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1 / 2)
(1)
程秋艳,四十岁,身高一点六二米,体重五十六公斤,已婚,育有二子。她的有着发育期少女那般圆润鼓起的小腹,平常总是穿着不易突显腹部的衣服。因为保养得宜,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依然有张被称为美魔女的姣好脸蛋;平顺及腰、平常总是盘起的黑发更是将她的五官衬托得整洁又漂亮。双峰乃是令人叹为观止的H罩杯,但必须靠魔术胸罩来集中托高,否则马上就会曝露出外扩又下垂的胸型;上头有着西洋式的大乳晕,相当于成年男人的拳头那么大,乳头则是约莫半截姆指的尺寸,色泽为十分浓郁的咖啡色;当她处于兴奋状态,这对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咖啡色乳头将会胀到一点五倍大,既粗又长的色情姿态被戏称为火箭砲奶头。
「对于退场时机分析错误、提出致使公司严重亏损之策略,我程秋艳愿意负起所有责任!」
这句话就是一切的开端──像秋艳这类熬到中年出头的社会精英是不可或缺的人才,而她之所以身陷泥淖,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得归咎于她的顶头上司。
秋艳的职责乃是代表投资部门向公司提出多种有利的投资策略,经由高阶主管们开会讨论后来决定该如何强化当前的经营方针。若是公司赚钱则分她一杯羹,赔钱的罪过就由她代替副总整碗端去。所以严格说起来,这次亏损并不全是她的错,而大家也都不愿意放任有用的人才离职。决议结果,仅让秋艳留职停薪一阵子,并在这段期间──
「这阵子你照样来公司,不过为了让你反省思过,你必须无条件听从所有主管的命令。」
「是!这是当然的!」
得知饭碗勉强保住的当下已暗自窃喜,这回又是简单的惩罚,让年轻时当过打杂小妹的秋艳不禁在内心沾沾自喜。她绝对能轻松撑过这段时间,不久便能捲土重来──怀着这份自信的秋艳喀地一声併拢高跟鞋、挺起傲人的巨乳,以坚定目光向在座眾主管表示自己的决心。
「程小姐,所谓的无条件啊,你真的明白是什么吗?」
「是!无论公司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为了弥补我所犯下的过失!」
哎呀,这句话真是大大强化了知错能改的决心呢!这下一定在大家心中获得大量加分了吧──秋艳悄悄地观察几位主管,不料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和缓,反倒有几位狰狞了起来。在秋艳为这预想外的情况感到不安时,总经理那犹如审判长的声音传来:
「那么,你现在就脱掉那身套装吧。」
「是!我……什么?」
「怎么了?你不是答应了会无条件听从命令?」
「是的,我没忘记。但是……脱衣服有点……」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决心罢了。」
「我的……决心……」
秋艳看着总经理严肃的脸庞,再瞥几眼其他主管那或严厉或狰狞的可怕表情,嚥了团口水,皱紧眉头頷首道:
「好的,我明白了……」
既然已经答应无条件服从的条件,自然没有违背命令的道理。更何况大家只是想一睹自己的决心,如果连这点小小的门槛都跨不过去,还算什么社会精英呢!
秋艳一边在脑内将这项命令及自己的服从行为合理化,一边脱去了她的办公室套装。空调凉风吹向那对首次在公司曝光的超级巨乳时,她不禁感到害羞无比。但是室内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必须继续动作,直到把整件套装脱掉……最后,面带红潮的秋艳只穿着一对带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裤,在大伙目光聚焦过来的当下,挺直了上半身、向总经理报告道:
「报告总经理,我已经脱完了!」
「喔喔……你这个乳晕,真是了不起啊……」
男人们的视线集中于秋艳那对连胸罩也包不住的特大号乳晕,开始议论纷纷。秋艳感到很不自在,但也没办法,她的乳晕就是这么夸张,而且顏色强烈,若衣服胸口不慎沾到水或咖啡,很容易就透出乳晕的形状。
「你生过两胎吧,孩子都是吃着这种大奶子长大的吗?」
「请……请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是?」
「无条件服从的你没有资格过问,只管回答便是。」
没错。规则打从一开始就说清楚,自己也答应了,怎么可以因为问题出乎意料就质问呢?真是不应该。秋艳对身体的曝露感到羞耻之馀,亦为了自己那和社会新鲜人没两样的愚蠢表现感到羞愧。她再度强化了服从的合理性,向提出问题的主管答覆:
「是的,孩子们都是吃母乳长大的。」
「喔!那不是很好吗!现在多大啦?」
「大的小六,小的小五。」
「所以你快叁十才生第一胎啊。不错,能干的女人都是这个阶段才生育的!」
「谢谢您。」
「那么……是因为餵养母乳,才让你的乳晕变这么大吗?」
「呃?」
「还是说,你的身体本来就是大乳晕呢?」
秋艳嗅到这个话题的恶意了,但她无法回避,只能红着脸答道:
「是的……我的乳晕本身就很大,怀孕后变得更大……」
「老公很常吸吗?」
「这……!这种问题太──」
──不行,绝对不能抗议,会被视为一而再再而叁失控的普通、平庸、可替换的一般女性。这里要展现出精英的态度,表现得泰然自若!
秋艳以轻微的动作做了趟深呼吸,无视于从额间滑落到右颊的汗水,顶着依然热烫的脸回答:
「是的,老公很常吸我的乳……房。」
「说清楚点,是吸哪里?」
「乳晕……还有乳头。」
「乳头也有啊!也让大家看一下吧!」
「……是的。」
不要犹豫、不要害怕、不要怀疑,为了重回人人称羡的高薪单位,裸露身体只是小菜一碟……咬牙撑过去吧!
滑经脸颊的热汗越来越多,秋艳动作的同时不断吞嚥口水,试着将动摇的自我都隐藏起来。当那件特大号胸罩应声解开,隐隐约约地,似乎也有某种东西从脑海中啪地一声消失了。
本来坚挺豪放的巨乳,在解开黑色胸罩的当下立刻顺着地心引力朝左右分开、垂垮;一度饱满至肩线下侧的曲线都扁了下来,受到胸罩托高而让人误以为均匀分佈的脂肪,其实几乎都集中在乳房前端。原来大家以为的坚挺双峰,不过是对上了年纪的布袋奶罢了。
大家或讚赏或嘲笑秋艳的乳房之馀,不忘注意她的奶头。总经理命令她慢慢地转身,好让在座眾人都能一饱眼福。秋艳羞红着脸照办。
「真是衝击性的大乳晕啊!脱掉奶罩后更巨大了!」
「这乳头也很大呢!不管是孩子还是老公,吃起奶来一定很过癮吧!」
「乳头旁边的疙瘩十分诱人啊!要我是你老公,每一颗都不会放过!」
面对大家那不晓得是发自内心的感想、抑或单纯的性骚扰,秋艳只能尽量摆出认真的表情。但是她的红潮与热汗出卖了她。过多的汗水在流经乳房后,再让冷空气一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连带着让正被注视的身体倍感羞耻;而庞大的羞耻感又与男人们的热情目光相呼应,牵动着一条条不该触及的神经,进而使她的乳头產生生理反应──秋艳的奶头就在大家面前勃起了。粗大的、浓郁的、下流的奶头,如今正迎着男人们蜂拥而至的声音昂首挺立。
「程小姐,你的奶头好像更大了。你兴奋了吗?」
「是……不,我是说,确实变大了……我没有兴奋。」
「哈哈!说实话没关係啊!你的奶头喜欢被人看见吧?」
「不是的……」
「你知道你的奶头勃起时很明显吗?因为旁边有乳晕疙瘩在,相较之下乳头胀大的幅度就会很明显。」
「是……是的。」
这点细节她当然知道,每次和老公做爱时,都能从老公色瞇瞇的视线感觉到,而且也不是没有实际量测过。为什么要刻意挑出来讲呢?
「现在,请你把手臂抬起来。」
「是。」
秋艳两手握拳,举重似地举起双臂,两天前才修剪过的腋毛一览无遗,但是相对于乳房就不那么令人害臊了。她开始感到游刃有馀,并对接下来那近似性骚扰的问题做足心理准备。
「腋窝很乾净呢,没有污黑的汗渍。腋毛多久修一次啊?」
「一到两个礼拜修一次。」
「你老公喜欢你有腋毛吗?还是你自己喜欢留腋毛呢?」
「老公他……喜欢。我也认为这样很自然。」
「那么,你们做爱时,他会特别闻或舔你的腋窝吗?」
「呃……!这个……会吧。」
「具体一点。」
「嗯……老公会闻我的腋窝,有时候也会舔我。」
「你喜欢吗?」
「算是喜欢吧……」
「比起自然感,你更倾向因为老公迷恋你的腋窝而留腋毛吗?」
「算是……吧。」
「所以你的腋毛是为了取悦男人。你真是个变态呢!」
「呜……是、是的……」
「说一遍。」
「咦?」
「我叫你说一遍。」
「是的……我是变态……」
「不对,完整一点。」
秋艳五官紧绷着嚥下不知不觉分泌过多的口水,举累了的双手稍微放低压在头发上,以这种有点搞笑的姿势涨红着脸说道:
「我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留腋毛的变态。」
出汗了──是错觉还是真的冒汗了呢?总觉得腋窝变湿了……秋艳尽量不去乱想,但是和老公行房的淫秽感丝毫不输给身边男人们的下流目光,无论现实还是回忆都令她的精神曝晒于强大的外在肉慾之下。
最糟糕的是,这种男人对于自己肉体的渴望,恰恰与她身为精英所怀有的气度相契合。过去不管是在基层打拼、还是正处于扶摇直上的职位,她的能力与外表总是令男性们折服,眾多羡慕目光中,理所当然夹杂着各式各样的意淫。无论如何这都是对她个人或社会价值的肯定,她学会凌驾并享受于这一切,现在自然也不例外。
差别在于,以往都是在安全的地方享受男人的渴望,现在却是以近乎全裸的姿态出现在这群男人身边……甚至,还让他们看见了因兴奋而勃起的乳头,以及渗汗的腋窝……羞耻感以复数型态袭向她的理性,渐渐地就要招架不住了。
「再来,请你把内裤也脱了吧!」
来了……最后的私密处就要曝光了!
