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此女子(1 / 2)
“昌平君,昌文君,你们这是何意?如今这奴才明显就是做贼心虚,你们这般执意护他,是否已经证明此事与你们有关。”吕不韦直言说道。
即便高平现在身负重伤,还是对芈房摇摇头,芈房看着他的眼神,扶着他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低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高平听完后,身子挺的很直,眼中似有什么在里面打转。
芈房慢慢起身,忍着不再看高平一眼,走到跟昌文比肩处,才道“昌文放下。”
而后对着正面的吕不韦道“吕相误会了,我不过是不想吕相在府中杀人,而且这奴才在我身边甚的我心,自是不愿亲眼看到他就这么死了。”
“既然这样,那昌平君可愿交出他来,如今已经夜幕,若是他身上并无追萤粉和信牍,必是不会为难于他。”
芈房与昌文对视了一下,示意他让开,昌文将剑收入剑鞘后,才站到了一边。
没有了芈房与昌平君挡在面前,高平显得是那般无助。
吕不韦上前打量了他两下,就道“先搜他身,看是否有信牍?”
如今的高平深受重伤,即便想要阻拦也是无奈之举,四个士卒在他身上搜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搜到了信牍。
正是黎江放在静心斋中的。
而就在搜完后,夜幕降临,高贵的手闪闪发着亮,一人惊呼道“快看他的手。”
其实就在黎江出现,说出那些谎言之时,高平就知道自己今日逃不过去了,即便最后没有看到追萤粉,但是吕不韦怕也会让人搜身,根本就无躲藏。
他原本以为藏在身上最是安全,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即便众人已经看到了追萤粉在他手上,但吕不韦还是小心的接过那士卒递给他的信牍,有了前车之鉴,他并没有先下结论,而是打开信牍,确认自己所看到的内容正是自己所想的内容,才合上信牍道“昌平君,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
“喔?一封信牍就能证明我有罪?”芈房冷笑讽刺道。
就在此时,坐在地上的高平哈哈大笑,道“吕相,你刚刚真的要杀奴才吗?奴才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狠心,这信牍明明就是你命奴才放在昌平府用来诬陷昌平君的。”
“你说什么?本相根本就不认识你。”吕不韦闻言大怒道。
“到如今吕相当然是不认识我的,那不知吕相可认识荆吴呢?当初吕相为了让嫪毐以为是昌平君怂恿荆吴告秦王,就故意让奴才与荆吴做戏。最后,嫪毐才会与昌平君敌对。”
吕不韦听后,脸上褶皱的皮肤抖了抖,眼睛挣个像铜铃一样大,道“如今证据确凿,你休要在此污蔑本相。”
芈房在一旁听了,道“吕相,若是证明清白,何不将荆吴叫来,对质一二?”
在一旁的司徒杰忙道“荆吴早就在一月前病亡,何来对质,此奴才如今诬陷,实在是罪无可赦。”
本还抱有一线希望,可是却没想到荆吴已经死了,如今不管他是真的病死,还是被害,追究也无法证明芈房的清白。
芈房眼中望了高贵一眼,如今这般局势,她必是无法让他不入牢狱之中了。
此时的芈房竟不知当初执意将他留在身边,是护他还是害他。
“昌平君,如此看来这奴才的嘴还真硬,竟为了脱罪,污蔑到本相的身上,此事还需陛下亲自审理,此人由本相先将他下到天牢去了。”
芈房淡淡又扫了高平一眼,道“此人自是可以带走,不过吕相,若是想还我清白,还需要等君上亲自审理,可别到时候君上审理的时候,就剩下一口气了或者没了,然后呈上些什么证据。我相信吕相审理这么多年的案件,必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吧。”
吕不韦眼神沉沉,声音略显庄重道“当然。”
当两个士卒将高平如领一个无用的垃圾一样将他带走后,刚刚还热闹非凡的昌平府,瞬间就静寂的非常。
即便黎江算证人,但是吕不韦也无法将他带离昌平府,所以她只能留下。
昌文即便再愚钝,也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黎江捣鬼,直接二话不说拔剑指着她道“今日我必将你千刀万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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