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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准备离开时隔壁包间走出乌泱泱一群人,沉恒居然也在里面,正和同行的中年男人说话。
既然见面就寒暄了一阵,中年男人是某个民办学校校长,租了一块零几年的公办学校旧址,学生招好了,老师配齐了,但是消防批不下来,消防批不下来学校就不能开学,眼看着九月快到了,这位校长天天跑教育局,终于请动了沉恒一行人。
沉恒喝酒上脸,耳后也带了点红。带着点水汽的眼睛看着方圆只是笑。
“小方你也在这啊。我们准备回去了,一起吧。”他对方圆招手道。
校长他们想送沉恒,却被他摆摆手拒绝了:“没事,我和小方住一个小区,坐她车就行。你们小学的情况我们局了解,教学楼的消防设施都是十几年前的,跟不上现在,你们最后这段时间加紧检修,不能耽误学生上学。”
他既没有明确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校长知道今晚也只能这样了,一路送他到停车场,方圆车子开远了还能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站在马路牙子边上。
“都不容易。”她说。
沉恒坐在副驾撑着额头,笑笑。
说是住在一个小区,但是方圆住东区的多层,沉恒住西区的复式,方圆把车停到他家门口,转头却发现沉恒睡着了。
他睡觉也是无声无息,呼吸起伏间十分安静,窗外的路灯照进车窗,他额间到挺拔鼻梁的线条各位分明,深刻清爽。
方圆轻轻推他:“主任,到了。”
推了一阵才把沉恒推醒,他睁开惺忪睡眼,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这么晚了。”
方圆等他解安全带下车,可是沉恒迟迟没有动作。
封闭的车厢里只有他俩,方圆抓了抓脚趾,感觉侵扰自己肌肤的空气都带来了痒意。
喉咙干哑,下身却湿了起来。
她直视前方,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方圆既希望沉恒快点走,又希望他不要走,身下的水流的越发放肆,小穴饥渴地一张一合,隐隐期待着什么。
在一片暧昧晦暗的静默中,沉恒终于开口:“进来坐坐吧,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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