秋艳实在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点期待这一刻,或许是露腋毛的时间静滞太久,或许只是想早点结束这齣闹剧,不管怎样,她对这项命令没有抱持质疑,当眾脱下内裤的动作也是一气呵成到底。
「大腿站开一点,让大家看清楚你这女人的性器吧!」
「……是的。」
秋艳紧闭的双腿缓缓敞开,冷空气吹过整齐的阴毛并流入股间,配合着大家的视线刺激她双腿的每一吋肌肤。鸡皮疙瘩二度冒起,不过大伙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在意的是秋艳那远看彷彿一团冒出臭味的咖啡色、近看原来是几乎将粉红蜜肉挡住的肥厚阴唇,黑褐色的肥阴唇并非往外翻出,而是朝内侧深深捲起。
「皱巴巴的呢,这对小阴唇。是不是因为太常做爱的关係?」
「我想……应该不是……」
「每次做爱时都要翻开吧?是老公还是你自己翻呢?」
「不一定……」
「你可以为大家翻开来吗?」
秋艳羞耻地点头,双手贴往耻丘后下滑至小阴唇外侧,两根食指同时将两片捲起的小阴唇朝外扳开;粉红乃至桃红色的蜜肉在黑褐色的阴唇间露出脸来,大伙纷纷发出讚叹。
这是用自然產诞下两胎、但產后都有努力做缩阴运动的阴道,纵然身体已记住两个宝宝通过阴道出產时的扩张感,秋艳仍努力让它更接近以往含苞待放的姿态。不用说,这当然是为了和老公的性生活。
然而她的努力成果依旧不敌岁月侵蚀与频繁的性爱。这些年的夫妻床事中,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外观变得更粗糙、黑色素也加速沉淀,终于变成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了。儘管如此,只要老公爱着这样的她,秋艳就觉得根本没什么好纠结的。
直到现在。
同时在十几人面前扳开阴唇,露出阴蒂、阴道以及尿道口的姿态,是秋艳做梦都没想过的丢脸。她有那么点希望当初自己能更勤于保养,否则现在就不会让其他男人看到这种又黑又丑的女性器了──思及自己竟然又为了取悦男人而反省,对象甚至是老公以外的男人「们」,秋艳为自己感到极其强烈的羞愧。
「性器的顏色很强烈呢!你的性慾一定很强吧!」
「还……还好。」
「这是第一次自己掰穴给男人看吗?」
「老公也看过……」
「被你老公看到这种性慾旺盛的肉穴,大概是直接干下去了吧!哈哈哈!」
「嗯……哈哈……」
确实是这样呢……秋艳为老公掰穴的时机,大多是准备插入的时候。当然也是有自行掰穴来挑逗老公、引诱本来想早点休息的老公扑上来,不过那是偶尔才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现在又是为了什么而掰穴呢?单纯地执行「无条件服从」命令?还是……其实也有着,反覆咀嚼眾人对自己的意淫后所做出的勾引动作呢?
秋艳越想越觉得自己变得好淫乱,就像被老公压在床上猛干到头昏脑胀时、恣意奔走于脑袋的下流淫想。但她并不是那种女人,她很清楚妄想与现实的区别,所以她不会因此动摇的。
「喔,很棒的表情呢!但是有点紧绷喔!放轻松点,你没看到大家都很轻松地在欣赏你的肉体吗?」
「是……是的……啊哈哈……」
「你可以放手了。」
「是。」
一度露出肉来的蜜壶悄悄闔上,重新变得闷热的穴口却传出一阵湿润感,秋艳彆扭地夹紧双腿。
「过来签完这份契约,你就可以穿上衣服了。」
「是的……!」
终于要结束了!这不是忍过去了吗?不愧是社会精英呢──秋艳将喜出望外的心情小心压抑住,裸着一身发汗的肉体来到总经理面前,迅速检阅那张说穿了就是「无条件服从」的文件。只要她能忍耐一个礼拜就可以恢復原来的职位了。
纵使「无条件服从以下诸位」这九个字充满过多的解读空间,既然大家同是文明人、同样站在社会精英的地位上,应该不至于做出太超过的请求吧……?
秋艳看着自己签名又画押的契约,再回过头来望向一张张扭曲的脸庞,忍不住吞下不安的口水。
「请多指教啦,『大家的』秋艳小姐!」
§
穿好衣服离开会议室的秋艳,才刚窝进女厕抽根菸、喘口息,公务手机就传出震动声。马上就有一位主管传唤她到个人办公室。她把抽到一半的香菸扔进马桶内,在洗手台以湿巾轻拭尚未完全平復的红脸蛋,接着便前往目的地。
「程小姐,欢迎欢迎!」
「打扰了,经理。」
这位年纪才刚半百就白发苍苍的中年男人总是笑嘻嘻的,没什么额外的名声,秋艳对他的印象仅止于此。对方忽然凑脸上来闻她身上的味道,让她吓了一跳。
「你一身菸味啊!」
「是的,刚才稍微喘个息……」
「不要紧!既然这样……啊,请先脱掉衣服吧!内衣穿着没关係喔!」
「……我明白了。」
签署契约的当下,秋艳已有所觉悟会遇上裸体命令,甚至一些更下流的命令她也设想过。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阶段,她也就乖乖听话,先做到宽衣解带后的应对设想。
脱到只剩内衣裤,秋艳按照指示来到主管座位旁蹲好,这里隐蔽性极佳,从门口看不太到内侧的动静。接下来大概就是涉及肉体的事项吧……秋艳为此设想了好几段底限和说词,她有信心在手淫与口交之间劝阻眼前的男人;只要不进展到性交的程度,那就没有问题。
可是,那位主管却没有解下裤襠,而是将一块烟灰缸放在她前方地毯上,递给她一包香菸,并指了指她的两边鼻孔。
「本来另外有想拜託你的事情,不过既然你喜欢抽菸,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请问您的意思是,我应该用……鼻孔?」
「聪明的女人!你的任务就是吸完它。」
「我知道了……」
秋艳动手撕开菸盒包装,抽出两根从来没抽过的国產香菸,一左一右插入鼻孔内,再取出自己的的打火机将之点燃。
「呜……!」
星火亮起的瞬间,浓烟直接侵袭鼻腔黏膜的刺激感辛辣地传开,秋艳不舒服地迸出低鸣。主管对她面有难色的容貌扬起笑意,对着生平首次用鼻孔吸菸的美人儿说道:
「原本呢,应该要拿个东西封住你的嘴,不过这样也挺不错的。」
「是……呵……是的。」
秋艳的鼻腔充满了薰鼻的浓烟,浓臭的烟味倒灌进喉咙与口腔,使她的嘴巴必须同时兼顾呼吸、应声以及吐烟动作。
「你知道吗?在欧美地区,烟熏是一种很常见的SM手段。」
「是……不,我不知道……哼呼!」
「正统做法是把你的嘴巴封起来,不让你用嘴巴吐烟,这样才能确实达到烟熏效果。另外,为了防止你挣脱,手脚也要束缚住。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绑住你吗?」
「不知道……呼……呼呵……请……告诉我?」
主管面露满意的笑容摸了摸秋艳头顶。她可以看见这男人股间昂扬了。真是个变态。
「因为你是身为精英人士的女性。」
「嘶──呼……是、是的?」
步调稍微乱了。必须先回答再呼吸。秋艳忍耐着炽热化的鼻腔带来的不适感,纠正自己的应对行为。
「你这样的精英,答应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对吧?」
「是……是的!呼呵……呼……!」
「所以啊,我相信即使不强迫你,你也会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是……我会努力达咳!咳呃!咳咳!对、对不起……咳呜!」
「哈哈!别急、别急!才半根菸而已,慢慢来喔!」
半根而已……?
明明讲了那么多话、鼻腔烫得跟什么一样,却只过了半根菸的时间?
