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橙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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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恒心说礼制果然有利有弊,如今还是发展成了这样,摇头笑道:“那你应该留待闺中,从不出门才对!

我又不是闯你香闺,故意看你洗澡,与礼法何碍?

我看你的性子豪爽大气,却也讲这样的迂腐之言,看了眼你的身子,你的清白就没了,那你的清白也太过廉价!”

少女顿时大怒,一剑就向他前胸刺去。

阳恒不闪不避,一来他根本不惧这寻常铁剑,就算站着让她刺也伤不了自己,二来这少女看似凶狠,却是手上从未沾染鲜血之人。

她连那恶徒都不忍心杀,又怎会取自己性命?

果然不出阳恒所料,长剑抵在自己胸前就停了下来。

这少女即便在盛怒之中,力道也把持得极好,只见她浑身颤抖,脸上悲怒交加,抛下长剑,掩面走到一边抱膝蹲下,抽噎起来。

阳恒叹了口气,心说当年为求中央统一,不得不用礼制宗法,自己虽然做了些许调整,可一人之力终难敌阶级力量。

男权日益彰显,女子地位低下,最终还是演变成了封建礼法。

这是统治需要,不是人力所能改变,也怨不得这少女小题大做,她不过是顺应大势,活在当下罢了。

他从袖上扯下一截布条,过去递给少女,说道:“擦擦吧!”

见那少女撇过头去,便将布条放在她面前,劝道:“罢了罢了,是在下错了,我给你赔礼!所有罪责在下一力承担,绝不害了姑娘清白就是!”说着长揖一礼。

少女这才撇过头来,问道:“此话当真?”

阳恒只得道:“当真!我与你去见你师傅,亲自与他分说,若是不能解开误会,到时候要杀要剐,全凭姑娘如何?”

少女这才捡起那布条抖了抖,擦了擦泪痕,说道:“我没有师傅!”

阳恒蹲下身子,奇道:“你没有师傅?那这厉害的武艺你是怎么学会的?就算你冰雪聪明,也不可能无师自通吧?”

少女听他变着法子夸自己,破涕为笑道:“本姑娘当然冰雪聪明,不过无师自通嘛...也不是不可能!”

阳恒说道:“哦?你不小心跌下悬崖,没摔成个猪头,却捡到一本秘籍,恰好又冰雪聪明,年纪轻轻练就一身武艺,啧啧...好运气!好悟性!”

少女呸了一口,说道:“你才跌下悬崖摔成猪头,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三岁的时候来了个女子,她说和我先祖有约,要给我传授武功,可她不收徒弟,给我授艺后就离去了,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阳恒问道:“那女子什么模样?你的父母呢?”

少女神色黯然,说道:“她戴着面纱,我没见过她的样子,而且我没有父母,我是叔父带大的,从小就住在这南谷镇。叔父说我出生的时候有仇家寻上门来,杀了我父母!”

阳恒叹了口气,问道:“知道仇人是谁么?”

少女摇头道:“不知道!叔父不跟我说,后来我问急了,叔父说让我永远也别想着报仇,过好自己的一生比什么都重要!”

阳恒心说你不去报仇,仇人就能放过你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少女的仇人太过强大,根本报仇无望,便道:“既然如此,我去见你叔父,解释误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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