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1 / 2)
“儿子。”杨若兰欣慰的看着他,“你长大了,会站在对方的角度为对方着想了,惜儿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既然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相信你也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要给不该给的希望,学会拒绝该拒绝的人。”池斯年抬头看着杨若兰,杨若兰冲他鼓励的笑了笑,“我叫远兮给我订了明天回英国的机票,还是在英国的日子悠闲,不用这么堵心。”
“妈妈!”
“儿子,你当初坚持娶惜儿是为了什么,我希望你时刻记住,不要踏上妈妈的不幸。你们的幸福,才是妈妈的幸福,知道吗?”杨若兰叮咛着,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对小冤家,明明相爱,偏偏相互伤害。
“妈,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池斯年看着母亲鬓边斑白的头发,这几天,她一定也操碎了心。
“还有一件事,找未离的事你也上上心,一日没找到她,妈妈这心就一日不安生。”杨若兰交代着。
“好,妈妈您别着急,我一直在找。”
杨若兰站起来,“行了,你休息吧,明天我就直接走了,你安心养伤,一会儿我去见见惜儿,那孩子心软得很,知道你没人照顾,肯定不忍心的。”
“妈妈,谢谢您!”池斯年喜出望外,杨若兰拍了拍他的肩,站起来走出病房。
翌日,雪惜接到杨若兰的电话时,她已经在候机室,雪惜听说她今天回国,匆匆赶到了机场。她找到杨若兰所在的航站楼,广播响起来,催促乘客登机。
她在登机口找到了杨若兰,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脸上戴着个大大的墨镜,看到她来,她摘下墨镜向她挥手。雪惜快速跑过去,她气还没喘匀,着急道:“妈妈,您怎么突然要回国了?”
“家里冷冷清清的,儿子住院,媳妇也不肯回来侍候我老人家,我留在这里这么讨人嫌,不如回英国去自在,眼不见心不烦。”杨若兰佯装伤心道。
雪惜一下子就慌了,她握住杨若兰的手,焦急道:“妈妈,对不起,我不该任性,我这就回家去,您别走好不好?”
杨若兰瞧她着急,心里疼惜,“傻孩子,妈妈不怪你了,妈妈跟你说着玩的,我回来了一段时间了,再过几天小吉他就要放假了,我是时候该回去了。”
“妈妈……”
“知道你舍不得我,想我了就到英国来看我。惜儿,你是个好孩子,妈妈这一走,恐怕短时间都不会回国了,煊儿还在医院里躺着,我放心不下,我……”
“妈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回英国吧,斯年那里有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您不要担心。”广播又响起来了,雪惜依依不舍地看着杨若兰。
杨若兰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抱了抱她,欣慰道:“好孩子,那妈妈就将他交给你了。”她想了想,她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今后的路怎样,他们只能自己走了。
杨若兰放开她,转身向登机口走去,雪惜站在原地不停向她挥手,杨若兰将登机牌交给安检员,回头冲她挥手。雪惜眼前模糊了,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才落寞的转身离开。
时光转瞬即逝,一转眼,杨若兰离开中国已经一个礼拜了,雪惜一直住在申世媛家。为此顾远兮悔断了肠子,他想要夜袭,都碍于雪惜在场,不敢出手。
顾远兮十分幽怨,比他更幽怨的是池斯年,他用尽了一切手段,雪惜都不肯来医院看他。给她打电话,不管他换多少个号码,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反应就是“啪”一声挂断。他叫顾远兮送去的信,也是一去不复返。更别提他打电话让花店送去的玫瑰花,听送花人回馈回来的消息说,她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更让他着急的是,是顾远兮带给他的消息,他说宋清波回来了,并且跟雪惜走得很“近”。他立即便有了危险感,除了干着急,居然只能待在医院里坐以待毙。
这个丫头,当着妈妈的面答应得爽快,转头就将他抛在脑后,偏偏他有气发不得,还得在妈妈打电话来查“岗”时,尽力帮她圆谎,丈夫做到他这种地步,不可谓不悲壮。
当初结婚时,他可没料到他们婚后的第一周,是两地分居度过的。
他忍无可忍,决定使出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那么非常时期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绝食!
“绝食?!!!”申世媛从顾远兮口中得知池斯年的新花样,她“噗哧”一声,一口饭全喷在了顾远兮脸上,她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雪惜坐在旁边,看着顾远兮一脸的饭粒,难为他居然没有感到恶心,淡定地拿纸巾擦掉饭粒,继续吃饭。最近温柔乡被无情且残酷的剥夺后的他,除了来蹭饭找平衡外,就是尽力帮助这对冤家走到一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