对了,是因为几乎都用嘴巴代为呼吸的关係。这么做虽然比较好受,鼻孔内的香菸燃烧得却也很慢。如果想长痛不如短痛,就只能乖乖用鼻孔呼吸、加速菸草燃烧了。
就在秋艳下定决心改用鼻孔深呼吸时,一道闪光伴随啪嚓声亮起。
「很快就开窍了呢!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么漂亮的景象啊!」
秋艳愣愣地望向主管手中的手机。上头拍下她深呼吸时,皱紧了眉头导致额间皱纹浮起的丑态,以及因此被点亮的两枚菸头火光。
「拜託请删掉──咳呃!咳!咳咳……!」
话说到一半,刺喉的浓烟令秋艳咳得乱七八糟,她急忙伸手摸向鼻头──并不是拿掉令其痛苦的香菸,而是将之固定好,避免脱落。
「咳……!咳咳……!咳呵……嗯……嗯呃……」
只剩大概四分之一,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赌上身为精英的尊严,呛到眼眶泛泪、口鼻乾黏不适的秋艳终于是等到鼻孔内的两根香菸抽到底了。
「好!辛苦你了!再来是第叁、第四根!」
经理亲自替她取掉烧到底的香菸,鼻腔重新吸入乾净空气的舒适感令秋艳变迟钝了。当她发现经理脸色变差时,才急忙将另外两根菸插进鼻孔后点燃。新一波臭气刚刚流入喉咙,下体忽然一阵碰撞。原来是经理的皮鞋。
「如果只是烟熏,你会忍不住集中精神吧?会很难过吧?不妨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地方喔!」
蹭弄、蹭弄。
「是的……呼……谢谢您……」
秋艳嘴上附和一番,心里已拿定主意不会傻傻地踏入陷阱。这次她要全力用鼻孔吸菸,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乾燥与灼热的恶梦。
「嘶……嘶……咳!咳嗯……嗯呵……呵……」
可是,每次深吸都弄得好难受,不单是鼻腔与嘴巴,就连耳后与脸庞都随之发热。
「嘶──嘶咳!呵……呵呃!呵……嗯呵……」
再加上,那以皮鞋尖端顶住她私处、不断蠕动的动作,渐渐到了难以忽视的程度。
「嘶──呼……!嘶──呼呵……!」
纵使难受,倒也掌握到诀窍了──只要深呼吸后立刻从嘴巴吐出,烟雾就不会一直侵袭喉咙。
「嘶──咳!咳咳!咳……呃呵……」
还得注意别不小心用鼻孔吐气,热气沿着鼻道边缘窜出是最难受的。
「嘶……啊,抽完了……」
经理彷彿在欣赏艺术品般盯着秋艳,不发一语地继续以脚尖蹭弄她的内裤。她见状只好自己做更换动作,把两根几乎抽尽的菸放入烟灰缸捻熄──不对──应该是先插新的香菸、点燃,然后才动手捻熄。这么做才顺经理的意。
第叁对香菸开始侵扰秋艳那已经闷热到不像话的鼻腔时,她注意到自己流了好多汗,腿也有点麻了。一旦分神在意这些小事,私处的磨蹭感就更难无视。她想起自己感冒时曾被老公求欢,当下虽然很不舒服,身体依然產生反应──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恼人的敏感体质,才会在这种时候湿了吧……?
所幸经理并非赤裸着脚,而是穿着皮鞋磨蹭她,否则很可能会被对方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下流的反应。
「话说程小姐──」
「是的……?」
「你的脸很红呢!」
「咦……」
不会吧,已经被发现了?
「是因为烟熏吗?热度以鼻腔为中心,将你整张脸熏成一片红润──」
「是的!因为香菸……呼呵……!」
「──还是说,你的肉穴有反应了呢?」
这席话令急于应声的秋艳僵住了,双眼盯着经理那对准自己的手机镜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一截烟灰因为她僵硬的动作落于大腿,她才赶紧稳住鼻头并拍掉烟灰。然而自己因想法被拆穿而发愣的丑态已经被经理录了下来,而且现在依然在录影中。
「真是好险!要是烫到你的大乳晕可就不好了!」
「是……是的,谢谢经理关心……呼……」
动摇了。不可以。千万不可以!应该要诱导对方、把对方注意力从私处转移到别处才对,可是该怎么在录影中做到这点……秋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脑袋被薰得好沉重,思考倍感艰辛。绕了一圈,她还是只能放任经理继续蹭她微湿的私处,并在逐渐產生快感的爱抚中试着只注意鼻孔的热度。
第四对香菸入鼻,秋艳已因为烟熏、头昏、腿麻及爱抚弄得浑身出汗,意识也不如最初清晰。即使明知自己插着香菸的脸正可笑地映入手机镜头,却也无暇顾及这些了。她所能做的,只剩下在烟熏中努力保持清醒,以求完成经理交付的任务。
「嘶──呼呵……嘶──呼咳!咳!咳呃!咳……呀嗯!嗯……嘶──呼……」
第五对香菸入鼻,秋艳的呼吸声不再只反映出烟熏之苦,还夹杂了湿润的蜜穴被推弄时传来的愉快反应。她试着以用手擦汗、稳固鼻头来转移注意力,可惜效果不佳。因热汗而变湿、变重的胸罩及内裤加重了她肉体的敏锐度,喉咙那越结越大的痰块亦时刻提醒她鼻孔内的香菸,两方压力合而为一,使她再也无法忽视──自己是个正听从命令、用鼻孔吸菸的奴隶,以及受到发号施令者抚慰的喜悦。
「呼嗯……呜嗯……对、对不起,这就换新的菸……嗯……好了。嘶──呼……!」
第六对香菸入鼻,头昏脑胀的秋艳感受不到事已过半的成就感,也开始对经理那温吞过头的爱抚不耐烦了。从第二对香菸开始的爱抚,在第叁对香菸时就让她湿了,如今又抽过那么多根菸,私处早已氾滥成灾……当然,她绝对不是想要跟这个男人做爱。儘管头晕又乾渴,秋艳还是有她的底限。只不过,爱抚是没关係的……毕竟已经在做了。她期望的是经理能稍微用力一点,或者推弄速度再快一些,好让她那有点失控的慾火能被平息……
「呼……呼……呼哈……!好、好渴……喉咙好乾……嘶……嘶嗯……呼呃……!」
第七对香菸入鼻,相对于游刃有馀地用手机录下这段画面的经理,秋艳深深觉得自己一定变成很丑的模样──因为现在她除了内裤里湿得乱七八糟之外,外表看起来就只有「湿」、「热」、「臭」叁个字。这时,沉默好一阵子的经理总算开口。
「很热吧,不如把胸罩解开,让你的大乳晕透透气吧!」
「是的……呼……」
已经不需要思考了。秋艳挥动着因头晕而无力的手臂,解开了吸饱热汗的胸罩,将之放到烟灰缸旁边。由胸罩托高的坚挺胸部顿时滚落成一对上了年纪的布袋奶,拳头大的深褐色乳晕与勃起着的乳头无奈地曝露在镜头下;秋艳垂首拭去乳沟间的汗水,乾热的白烟喷向乳肉,缓缓升起。
「哎,近距离看你的胸部,衝击性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乳晕、这么大的乳头!哈哈!」
「是的,谢谢您的……讚美……呼呵……」
「听到称讚就该笑!脸抬起来,给镜头一个笑容吧!」
「呃……嗯,哈、哈哈……」
秋艳努力扬起扭曲的笑容,却见经理一语不发,表情也变得严肃。她明白自己笑得不够好,立刻做了两趟令喉咙难过的深呼吸,然后举起双手,随着脸颊两侧的YA字手势成形时一併露出笑容。
「耶……耶欸──!」
经理笑了,笑着拍下秋艳露出她又大又黑的车头灯、鼻孔插着香菸、私处还被男人皮鞋顶住而强顏欢笑的丑态。稍微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秋艳的黑内裤看不出来湿到有多严重吧!
