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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情不就闹大了吗?这里是学校,又不是顾家后花园,保镖旁听已经是破例,万一跟学生再起什么冲突,安安也别做人了。

温可御说完,徐宥宸也发愁了: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穿厚衣服吧?再者他早晚也得生啊,生完不得朋友圈秀一下?

这件事我来解决。顾矜北说,现在天还冷,就先瞒着。

虽然不清楚顾矜北打算怎么解决,但乔若安对自家老攻一向无条件信任,因此听到顾矜北说完之后,悬在高处的心也跟着放下。

还有半小时上课,我再去眯一会儿。

怀孕后的乔若安格外嗜睡,动不动就犯困,为了不影响下午的课,准备再睡个二十分钟。

谁知他才刚走进卧室,宿舍门就被敲响。

顾矜北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四的学长,直接递进来一个封信:你好,请问乔若安是住这里吗?学生会会长白墨扬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他。

顾矜北愣了两秒,随后接过信封:知道了。

学长走后,徐宥宸立马切换到八卦模式。

卧槽不是吧,都多长时间了,大兄弟还没放弃呢?还送情书,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学生玩儿过家家呢。

不一定是情书吧?温可御轻推鼻梁上的眼镜,也可能是艺术系的通知什么的。

通知都直接发群里啊,谁会用这种方式,肯定是情书。徐宥宸来了兴致,勾住温可御的肩膀,要不咱俩打赌,我赢了亲你一口,你赢了我让你亲一口。

顾矜北:你男朋友的脸不要就捐了吧。

温可御:

东西是乔若安的,顾矜北自然不会随便打开。

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乔若安还没睡着,顾矜北将信封递给他:白墨扬给你的。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乔若安有些惊讶。

去年圣诞节他跟白墨扬把话说清楚之后,两人几乎没再联络过,也就只有系里有安排的时候才会通知一下。

今年他大二,白墨扬也大四了,再过半年就要毕业。

难道这封信是跟他道别的?

乔若安怀着疑惑拆开信封。

信封里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展开之后,白墨扬颜筋柳骨的字迹映入眼底。

顾矜北佯装不在意的去做自己的事,余光却不时瞟一眼乔若安的表情。

乔若安读完白墨扬的信,抬头,看向顾矜北:北哥,你都不好奇他写了什么吗?

顾矜北:不好奇。

才怪

不好奇我也告诉你!乔若安挑眉,学长说他要去实习了,之后就不怎么来学校了,让我有什么问题问系里的团支书。

就这样?

还有点别的乔若安挠挠头,不知道该不该把信的后半部分内容告诉顾矜北。

什么?顾矜北警觉的眯起眼。

该不会徐宥宸一语成谶,白墨扬真的余情未了,又来撩拨?

可他们都结婚了!

还是你自己看吧。乔若安把信纸递给顾矜北,这种东西我读不出口。

好家伙,还读不出口?

看来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顾矜北强忍不爽展开信纸,读着读着,微皱的眉心渐渐舒展。

这封信从严格意义上来讲,算不上情书。

信的开头白墨扬说了他要去实习的事,还有作为前辈的一些就业建议之类的,到后面才表达了他对乔若安的欣赏,以及这份欣赏在友情之上,因此他这一年来才努力避嫌,没有再以朋友的名义来打扰。

信的最后白墨扬也提到了乔若安结婚的事,说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就彻底放下来了,感觉还挺自在的,就像是燎原的星火终于被熄灭,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大哥文笔还挺好的。看完信,徐宥宸忍不住感慨,不过也很绿茶。

哪里绿茶?温可御拿着信纸,我感觉后面写的很真情实感,我都感动了。

能把你写感动了还不算绿茶?徐宥宸觉得他这双眼睛早已看穿一切,他要是个正人君子早就走了,还写什么信?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就是犯贱,临走还要来骚扰一下,让你想起还有这么号备胎在后面排队。

温可御:呃

小温,你这么单纯,老公不放心啊!徐宥宸捧着温可御的脸揉了几下,万一以后有人给你洗脑,还不得分分钟劈腿?

温可御把徐宥宸的手拽下去:无聊

宸哥,你想太多了,小温要是那么好骗你早就得手了,还能等那么久?乔若安调侃,而且白学长这个人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坏,其实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一个交代。

顾小少,你看你媳妇儿,还说他不坏!徐宥宸朝顾矜北挤眉弄眼。

他确实不坏。顾矜北道,坏人不会蛰伏一年才写这么一封信,还是在我俩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

行吧!徐宥宸啧了一声,你俩感情坚不可摧,普通绿茶已经捍卫不动了,也算是好事。

白墨扬送出这封信之后就彻底消失了,说是去一个传媒公司实习,还卸任了学生会会长的职位。

接下来的日子,乔若安照常上课,照常参加学校活动。

只是身后经常会跟着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

乔若安上课的时候,他们就坐在教师最后一排跟着上课。

乔若安写生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玩儿拍手游戏。

有一次同班同学终于忍不住了,对乔若安说:有两个男人一直在跟踪你!

乔若安哭笑不得,只能如实解释那是顾家的保镖。

同学大吃一惊!

第二天学校论坛上就开始议论这事儿,说什么乔若安刚跟顾矜北结婚,顾家就给他派了两个保镖,真是现实版豪门少夫人,让人羡慕到流泪。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大家慢慢习惯了乔若安上课自带保镖。

但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二月中旬,天气回暖,大家都换上了轻薄的外套。

只有乔若安还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班上的同学也是善良,想着乔若安瘦瘦小小,可能是体虚,便一会儿给他塞个暖宝宝,一会儿给他递个暖水袋。

到最后乔若安热得满头大汗,终于忍不住去找顾矜北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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