇到她,他就好像永远也不会满足一样,每晚都折腾得她求饶了才放过她,然后第二天还是会很饥渴地扑倒她。
“我没有。”雪惜涨红了脸,为什么这男人睡着的时候像个婴孩,醒来就是一头勇猛的野兽了。
“明明就有,目光那么火热,昨晚没有满足你吗?”他趴在她身上,逗她上了瘾。
说起昨晚,雪惜就窘得不敢跟他对视,昨晚她不肯上床,他就在地上将她阵法了。
这家伙,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邪恶,每晚换个姿势,一个月都不带重复的……
雪惜羞窘难当,她伸手去捂他的嘴,“不准说了,不准说了。”他再说下去,她就要爆炸了。
“好,不说,那我做……”池斯年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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