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性情熟女们宝玲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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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关係,年后我经常往东部跑。每次通过漫长的雪隧,乘着小雨而至的清新空气都让人有置身异国的错觉。这里看得见山的地方压倒性地胜过北部,大路山路跑起来都很舒服,勤奋工作的女人也别具风味。

过去兼卖冰箱那段时期,我在宜兰认识了位和老公一起卖蜜饯的风骚老闆娘,她的名字很好记,万宝路的路改成玲,万宝玲。

宝玲姊是那种大方好客的女人,只来她店里买东西或许会觉得她嗓门大,大到在隔壁关着的店门口抽菸都听得清楚她在喊什么,有点扰人清静的感觉。可是你再来,她就是会认得你。多久前来的她可能会乱凑,但她不会认错,第一次和再上门的客人分得非常清楚,我还没听过她因此闹笑话。

「阿ㄅㄧㄤ啊!纠固某来啊!」(很久没来啊!)

「阿姊!」

以前为了讨宝玲姊欢欣,我学了段时间台语,后来回北部全都忘光光了。看到身穿茶色薄外套配老土花衬衫的她一如往常地站在柜台内,两手扶在压了多张杂志剪报的桌面上、朝门口扬起红唇瞇眼微笑的媚态,一瞬间让我有股时光倒流的错觉。

宝玲姊今年五十二了,她的打扮和韵味仍与十年前神似。举手投足的嫵媚少了些,腰身丰满起来,乳房也因为丰腴的体态更壮观。我听说她老公是在前年走掉的,这之后她依然有好好对待自己,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为她感到高兴。

「来!这个奶味蜜枣,好吃喔!」

吃着宝玲姊推荐的蜜枣,和她会笑的眼睛不时相望,我好像变回初次上门的自己,被她的眼神、红唇、嘴上的浓痣电得小鹿乱撞。当她抬起手臂拿柜子上的青芒果乾,我的双眼条件反射般盯向她胸口,脑内不断重播红唇述说的奶味。虽然没有真的从她的茶色巨乳闻出奶味,鼻子却捕捉到混杂粉脂香气的汗味。

宝玲姊的体臭……我非常喜欢。

「看什么看什么,眼睛看什么呀!」

「没啦……」

我急忙左顾右盼,双颊都害臊地红了起来,还好店内一个客人也没有。四十多岁还能这样害羞,也只有在年纪更大的姊姊面前吧。

「来,这包你带回去。那边喜欢的自己装袋,算你便宜哦。」

「好。」

宝玲姊说的便宜是真的便宜,没对折也有个六七折。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没有立刻转身,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宝玲姊。我还没有正式向她表达哀悼之意,脑子却幻想她越发成熟后的肉体,这样的矛盾正在我脑内天人交战。如果连我都有自觉,宝玲姊肯定也看出来了。

她那双处变不惊的眼睛停顿了四、五秒,然后用更温吞的力道瞇起。

「阿ㄅㄧㄤ,你累了。来,东西放着。阿素啊!阿素!来顾!阿ㄅㄧㄤ你来,去坐一下。」

我跟着宝玲姊进到店里面,穿越狭窄的走廊,来到后面的小客厅。体型比宝玲姊大一号的阿素姊是头一次见面,脸颊鼓鼓的,嘴里还咬着洋芋片。她拍拍手后把电视关掉,似乎明白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出去前还把小客厅入口捲起的门帘放下。

「她是阿素,这样,会算数,就是爱吃。」

说到「这样」时宝玲姊手指在太阳穴旁转了圈。其实我没怎么在意。反倒是宝玲姊从我进门后就一直讲腔调颇重的国语,让我觉得她是在配合我,有点过意不去。

小客厅的灯泡差不多要坏了,唯一的窗户外头给纸箱挡住,屋内视野相当昏暗。里面就一张快怀掉的黑木双人椅,一张补强过的单人椅,宝玲姊忽然拍了下我屁股,要我坐到双人椅去。她自己坐在单人座上,脱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菸。我见状也从裤子口袋里取出菸盒。

「来,你过来。」

宝玲姊把菸叼着没点火,等我点完火才要我凑近。她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指与中指夹住菸身,含着滤嘴的红唇噘起,拍掉我抓着打火机的那隻手,要我跟她接菸。当下我没想那么多,等她从鼻孔喷出第一道烟雾时,才有种好像当初背着她老公偷来的刺激感。