第八对香菸入鼻,秋艳继续逞强,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二十多岁爱拍照的年轻女孩一样笑着,好让经理录下她憔悴又引人发笑的丑样子。
「这次换个手势吧!像花一样!像花!」
「这……这样吗?」
秋艳先是用手掌拖住双颊,再稍微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按照指示假装笑得很开心。经理对此十分满意,但命令并未就此停止。
「再来就……有了!在你的大乳晕前摆一个爱心吧!」
「是的……像这样?」
双手构成的手指爱心完全包不住秋艳的大乳晕,甚至乳头就佔去大半空间;经理边笑边说这是他看过最好笑也最丑的爱心乳晕,秋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维持笑脸,让经理连拍好几张照片。左右乳晕各轮过一次后,画面切回录影模式,秋艳依照命令对着两颗乳头轮流喷烟,笑声不再响起。
第九对香菸入鼻,经理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继续录秋艳头晕目眩的模样,自己转过身去不晓得在忙些什么。私处的爱抚忽然停下,让秋艳难受的不得了,但她知道现在依然入镜,要是自行抚摸只会徒增麻烦。她只能忍耐,忍耐一再刺激身体的辛辣味,以及私处湿润又黏稠的空虚感……
最后一对香菸入鼻,情况依然没有改变。秋艳盯着镜头和经理的目光多了分怨懟,即使菸盒终于净空,她的身体却更在意逐渐放大的空虚感。令人难受的半截烟灰摔落地面时,经理终于转回身来,笑吟吟地弯身摸向她那已有预感的私处──粗糙的手指直接鑽入内裤下,游过湿润的阴唇、弯曲后插入。
「嗯呵……!」
这一插,直接瓦解秋艳的不甘心,将她憔悴的脸蛋插出春意来。经理的手指在她湿透的淫肉内啾咕啾咕地挖弄着,秋艳忍不住靠到经理肩膀上,面朝手机镜头露出恍惚的媚笑。
「啊……!啊嗯……!呼……呼哼……!」
边笑边喷烟的嘴巴、扭曲的眉毛、被汗水弄糊的脸妆……秋艳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私处的解放感正在男人的手指间绽开,鼻孔内的香菸也要抽到底了,一切都在往美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
「嗯!就这样吧。」
「……咦?」
经理突然停下了令秋艳舒爽不已的抠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火热的蜜穴中抽离,放入她白烟飘摇的唇间。秋艳下意识地含住经理的手指,轻啜自己的爱液,再微啟双唇、吐出最后一口白烟。
「时间刚刚好,恭喜你用鼻孔抽完整包菸!程小姐!」
「啊……谢谢您。嗯……」
「那么……」
经理对着鼻孔重获自由的秋艳一笑,然后弯下身来嗅了口她的鼻孔,两人嘴唇差点就碰到了──秋艳的脑袋正在缓慢恢復过来,她不确定自己为何会感到有点遗憾,或许是身体还惦记着此人的爱抚吧……当经理和她面对面时,秋艳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一股受到牵引的感觉。
「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会解除你的『正在使用权』,其他男人就能使唤你。或者,你也可以接受我对你的下一个安排──为了表扬你圆满达成首道命令,这次就让你自由选择吧!」
「这……这个……」
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没理由不会再被这些男人找麻烦。既然如此,选择已经诞生默契的对手,绝对是合乎情理的……对,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让自己湿了,也不是因为自己其实有点期待……仅仅是因为合乎情理罢了。
秋艳很快就说服自己,顶着一张红潮未退的脸,向正在等候答覆的经理点了点头。
「请告诉我,您的下一个安排……」
经理很高兴地摸了摸秋艳的头,接着叫她穿起胸罩、四肢活动一番。等到她可以恢復站姿时,冷静许多的私处忽然又被经理抓住。一度平息的慾火死灰復燃,秋艳面对经理时又陷入有点失控的状态。
「现在,我要你就这样到各楼层的茶水间去,把员工们的菸蒂捡起来,塞进你的胸罩和内裤里,必须塞到叁个部位都撑到极限才能回来。这对聪明的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件,你可以做到吧?」
迅速理解命令的内容、拋开无谓的质疑与羞耻心,秋艳展现出她身为精英的素质,赤红着脸頷首。
「我明白了,我会做到的。」
「那好,去吧!」
于是,身穿黑色内衣裤的秋艳就这么踏着高跟鞋离开经理办公室,首先前往最近的茶水间。有位男员工正在里头讲手机,她无视于对方大感讶异的目光,锁定垃圾桶上的菸蒂放置区,将那些菸头已经冷却的菸蒂都挑起来,然后一一塞入胸罩内。
「喂!你在做什么啊……」
秋艳不予理会,扫光这间茶水间便经由楼梯前往下一层。这回有两个女生在里头聊天,她们同样也对秋艳投以异样目光,她默默承受这一切,将带有唇印或泛黄的菸蒂捡起后塞进胸罩里。
「她在干嘛啊,超脏的……」
「噁心死了,我们公司怎么有这种变态啊……」
凡是不知情的员工都对她投以嘲笑或劝阻,这些话秋艳一律无视之,反正她这么做也不会惹上麻烦,毕竟上头全部是知情人士。当她几乎收集完整栋楼的菸蒂时,已经不晓得被多少人看过、骂过了。
胸罩很快就被菸蒂塞满,内裤则是令她感到意外,原本在九层楼时就觉得满了,却还能继续让她塞完剩下叁层楼──也就是说,除了股间的剩馀空间之外,她那被经理调戏到湿透的肉穴,现在也正含着多馀的菸蒂。
带着满满的菸蒂、忍耐私处从湿润变成乾乾糊糊的痛楚,秋艳最后决定改搭电梯返回经理办公室。迎接她的是一条用透明胶带加上许多菸盒做成的腰带,以及同样用菸盒做成的头冠、手环与脚环。
「请……请问,这些到底是……?」
「站好,我来帮你穿上吧!」
「是的……」
丰满的小腹黏上密集的菸盒腰带,有点赘肉的双臂与大腿也分别黏上菸盒做成的饰品,最后是菸盒头冠……再搭配那塞鼓了胸部与私处、内衣边缘都是爆满出来的菸蒂,让秋艳整个人摇身一变,成了不知所云却又下流无比的姿态。
「再来插上这个就完成啦,忍耐一下!」
「是……呜呃!呜!」
最后,经理硬是往秋艳的鼻孔各插进两根未点燃的香菸,这才满意地为她拍照。
「这种下流感很不错呢!程小姐!笑容、笑容!」
「耶……耶嘿!」
「胜利手势感觉不够啊……腿张开一点好了!就像螃蟹一样,打开你下流的私密处吧!」
「是的……耶欸!」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笑一个!」
「啊哈哈──!」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纵使明白这一切是为了回到以往的生活,然而被迫做这种无法理解的变态行为时,秋艳仍然忍不住质疑这样的自己。
「接下来你把这台词背一背,我们就去各部门宣导反菸吧!哈哈!」
「……是的。嗯哈……」
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虽然无法理解,却能明白这么做的自己是个变态。
虽然无法理解,却从被男人逼迫的变态行为中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以及……现在的自己仍不愿承认的,伴随羞辱而生的快感。
「大……大家看过来!呜齁!呜齁齁!」
准备完毕的秋艳就以那套满是菸蒂的内衣裤、一身菸盒装的模样,在小穴塞满了使肉壁乾稠的菸蒂、鼻孔各插两根香菸的状态下前往各个部门,双脚外八弯成螃蟹腿,两手高举胜利手势,大方地露出腋毛与躲在菸蒂后方若隐若现的大乳晕,将被她吓到而纷纷拿起手机的员工们吸引过来。
「我是本……本公司的反菸大使!程秋艳!四十岁!已婚!大……大家看清楚!这个身体满满的都是大家的……一天抽的香菸……!」
现在是怎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工作压力太大崩溃了吗──眾多目光不敢置信地聚焦于秋艳那熟透又变态的身体上,拍照声此起彼落。
「我我……我要告诉大家!抽菸有害健康!还可能会……会……会变成跟我一样!啊哈哈!啊哈哈哈……!」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秋艳的螃蟹腿这回好像相扑一样滑稽地轮流抬起,身上的菸盒随之喀啦敲响,菸蒂与烟灰随着每次动作掉落下来。有些人被她逗笑,也有些人仍然处于震惊状态。秋艳忍受大家异样的视线,涨红着脸继续宣言:
「大家要节……节制唷!啊哈哈!抽多会变笨蛋!像……像这样!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秋艳边摆出相扑动作、边学公鸡拍动翅膀的丑样子逗笑了更多人,场面却显得更尷尬了──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为失控的演出收尾时,躲在门外的经理站了出来,一手拍响她的屁股,一手比出个大姆指。
「感谢程小姐为我们反菸宣导所做的表演!虽然有点冷场……啊不是!我是说,虽然有待改善,不过大家还是给予掌声鼓励好不好?」
啪啦啪啦……大家给足经理的面子所凑出来的,依然只有零碎的掌声。但是经理不以为意,反倒开心地掐紧秋艳的屁股,要她欣然接受这些掌声。
「那么,我们这就去下一个部门宣导吧。程小姐,你愿意再为大家表演吧?」
明明是丢脸到家的夸张行径……当经理松开秋艳的屁股肉、摸向她那因塞满菸蒂而咬紧股沟的内裤时,秋艳敏感的肉体仍然被那万般羞耻中的一丝快感彻底命中,扬起了扭曲的微笑点点头。
「我很乐意,经理……」
就这样,秋艳整个下午跟着经理跑透公司大小部门,每到一处就来场下流又低俗的反菸宣导,让近几年几乎只和高层开会的她,一下子就红遍公司联络网。当她终于能卸下那件令她丑态百出的菸盒装、穿回原本的衣服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
透过胸前公务手机的直播,秋艳的任务还在继续进行中。她忍受每个在路上碰到的员工所射来的鄙夷目光,坐上那台象徵她与那群间杂人等属于不同等级的宝马,七上八下的情绪仍未平復。
