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道士斗僧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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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僧道见有人拦住他们当即震怒。十几个人上来将那白眉道士围住,语气十分傲慢和霸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拦阻拦朝廷公差办事,还不快快让开,否则休怪我们对你无礼了!”

白眉道士坦然道:“承让!贫道并非是要与朝廷做对,而是你们押送的这群人,绝不能送出城。”

一名身着镶金线袈裟的僧人走了过来,他双手合十朝白眉道士微微躬身后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奉天师命令将这群狂躁之徒送至城外,并且会安排人对他们施法救治早日康复并无不妥,还请道长不要加以阻拦,以免耽误行程。”

“是啊,那个白胡子道士你就别站在路中央了,快快让道让他们出城吧。”

“肯定是江湖行骗的道士想要出名所以在这里故弄玄虚,快滚吧!”

“哼,他那白胡子说不定也是粘上去的,装成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我们才不相信他!”

围观的群众纷纷议论着,各种烂菜叶臭鸡蛋破鞋子纷纷朝那名白胡子道士扔去。白胡子道长并不愤怒,他将头上的烂叶子和鸡蛋液潇洒地扔掉,然后走到一辆囚车前,轻轻挥了挥袖袍,只见站在囚车前端,一个年轻人额头上的黄纸符飘了下来。

“大家请看他的额头,这是恶灵之咒的标志。”

白胡子道士解释道。

李秋月定眼一看,只见那人的额头十分光滑,眉心中央有一个黑色的火焰标志,跟她爹的黄符用在他们额头后反应不一样。

“切,这额头上的标志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叫恶灵之咒啊,听起来怪吓人的。”

底下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那群僧道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将手里的法器,法杖,各种长短剑纷纷朝白眉道士抛去。李秋月心里替那白眉道士捏一把汗,毕竟这些僧道多多少少都是有修为和法力的,这么多一下涌过去真的够呛。

下一刻,李秋月就不担心了,因为那白眉道士随便挥挥衣袖,一道无形的力量使那些器具纷纷调转头,全部又朝那群僧道飞打回去。

那群僧道见许多法器法杖袭向自己,纷纷掉头抱头乱窜,有的被法杖打到了屁股,有的被自家的短剑射/到手臂,还有的人头上盖着一顶收妖钵盂,模样极为狼狈,李秋月见状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

“秋月!”

云雪飞轻咳一声低声提醒道,李秋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立刻又恢复了之前吃瓜看戏的神态。

金丝袈裟僧人见状,双目一瞪,脸色瞬间拉长,在原地打拳比划热身一番后,双指灌满灵力猛地戳向自己的眉心,顿时,只见他额头上多了一只眼睛。

“啊啊啊啊啊!”

围观群众见状吓得大叫起来。

“他是二郎神还是怪物啊?”

“这应该就是开天眼了吧。”

有人说道。

金丝袈裟僧人跳起来手里的法杖朝白眉道人飞过去,同时他头上的那只眼睛发出极强的光芒射向他。白眉道人沉着应对,身形跃起在空中躲过强光,同时双掌拍出竟然将那重大百斤的法杖震飞。

这时,人群又发出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然后人群犹如被刀劈一样分成两股向两边跑去,有些胆小的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原来囚车上那名被扯下黄纸符的男子,原本他是一名年轻人,这会儿,只见他的脸和整个人逐渐衰老最后变成一个极老的老头子,然后瞬间石化成了一具白骨,这具白骨活动了一下筋骨,咔嚓咔嚓地从囚车上跳下来朝围观的人群跑去。

那白眉道人跟金丝袈裟僧人正打斗着无暇顾及这边,李秋月从荷包里摸出黄纸符,夹在指尖刷刷地飞向白骨骷髅,正好贴在它的额头上,然后瞬间它就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只见那道黄纸符开始燃烧起来冒出一股黑烟,然后这具骷髅如风华的石头一样,风一吹,整个骨架塌下来,成为一团灰烬。

这边,白眉道人一掌拍出,震得那金丝袈裟僧人后退数丈。白眉道人见是李秋月出手,不由用佩服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于是指着囚车里那些额头上贴了黄纸符的人对围观群众说道:“他们已经死了,变成了怨咒灵,所以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天师说的话他们还能复活,如果他们一旦出城,咒怨就加深,再遇上魔界的妖魔鬼怪,它们的法力就会变得十分强大,会牵连更多无辜百姓。”

“大家别信他们的话,这是妖道和这妖女联合起来蒙骗人的把戏,他们大胆包天竟敢挑战天师的权威,这件事跟他们没完!”

金丝袈裟僧人立定身形后沉声道,那些被法器砸得屁滚尿流的僧僧道道们这时后已经跑回来了,躲在金丝袈裟僧人后面,开始叫嚣起来。

李秋月觉得很无辜,若不是她及时出手,只怕那白骨骷髅会伤及百姓的性命,这件事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何必要给自己扣上这样一顶帽子。

白眉道长收了剑冷哼一声:“贫道来自丹丘山乃上修界修真之地,尔等若贪图富贵助纣为虐,将来必会闯下大祸祸及自身,若此时回头尚且来的及。”

李秋月一听丹丘山这三个字顿时觉得好熟悉,想起来了,她爹不是说一直要去丹丘山修道嘛,正好可以问问这位道长,丹丘山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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