「最近那个肺炎闹起来啊,都没什么客人啦。」

「这样啊……」

边抽菸边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时,宝玲姊很自然地解开花衬衫釦子,再取下撑起两团浑圆乳肉的朴素奶罩。奶罩一放开,圆鼓鼓的乳肉就整个塌垂下来,黑色的乳晕低得比四十多岁时更下去。只要稍微往前倾身,她的黑乳头就会与地板直视。我吞了口口水,摸向那对在粉脂味中垂下的奶子。

宝玲姊用她笑吟吟的眼睛盯着我看好一会。为了方便我摸乳,她特地从斜对角的椅子坐到我旁边。于是我也靠过去和她肩抵肩,伸手搂住她的腰,手从松开的衬衫下摸向柔软的腰肉,让手指贴着肌肤慢慢往上滑至垂软的乳房。

宝玲姊没有把这件她老公留下来的衬衫脱掉,所以我只能透过五指来捕捉她近年更趋丰满的肉体。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奶子,具体来说是乳晕和乳头上。她的乳晕很大,表面粗糙度更胜年轻时,让我不自觉地想一直触摸晕体。乳头也比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里向客人推销的特大号蜜枣。

「你汗都出来了,要不要开电风扇?」

不光是我,宝玲姊自己也有流汗,虽不至于满头大汗,已经能带出粉脂味下的体味。如果在那么重的粉味压制下都能闻到原本的味道,那么她的体臭应该更厉害了吧。想到这儿,我实在无法压抑,便向她撒娇了。

「我想多闻一下。」

「待会还要站到下午呢。」

「拜託嘛。」

「……腋下可以的话,就让你闻囉?」

「可以!」

宝玲姊用她涂得浓艳的红唇叼住菸,转头对着我笑,嘴唇左上方的浓痣一时让我看入迷。我们初次发生关係时,事后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着我,唇间叼着烟灰长长一截的香菸,迷人的浓痣比乳头更吸引我。这次她没等烟灰变长,就动起手指俐落地弹掉,然后含住短到几乎抽尽的菸吸上最后一口,用稍微膨胀的鼻孔喷出浓浓的白烟。

我放开她那给我摸出一片汗黏触感的垂乳,宝玲姊旋即扔掉菸屁股、用左肩蹭了蹭我说:

「拉一下。」

我赶紧把菸熄了,将盖住她左乳的花衬衫往外翻,让她左手从袖子里出来,还未伸展,就能透过狭隘的角度看见她腋下的黑毛。在我满心期待下,宝玲姊扬起瀰漫着粉香味的左臂,手心高举过头贴住后颈,露出气味截然不同的浓毛腋窝。

「来,臭哦!」

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说得并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摸乳时还只是蠢蠢欲动的小弟,给她这声招呼逗得直接翘了起来。

「纠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在我弯身吸嗅宝玲姊满满腋毛的腋窝时,她轮流用台语的「纠草」与国语的「臭哦」来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时用充满菸味的红唇低喊「臭哦」,喊着尾音上扬的台语卖臭声时,则是抬头面向墙壁,让声音回响于小客厅。在国台语的听觉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搁来,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来,有够臭的哦!)

宝玲姊的声音更浑厚了,彷彿夜市摊贩的叫卖声。由「草」变成「肏」的发音更强、也更低俗,非常触动闻着浓浓腋臭的我心。她每唸完一句,都会拍打大腿製造出让我忍不住随之一颤的声音。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内裤里流出暖滑的汁,本来随着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觉完全跟着宝玲姊的卖臭声走了。

光是这又浓又酸的汗臭已让我濒临极限,宝玲姊给我助兴的喊声让一切更加失控。

我从未有如此强烈的衝动,想去强暴一个我称她为阿姊的人。

我想,宝玲姊再喊一声,我就会克制不住而动手……或许这样的邪念被她识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让我从大脑到阴茎皆为之震撼的卖臭声。

「硬了哦。」

宝玲姊摸向我裤襠,掌心压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脸。见我闻得不可自拔、脸都要黏在她的腋肉上了,便笑笑地轻打我大腿说:

「旁边桌子下,去拿。」

要被这阵体臭俘虏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简直比寒流天早起还困难。当我从放着弥勒佛像的方桌下挖出一盒家庭号保险套,宝玲姊正把单人椅转向面对客厅入口前的空地,再把电风扇移到椅子正前方。硕大的奶子在她胸口垂晃,大而黑的乳晕和肥美的黑枣奶头大方亮给我看,乳房青筋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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