仪表盘冷光浮现,车内冷气开始运作,秋艳先打了通电话给老公,请他代为接孩子,说话的同时在脑海拟定接下来的行程:等她回到家里才能关掉公务手机并脱下内衣裤──即使隔了件套装,依然能闻到满身菸蒂飘出的带有酸味的烟灰味──她得把身体,特别是现在还含着菸蒂的私处清洗乾净,然后用小垃圾袋把菸蒂打包后扔到大楼的垃圾桶内,以免引起老公怀疑;好在这週订的蔬菜前天才刚到,丢完垃圾就赶紧煮晚饭吧。这一切都得赶在老公与孩子到家前完成,她必须让一切看起来一如往常。尤其刚刚才在电话里答应老公今晚要做爱,要是被闻出奇怪的味道就不好了。
迅速检阅一遍流程、确认无误,秋艳反射性地拿起车内的菸盒与打火机,尚未点火,从菸盒内飘出的新鲜菸草味就令她打了个寒颤。她迟疑一会,最终决定放下香菸,心神不寧地嚼起口香糖、驶离公司。
(2)
服从契约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分,睡眼惺忪的秋艳刚爬起来打开公务手机,就想起那短暂被她遗忘在夜晚激情中的糗事。在总经理特别为她开设的群组中,主管们乐此不疲地交换各部门针对反菸宣导的讨论,大家的间聊内容充满了羞辱与嘲讽字眼,秋艳看没几句就关上萤幕,转过身来抱住睡得正香的老公。
即使发生了那种事情,秋艳的老公依然被蒙在鼓里,一如往常地用丰沛的爱意与干劲抱她、压她、最终在她体内疲软。这让当时才刚摆脱菸蒂触感的秋艳十分安心。不管是被老公翻开阴唇深嗅私处、被老公掐住大乳晕猛吸、还是被老公雄伟的分身干到高潮,都很能使她徜徉于日常生活的怀抱中,尽情享受夫妻之乐。
为了这个深爱自己的老公,以及正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孩子们,今天也要努力撑过去。
「今天你就穿这套衣服,头发用绑的不要盘着,一同出席投资部门的检讨会议吧!」
白烟飘扬的办公室内,两位副总与几位熟悉的课长正在进行会议前的讨论,其中一位副总递给初来乍到的秋艳一袋衣服,要她当着六个大男人的面前毫不遮掩地换装。秋艳柳眉轻皱地頷首,当眾宽衣。
「啊,内衣裤也脱了吧!这套衣服不需要那些东西。」
「……是的。」
儘管已非初次全裸,秋艳仍难以习惯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她知道她的裸体有太多记忆点:腋毛、下垂乳房、大乳晕、大乳头、小腹肉、厚阴唇……男人的视线必定热情地集中于以上各部位,这总让她深感羞耻。
「哎呀,实物果然和影片上的感觉不一样。我们的反菸大使,乳晕真是惊人啊!」
「这种乳晕配初老固然噁心,不过我们程小姐却能让它变得很性感呢!」
「就是啊!比那个谁谁谁的老婆更大吧?哈哈哈!」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之馀不忘陪笑的秋艳,尽量快速地完成脱衣作业,但她却无法立即着装。原因是副总们希望让她以往的工作伙伴多加欣赏这副肉体。
「那个,吴课长啊……你喜欢这种乳晕吧?要不要摸摸看?」
「真的可以吗?」
「这个嘛……当然要取得我们秋艳的许可囉。哈哈。」
老实但很会看人脸色的课长对秋艳使了眼色,其实不管这位课长是应付了事抑或真的想摸她,对秋艳而言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地是在副总们的控制下,秋艳所能做的,仅仅是面带笑容地给予所有询问「YES」的答覆。
「没问题,请吴课长摸摸看吧。」
「那我这就……!」
不过是触摸乳晕,没什么大不了的……秋艳在心中反覆说服自己,眉头却不自觉地轻皱。
课长来到秋艳面前,弯身注视着她那色泽浓郁的超级乳晕,泛着油光的鼻头还做出吸嗅动作,让她感到有点不自在。课长嗅了好几下,才笑瞇瞇地抬起头来对秋艳说:
「因为你平常身上都是菸味,我没想到会闻到这么香的味道呢!」
「呃……谢谢您。」
秋艳尷尬地应道。随后她马上注意到副总不甚满意的严肃表情,急忙改口道:
「因、因为我现在是反菸大使,所以尽量少抽菸……哈哈……」
「啊──对,反菸宣导嘛!真想不到你会做那种牺牲呢!哈哈哈!」
「哈、哈哈……」
一阵乾笑中,左乳前端传来广泛的热度及压挤触感,秋艳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课长直接用整个掌心掐住她的左乳晕,一脸愉快地压揉起来。
「哇,这种大乳晕摸起来就是不一样!而且你这年纪有着年轻妹妹所没有的粗糙感,整个触感非常扎实啊!」
「这……这样啊,您喜欢就太好了。」
「一手难以掌握呢!我可以也摸另一边吗?」
「好的……请摸。」
不需再向副总确认,秋艳已明白对方要求何在,只要课长未涉及进一步的性行为,她这边就会全力配合。因此,当两团乳晕都被课长掐住,秋艳只是顶着稍微泛红的双颊勉强陪笑,并未做出煞风景的反应。不很温柔的搓揉进行到一半,副总的声音传来:
「许课长,瞧你看得那么投入,乾脆也去摸一下吧?」
「哈哈,既然副总都这么说了──秋艳小姐,我也可以吗?」
「……没问题,也请您靠过来吧。」
「好耶!」
这位课长和现正揉着奶的课长一样隶属于投资部门,也就是说,秋艳除了公司高层以外,最常打照面的就是这两位。以往总是抱着不完善的报告、坐在会议桌的斜对面,唯唯诺诺地任她打枪洗面的两位课长,如今正站在赤身裸体的她前方,一人揉着一粒奶、鼻孔朝向她的乳房喷出热气。
「喂,揉够了就留个影吧!」
「好啊、好啊!不过千万别传给我老婆啊!」
「那就一人一边站好……喔,程小姐,你手就搭到两位课长肩膀上吧!」
「是的……这样吗?」
秋艳按照指示对两人勾肩搭背。年长的课长还依依不捨地搓揉她的乳晕,另一位和她年龄相近的课长则是转过头来,色瞇瞇地看向她毛茸茸的腋窝。
「近距离看,才发现你腋毛挺浓的耶!」
「呃,是的……」
「你这女人私底下竟然这么开放,哪天我们去约个会吧?哈哈!」
「哈哈……」
何必假惺惺地说什么约会,根本只是想上床吧──这种肤浅的淫念不难看穿,但是时机对的话,效果往往也很不错。好比现在,这男人带有试探性的轻佻态度,就让秋艳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并非只吸引昨天那群老头子,对于同龄异性仍然具备相当的吸引力。
「好了,开始录囉!把我们迷人的反菸大使抱起来吧!」
「咦?」
秋艳才刚发出疑惑声,只见两位课长同时蹲低,各自抱住她一边的屁股和膝窝,将她整个人抬离地面。
「呜啊!」
两人刚起身时重心不稳,吓到秋艳急忙抱紧他们的肩膀,最终顺利地被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抱起。
「喔喔!这姿势比想像中还棒呢!来,你们都过去,一起拍张合照吧!」
秋艳还未习惯私密处曝露在镜头下所感受到的阴冷感,又有另一位课长把鼻子凑到她敞开的大腿内侧,鼻孔窜入皱巴巴的深色阴唇中,贴住蜜肉就是一阵深嗅。
「呜嗯……!」
明明昨晚才被老公闻过,换成被迫开腿和嗅味道的情况,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慾火的刺激,理应被称为快感的刺激……秋艳却在心中严正否认掉它的存在,执拗地视之为服从命令衍生的异样情感。
但是,秋艳的身体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聪明,哪怕她在精神上绝不承认这是种快感,身体仍然天真地引发生理反应。
湿润感正在扩散,就在股间那男人的鼻孔前悄悄地扩散──所幸,当这股令秋艳心跳加速的湿润感传至穴口以前,那男人已边笑边喃喃着「好臭啊!」之类的话,放过了她的蜜壶。
「呼……呼……」
秋艳脸泛红晕喘息的模样、稍早被男人嗅着肉穴的微弱反应等等,自然是录进了副总的手机里。不过现在并非回忆时刻。其他叁个男人中,有两位课长蹲到了秋艳私密处的正下方,另外一位副总则是嚷嚷着说他不要入镜了,就躲在秋艳身后、把脸埋进她的股沟内。
「哦呜……!」
屁股肉被男人扳开、乾乾黏黏的肛门又给男人的鼻孔贴住吸嗅,一阵直衝心扉的刺激感将秋艳的脸颊震得红透,使她下意识缩紧屁眼。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秋艳昨天已见证一位经理的行为有多变态,却没想过竟然会有人喜欢肛门──不,她是知道的,依稀记得老公电脑的色情片有过这样的情节──但她始终认为那是色情片才有的东西,直到现在被男人闻了她的肛门气味,才惊觉这群男人的变态已超乎想像。
怎么办?屁股有洗乾净吗?有吧?每天晚上洗澡时都有清洗乾净吧?过了一夜会不会又脏掉了?早上如厕时小便有流过去吗?有漏擦吗?有吗?有吗?
「程小姐这屁眼有臭味呢,真是的。哈哈……」
糟糕了──果然没清乾净!
「背光看不太清楚……不过肛门左侧这边应该是沾到大便没错喔!」
「非、非常抱歉!」
「嗯?用不着道歉啊?不如说,有点味道才让你的肛门更迷人!」
「这样啊……」
因为副总这番话而松懈下来的秋艳不禁產生「太好了」的想法,稍后又为了自己竟然感到庆幸而陷入混乱──到底该倾向保持自我,还是讨好这些人?无论是以重返职位还是身为女人的自己为着眼点,似乎都倾向于讨好男人了。
「来来来,笑一个、笑一个!蹲着的课长们手别间着,帮我们反菸大使稍微『拉开』一些!程小姐,手势也别忘了比出来啊!」
攀住指示声、脱离混乱状态的秋艳,就在男人们强壮的手臂上羞耻地开着双腿,曝露出她那给底下男人拉开阴唇、露出脸来的湿润蜜肉;在屁股后方的男人嘶呼、嘶呼的吸嗅声刺激下,红着一张脸,以勾搭在男人们肩上的双手比出胜利手势。
「耶……耶欸──!」
大家合照完并未离开,副总让他们维持同样的姿势,对着心脏噗通噗通猛跳着的秋艳询问道:
「程小姐,机会难得,就用这个姿势自我介绍一下吧!」
「欸……?」
不该质疑,也不容犹豫──副总骤变的表情吓了秋艳一跳,她赶紧用两趟深呼吸调适过来,然后对镜头扬起笑容。
「大家好!我是程秋艳,四十岁,已婚,有两个孩子……由于一些因素,现正留职停薪……不过,我会利用这段时间努力精进自我,期待早日能够──」
录影中断,副总脸色更加难看,课长们也都哑口无言,秋艳立刻察觉自己出了包。她在极短时间内回忆一天以来听过的下流话语,明白到「方向错了」。她以眼神恳求再一次机会,获准之后,换一套较为轻松的口吻说道:
「大家好,我是程秋艳!今年四十岁,已婚,有两个孩子;如同大家所看到的,两个孩子都是从秋艳这个张开中的小穴出生的哦……当然,也是抱着这对大乳晕、喝着乳头分泌的母乳……呵呜!不、不好意思,因为秋艳的肛门正在被男人吸闻,所以有点……啊嗯!有点敏感……」
「──很好!」
副总的笑容回来了,大伙都松了口气,切身感受到那股寒意的秋艳也不例外。只见副总拿着手机走过来,画面从合影缩小到秋艳一个人,他一手继续拍摄,一手啪地一声拍向秋艳打开的蜜肉。秋艳应声微颤,一度缩紧的屁眼在另一人的吸嗅中缓缓松开。
「虽然有点搔不到痒处,不过你就这样保持下去吧!」
「是的,我会努力……」
啪!
「噫哦!」
啪!
「呃!」
啪!
「啊呃……!」
连拍几下,副总的掌心牵起了透明银丝,他很是满意地用沾湿的掌心朝秋艳的淫肉压揉一番,把秋艳弄得噫噫哦哦个不停,玩够了才放开那逐渐氾滥的私处、满手湿黏地擦拭于她的大腿上,回过头来接着用大家的手机留下纪念照。
给这群男人逗弄到淫水直流的秋艳总算被放了下来,她的眼神不再精明干练,不时浮现出曖昧的恍惚,反应也变得迟缓。当她看见大家竟然可以毫不眷恋地回到座位上,忽然有股遭到背叛的感觉。不管是钟情大乳晕的课长、抑或喜爱闻女性肛门的副总,这些男人明明表现得如此痴迷,怎么可以在她的肉体被逗出兴致来时,头也不回地离开她身边呢?
当然秋艳并不是想要他们真的继续下去──至少在她假惺惺的自我辩解中,爱抚与做爱理当属于不同层次──这意味着就算她不希望遭到强暴或轮姦,稍微深入地挑逗一番却是在情理之中。这就是为什么她感觉遭背叛的缘故。
是的,这并非慾求不满,仅仅是违背情理……秋艳如此相信着。
「程小姐,怎么发起愣了?会议就快开始囉!」
「啊,很抱歉……我立刻更衣。」
无论是悠哉下达指示的副总,还是其他或间聊或看这里的主管们,大概都注意到了……难以掩饰勃起的大乳头,以及弄湿了阴唇中央的爱液吧。这种情况下还抱持淫秽的奢望就显得太稚气了。秋艳决定不再干些于事无补的胡思乱想,专心换上纸袋里的衣物。
没想到副总交给她的居然是肩带背心和热裤。背心是棉质很差又很薄的灰色,不晓得小了几号,小腹根本就包不住,连肚脐都跑出来了;尺寸不对倒也罢,副总还不许她穿内衣,以至于那对下垂巨乳几乎像是绑肉粽一样被劣质棉布紧紧捆住,乳头甚至乳晕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上半身已然如此,下半身那件热裤更是紧到秋艳扣不起钮釦,最多只扣得上最底端那颗,导致耻丘上半部整个外露;儘管她有定期修剪阴毛的的习惯,这点阴毛在热裤间却分外抢眼,看起来就好像腋窝那般浓毛外洩。秋艳努力去适应这身衣服,然而直到她扎好长长的马尾、准备完毕时,依然难以习惯。
「副……副总,我觉得这有点……」
「搞什么啊!这不是超级适合你的吗?」
「咦?」
「是这样吧?许课长?」
「当然、当然!秋艳小姐这一看,简直像年轻妹妹一样呢!」
「就是说嘛!年轻、有活力!讚喔!」
「讚讚讚!哈哈哈!」
课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副总称讚秋艳,让她对这套衣服產生的距离感模糊了起来,羞耻心倒是始终刺激着她。就算真的很适合好了,乳头与体毛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但见副总摆明了没有更动的意思,秋艳也就默默接受这种装扮,随着大伙前往召开检讨会议。
走廊上的乾净空气比起烟雾弥漫的办公室要更冷一些,飘降于肌肤的凉快感却没能使秋艳的身体冷静下来。每走一步,她那遭到背心束紧的下垂巨乳就猛颤一下,旁人目光自然聚焦在这不自然的打扮所產生的淫秽姿态。当她和眾主管一同搭乘电梯时,镜中的自己也比她认为的要更失控──明明私处和肛门都不再饱受刺激,秋艳的大乳头依然下流地挺起灰色布料,勃起之姿一览无遗;此外,腋窝也在短短几分鐘内泌汗了,活动起来黏答答的,希望别因此飘出汗味。
进入会议室,刚才还笑嘻嘻地与秋艳合影的男人们皆恢復成平日姿态,秋艳虽然跟着大伙进门,只能坐在最偏僻的特别座等候传唤。这场会议原本就是以她负起责任辞职、替补人选及馀下诸主管所做的检讨报告,许多老面孔对于她的出现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昨天她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今天又以这种令人尷尬又有点引人遐思的装扮出现,不管背后原因为何,大家对秋艳的看法已经迅速扭曲、定型了。
「老太婆学年轻人穿那什么衣服,哈哈!」
「喂,你看她的奶头,居然站起来了!」
「一定是曝露狂啦!唉,看到噁心的东西了,快走快走!」
「啊哈哈哈!」
不管是空有学歷却办事不力的年轻后辈,还是总被秋艳碎碎唸又不知长进的资深后辈,男男女女就座前看到她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是不取笑、不鄙视她的。即便秋艳以笔直的坐姿和严格的神态展现其意志,依然只被当成丢了工作的变态曝露狂看待。
儘管秋艳以坚定不移的姿态偽装自己,她的内心却在间言间语扑打过来时质问自己──为何湿润感又出现了?因为威严尽失?还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太超过?或者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和主管们相似?然而威严是可以再建立的,装扮也只是暂时的命令,间话对于她这样的精英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现生理反应?
秋艳的烦恼并未持续太久,她已经意识到一种可能性,只是和多数人一样不愿坦然面对罢了。话虽如此,她又是那么地求解若渴,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何事,这样才能全盘掌握自己。她只能正视那令人尷尬的可能性,将「自己是在享受羞耻心作祟引起的快感」这种可能性纳入优先考量。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后辈口中的曝露狂。
豁然开朗的同时,秋艳却也探知到自我正在崩溃。为了撑过这才第二天的契约生活,她只能逼自己去适应生心理的微妙变化,遏阻崩溃继续发生。
「接下来我们请正在『留校察看』的程小姐,上台来指导这分报告吧!」
突然被点名的秋艳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復冷静、踏上由诸多鄙夷目光打亮的通道,晃着一对前端凸起的大奶上到讲台。目前为止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照理说她应该要在这十几秒内迅速进入状况,可是她却分神在乎周遭目光、在乎自己因不习惯的穿着带动的走路姿势,导致接过麦克风后只能先背对大家;沉默个几秒鐘,她才打开红外线笔指导眼前这分格式不统一、标点符号东缺西少、资料引用也不完整的简报。
秋艳很快就感到得心应手,特别是这错误百出的简报,要从中挑出十个错误实在太容易了。站在讲台上、回归工作时的自己,是件令秋艳深感喜悦之事,却也因此模糊了她的判断力──明明是检讨会议,怎么可能会端出这种犹如错误教科书的东西呢?
当秋艳意气风发地讲了快十分鐘、都讲出一身汗时,才因为莫名的闷热感察觉事情有异。原来讲台周遭的空调出风口被封住了,或许是在维修吧。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热汗仍然挥之不去,秋艳从狂热的指导作业中意识到这点,就再也无法忽视浑身黏热的事实。额间流下的汗水也好,湿热的腋窝也罢,背心肩带已经因汗水加深色泽,曝露在外的小腹亦浮现汗珠。
「所以,你们在取样时,必须,呼,以完整的资料做依据。像这样的东西,呼,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呼呵……」
热潮继续扩散。报告到了秋艳以为告一段落的地方,流经脸颊的汗水已经多到不像话,双肩也几乎湿透了,就好像才刚慢跑完一样,腋窝的湿濡感更是强烈到令秋艳相当不自在。而她那没有手帕或卫生纸好擦的汗珠,在下巴匯聚后纷纷落于大大撑起灰色背心的巨乳上,使得本来就很明显的乳头和乳晕,在一阵湿重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抢眼了。
即便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没,秋艳的指导作业仍然继续进行了至少二十分鐘,才终于说完那堆到了后来根本就没有内容、只剩错误可言的无意义资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
在座多数人事先并未得知有这样的「演出」,他们原本以为秋艳只是不甘心被辞职而来闹场,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在副总与多位主管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么,应该在秋艳完成这不合时宜的指导时鼓掌吗?还是如同大头们一样保持沉默?这令人尷尬的问题持续到其中一位副总带着累垮的秋艳先行离开,才因为会议回归正常而解除。
会议室大门喀噠一声闔上,热汗淋漓的秋艳投身于冷空气奔走的走廊,登时舒爽无比。她能感受到汗珠正凝结于肌肤上,黏稠感逐渐降低,整个人彷彿脱胎换骨似的,除了恼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復过来。可是副总却带秋艳到没有空调的闷热仓库去,一度凝乾的肌肤在她步入仓库没多久便再度浮现汗珠,黏绸触感再度佔据她的身体。
「这种小仓库是最适合打混摸鱼的地方呢!」
副总边说边搬出一张略小于单人床的深色软垫,将之安置于狭窄的仓库走道间,接着又取出一盏电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
秋艳脱去高跟鞋,顶着一身热汗坐到软垫上,喘口息的同时看着那位嗅过她肛门的副总插上电暖器的插头、将之对准软垫。
强烈热浪宛如正午烈日直射肌肤,刺得秋艳马上就流出更多热汗。但是她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继续脱去衣裤。
「对了,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言,这也是命令喔!」
「是,这是当然的。」
虽然一度差点累垮在讲台上,秋艳仍然撑了过来;现在的她纵使曝晒在电暖器热浪下,这无穷尽的汗水也无法再击败她。更何况,比起刚才那种漫长的折腾,回归单纯的男女之事要轻松得多。在副总脱到只剩一件纯白叁角裤并爬上软垫以前,秋艳已经重新设想好肉体接触的底限,她有自信在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后的防线。
「呼咻!呼!哎,人老了,动作都不灵活囉!」
「没这回事,您还很年轻呢!」
「虽然是谎话,听到女人这么说果然还是愉快!哈哈!」
「呵呵!」
副总一身松垮垮的肥肉压在秋艳湿透的背心上,渐渐将她整个人压倒下去,随后就把脸埋进热呼呼的乳沟间嗅了起来。
「嘶嘶……嘶嘶……这汗味、体味,再加上香水味,实在是喔!嘶、嘶嘶……」
「嗯……嗯呼……!」
野兽般的吸嗅动作令秋艳想起了肛门被此人深嗅时的羞耻感,如今对方正在闻自己身上的异味,羞耻程度丝毫不输给没擦乾净的肛门。
「看看你这乳头,沾了汗以后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乳头就这么陷入男人鼻孔内,任其恣意吸闻。这股刺激感远比秋艳预想中更强烈,恐怕是因为由侧面广泛袭来的热浪在搞鬼。
「嗯,这不是单纯的汗味,应该是你这颗色情乳头的味道吧……嘶嘶!」
「这种事我不清楚……嗯呜!」
「嘶、嘶嘶!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乳头有股气味吗?」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这股下流的乳臭味吸引你老公的,对不对?」
「这个……我……」
半侧肌肤被电暖炉炙烤到热烫难耐,比想像中要更难以招架,秋艳只好暂且顺应对方的淫语,顺藤摸瓜接下去:
「是的,我就是用这对乳头……啊……!还有,乳头的味道……勾引老公……啊嗯……!」
这话听得副总心满意足,秋艳一边讲,他一边嗅另外那颗乳头。直到秋艳断断续续地讲完,副总仍在嗅那伴随乳晕一同突起于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一阵娇吟,才放过那对已然萌生慾望的乳房。秋艳纵使微颤着滴下热汗,也只能藉由方才被吸嗅时偶尔磨擦到乳房的嘴唇触感来安慰自己。
接下来,秋艳按指示扬起曝晒在电暖炉那侧的手臂,本来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窝,已经因为过多的热汗变成一片炽热的湿地。副总露出陶醉的神情闻她的滑热腋窝,同时伸手触摸另一侧较为乾黏的腋窝。
「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
熟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艳的大脑,儘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液。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蜜肉,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痒心房与理性的淫水。
湿透的腋毛匍匐于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吸嗅捲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的结合感令秋艳感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于是她用另一隻手触摸男人汗流浹背的肥满肉体,五指在肥肉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衝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艳徜徉于火热的罪恶感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脱了吧!」
「是的……!」
沉浸在浓厚的雄性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艳略感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脱去湿透的背心与热裤,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诱人的肉体。硕大的乳头滴着汗水,饱满的小腹浮现湿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艳牢牢地压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復存在。副总闻遍秋艳全身,接着用那被叁角裤塑形的勃起阴茎撞向她又湿又热的肥厚阴唇,一身横肉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交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艳的私处。
「嗯……!啊……!哈啊……!」
秋艳兴奋地喊出声,感觉却有点奇怪──她的阴唇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裤也没脱掉,遑论那根粗暴动作中的阴茎,压根就没有插入的跡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做爱」罢了。
即便如此,秋艳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对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总,好棒哦……!」
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淫语,秋艳也能从这兇猛的压制动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压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激情当头的秋艳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艳。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腰之后,秋艳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交融的肉体缠绵得更加紧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艳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啟的双唇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缠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嚕……呜呵!嗯!哈嗯!哈啊……!」
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鐘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衝刺。一阵令秋艳浪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根顶着湿臭内裤的阴茎撞开了她的阴唇,紧接着抵住蜜肉射精了──肿胀的龟头隔着内裤喷出浓稠的精液,温热地自湿透的内裤滴向秋艳的蜜壶。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精液稍稍唤回秋艳仅剩的理智,她抓起湿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压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满精液的隆起内裤蹭着那块淫肉。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着床第激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艳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吟微颤。湿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吟的秋艳身旁脱下他那满是精液臭味的内裤,将之戴到秋艳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
处于亢奋状态的秋艳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贪求着性慾而化身母兽的淫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
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艳失控的丑态,而陶醉于浓厚的雄性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乳头与阴蒂的秋艳,则是爽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潮阶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
秋艳那身丰满的肉体正在热浪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激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叁角裤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于男人赤裸的下体时,却给那根不同于老公的阳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射精、如今却又蠢蠢欲动的中年阳具就在眼前,秋艳情不自禁盯着那兇猛地浮现于肉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涌出一股凌驾于性慾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床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阳具,此刻的她既已慾火焚身,于情于理都无法拒绝阳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做爱」的前提下──只要副总迎合发情状态的秋艳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根阳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
汗水流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喘着气的秋艳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慰是为了让两人继续交缠,因此双颊红潮依然未退,乳头和阴蒂的肿胀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精液的淫壶实在是湿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逼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弄到底?慾火未退的秋艳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喂,别像头慾求不满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压着干的慾望胜过了復职的决心?」
母猪……慾望……復职……决心……
遭到对方拒绝的肉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汇打转。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艳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感;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扎根,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艳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爽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副总解除了秋艳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艳已恢復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慰来消除未燃尽的慾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阳台。
秋艳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儘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慰。几分鐘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艳终于决定抽根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艳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艳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交代几句,秋艳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脱到只剩内衣裤,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于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艳那溢出胸罩的乳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插一根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
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色慾薰心的代表说道:
「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係。」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
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艳对上目光。鼻孔插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
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艳将反感的情绪吞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
「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肉体接触,秋艳任凭代表搓揉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乳房,就是掀不起一丝慾火。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感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艳感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馀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感」。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感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胸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脱掉啊?」
「当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这就脱掉。」
虽说用鼻孔吸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精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艳已经可以在插着香菸的同时露出微笑、正常交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胸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揉下去喔?揉喔?」
「没问题,请您揉吧……呼……」
秋艳就在代表那隻根本就停不下来的粗手按揉下,度过了叁对香菸的时间。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隻咸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艳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激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抽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艳停止用鼻孔吸菸,并要求她往后数日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艳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艳!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
秋艳寧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满低俗的性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耻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性,不正是曝露狂、变态女的行径吗?
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满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艳夹紧了莫名湿润的私处如是想。
§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艳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叁明治配半杯黑咖啡吞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艳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艳来到臭气衝天的男厕,要她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脏抹布与脱毛刷子来打扫厕所。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色──算了,给我挺胸!」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感伴随着嘰咿、嘰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课长正用黑色麦克笔在秋艳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感骤断、第二道触感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艳就意识到那触感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叁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叁地描绘出剩馀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艳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褻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乳肉上写完「摸奶OK」的字样并附加爱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胸前的色情宣言,奇妙的预感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艳那沉寂于午休时分的慾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色女、淫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產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精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汇,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毛的触角不停搔痒着她。
课长从秋艳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乳,然后像隻东窜西鑽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满意的叹息。秋艳虽然不喜欢这隻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色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乳晕时,秋艳仍然產生些许感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慾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乳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流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艳迟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胀起的乳头上,害羞地说道:
「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奶嗅了将近十分鐘,过癮之馀,亦使秋艳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浪潮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几句、逗得秋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痒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欢愉,这股渴望又穿插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满足的肉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性──在这充满男性尿骚味的厕所内,秋艳宛如一隻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慾火。
当第一位男性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痒的秋艳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毛刷的双手高举贴于后脑勺,身体向男性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露出湿臭的腋毛、顶着那对冒汗的大乳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
「臭……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摆出极度羞耻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艳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感──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只是个变态曝露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爱时射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于享受的羞耻!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弄的秋艳吓跑了……热情过头的肉体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脱毛刷子刮着尿斗上的黄渍、感受着慾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感。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员工进来了。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慾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
「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胴体满佈兴奋的热汗,沾染尿骚味的抹布和毛刷更是将尿斗臭浇灌于头顶;一身浓臭的秋艳摆出脑内演练多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做出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一如秋艳的渴望,露出鄙视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痴吗!」
上鉤了!
秋艳湿润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眼,强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流窜遍全身。维持变态姿势的秋艳便乘着这股快感兴奋地应道:
「是的!白痴臭乳晕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痴还真的给我答白痴!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
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艳根本想都没想过。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詮释的话,那么就是……
「这是白痴臭乳晕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
秋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身,热汗淋漓的下垂巨乳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下来……好,再来一遍!」
「呜齁……呜齁哦!白痴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做出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
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激情当头时突然冒出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慾火给烧尽。
当秋艳甩了甩发热的脸蛋、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流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下秋艳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每个男人踏入厕所时,蹲在尿斗前、刷得满身大汗的秋艳就顶着红脸蛋摆出变态姿势,让对方一饱眼福之馀,渴望着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爱抚。
「噗!什么『揉奶OK』,你这变态欧巴桑!』
「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巴桑……呜咕!」
不过,对这些理性尚存的男人来说,秋艳的巨乳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爱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粗暴地擦拭或抓弄一番而已。
「这乳晕真他妈噁心,哈哈哈!」
「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儘管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尿液的脏手,抓揉着乳房、掐紧乳晕抑或拉长乳头时,秋艳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与刺激感。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擦擦吧!」
「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无论是被高大的男人抓着湿臭的抹布擦脸──
「你这对臭奶是拿来擦尿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马桶的吸把压住乳晕猛吸──
「哦,这表情是兴奋了吗?」
「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
──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饱受羞辱,再看过一根根因为自己而坚挺的阳具朝尿斗放尿的雄伟姿态后,秋艳终于再也无法压抑燃遍每吋肌肤的慾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操的变态母狗!
「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情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种变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
「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
「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爽一下!」
「咦?等等……呜嗯!」
几个忙里偷间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艳被眾人困在一座堵塞住的尿斗旁,心跳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深向她股间的手。但是,以粗糙触感压在吸饱了汗水的湿重内裤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擦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尿斗与地板的脱毛刷子。
「嗯哦……!哦哦哦……!」
蓝色的毛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色污渍,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子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尿。新鲜的温尿也好,放置多时的冷尿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毛刷吸入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道尽数扑向秋艳的内裤。
「这个地方应该是小穴吧!刷喔──!刷喔──!」
「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痴啦!」
「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坚硬的刷毛即便隔着一件内裤,粗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子开始大力刷弄秋艳的下体,不堪直击的淫肉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过,被刷子猛刷所產生的痛楚与快感双管齐下,满脸潮红的秋艳给这两股强烈的刺激感电到根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热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洩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内裤而至的磨擦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以恰到好处的姿态融入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艳内心萌芽的受虐心理完美结合。儘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虐渴望并为其迅速支配的脑袋,秋艳从中感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感。此一快感再与原本就因为下体蒙受性暴力產生的快感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于双倍以上的快感。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体验这一切的秋艳,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股巨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洩!」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阴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囉!」
「嗯齁哦哦哦……!」
「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洩了!」
有色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眼前的下流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艳伸出手。
「这就是熟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
「这个大奶头真不错。呜咕……啾噗!啾噗!啾噗嚕!」
「接、接吻应该没问题吧……嘿嘿……啾呜、啾嚕、啾啵、嘶嚕……」
「呜啾、啾嚕、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和陌生男人热情舌吻、被男人嗅着湿臭的腋窝、又给男人吸吮乳晕并咬扯乳头的秋艳,就在那强力折磨着阴蒂的毛刷攻势下彻底洩了……积压整天的慾火终于喷发,热尿伴随强烈的痉挛喷出,双腿发软的秋艳无力地跌坐在满是臭尿的尿斗池上继续抽动着。
「噫嘻……!噫噫……!」
高潮馀韵犹如电击般令秋艳湿臭的肉体频频颤抖,而那群把她搞洩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烦,一溜烟全跑光了。这间越扫越臭的男厕就此沉寂下来。
直到秋艳开始慢慢地恢復理智,才有另一对踏着清响皮鞋声的步伐造访激情过后的男厕。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摆出课长吩咐的下流姿势,也不愿在寻回理智的当下说出那种丢脸的喊话。她只是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罪恶感中,双腿开开地瘫坐在冷掉的尿池上。
秋艳有气无力地望着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装裤的拉鍊,掏出短小的包茎老二,朝她湿臭的乳房洒下金黄色热尿。
「辛苦你啦,臭乳晕清洁妇!」
(3)
服从契约第叁天,凌晨四点,秋艳从恶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却是另一场恶梦──名唤公务手机的恶梦。她转身确认老公睡得正熟,便把那支对准床舖、彻夜直播的公务手机打开来,确认播放还在进行中,赶紧放回原位。绝对不能让老公发现她在偷拍,更何况还是另外一群男人要她这么做,目的不外乎是偷窥她的家庭生活,以及夫妻床第间的浪漫。
昨晚秋艳再度拜託老公帮忙载孩子,一衝回家就连续洗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澡,直到身上的异味彻底消失、下流的文字也清洗乾净后,情绪总算舒缓许多,才有办法鼓起勇气迎接返家的老公。但前天晚上的她说不出口,昨晚更是没办法坦白。因为她已按照公务手机传来的命令,不管在家里的哪个房间活动,都要事先将手机放在隐密的地方来场实境秀。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坦白已经没有意义,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
所幸这张契约没有剥夺她唯一的慰藉。哪怕会被那群男人窥见自己跟老公的性爱过程,秋艳仍厚着脸皮向前晚才做过的老公提出邀约,夫妻俩一做就是一个半鐘头。
她在老公耳边喃喃着以往不擅长的淫语、索取更多的肉体接触、贪图阳具的侵犯,藉由被老公干到精疲力尽来躲避一天累积下来的罪恶感。同时,她也带着骄傲又脆弱的心态向镜头彼端的男人们炫耀自己的老公,彷彿只有这根强壮无比的阳具可以真正满足她的肉体,让她臣服在慾望的支配下甘愿做一条淫乱的母狗。
可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抵抗随着黎明到来时迅速瓦解。当太阳照亮夫妻恩爱的寝室、老公慵懒的哈欠声传进耳里时,秋艳的身体知道,向其他男人屈服的日子又要来临了。
「程小姐,昨晚的节目很棒呢!看你被先生操得死去活来,一天的压力都烟消云散了吧!」
「是的,谢谢副总关心……」
「哎呀,好像是背对镜头那次吧?差点就被小孩看到了啊!下次别再忘记锁门,否则被谁撞见都不奇怪!哈哈哈!」
「我知道了……哈哈……」
「对了,昨晚秘书室的小姐们在传这个影片──」
秘书室、小姐,听到这组关键字,秋艳立刻想到昨天中午那场饭局。果不其然,副总给她看的手机影片,正是那位年轻秘书进门后偷偷录影的。
『呼……呼呵……是的,不会疼……嘶呼……请用力揉,没关係的……啊……!呼……呼呵……嗯呵……咳!咳咳!咳呃……非常抱歉,我没事……嘶呼……呼……』
那是跪在两张沙发转角处,鼻孔内插了两根香菸、任由厂商代表揉乳的自己。
「还有这个,好像是资通那边高工上传的啊──」
画面一切,副总手机的视角来到一间脏兮兮的男厕,里头出现男性的笑声以及一名摆出低俗姿势、身上写着「揉乳OK」的变态曝露狂。
『白痴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毫无疑问,那也是正在努力取悦陌生男人的自己。
秋艳一早调适好的心情深受打击,置身事外的理性不禁谴责起丑态百出的自己。看着这两段影片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也因为强烈的羞耻產生微弱的感觉,好像在插电源插头时突然被小小地电了一下──在自我意识到「电到了」的时候,电流已经奔走完毕。
挨在白色套装下的胸口起伏悄悄增大,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秋艳那扑得粉白的双颊泛起混杂着异样杂质的羞耻红潮,腋窝跟着热了起来。副总见她不自觉地出现反应,啪地一声拍了下她的大屁股。
「齁哦……!」
臀部遭到男人拍打的秋艳浑身一抖,下意识地依循男厕中的自己、喊出上扬的淫鸣。稍后她急忙恢復整齐的站姿,赤红着脸向副总致歉。副总笑笑地又揉了揉,这回秋艳强行忍住了放声轻叫的衝动。
「程小姐,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更敏感呢!」
「是……是的。」
「你喜欢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吗?」
「不算讨厌……」
「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带囉?」
「呃……好像吧。」
「昨晚你和先生用背后位的时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
「是的,被老公打了……」
「比起像这样单纯的拍打揉捏,你更喜欢一边做一边打吗?」
给这一连串的问题牵着鼻子走的秋艳听到这题,立刻从脑海构筑出趴在床上、享受阳具抽插与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后努力干着她的却非老公,而是身旁这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法炮製地压在床上的景象,对于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种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来更多乾柴。秋艳知道再深究下去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于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红着脸点点头。
「你啊,果然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是的。」
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艳仍在听闻自己被说成「变态」时垂首扬起了嘴角。
「那么来切入正题吧──程小姐,现在你的风评很不妙呢,你有想过该怎么挽回吗?」
「这个……」
有是有,但是秋艳知道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等同于拉整个高层下水。况且她是自愿签署服从契约的,实在也无法用「遭到高层逼迫」这点来站住脚。秋艳望着副总那摆明不接受妥协的表情,苦笑答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副总了然于心地頷首,然后推着秋艳的屁股走向双人沙发,坐下后,搂住她的肩膀说:
「其实呢,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给大家一点甜头,评价自然会改善。」
秋艳听到副总这么说,猜知事情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脑袋不晓得怎么回事,执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为客套的夸讚,进而将她努力装出的冷静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头,就应该要在短时间内给予最强烈、最直接的衝击。比方说,接吻怎么样?」
「接吻?」
「当然,要是你愿意这么做,会帮你准备保鲜膜之类的来保护嘴唇。像你这种爱老公的女人,应该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来个唇碰唇吧!」
「呃,这有点……」
不是有点,是太超过了──脑海闪过这股想法的时候,却也浮现出服从契约的影像。秋艳知道必须儘快做出抉择,副总肯定没那个耐心任她犹豫,可是今天的她却没前两天那么坚强,即便明知道最终都会向契约妥协,她依旧陷入无意义的思考回圈。直到副总收回那隻搂着她肩膀的手,秋艳才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强烈的约束力,进而打破回圈、用力地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做的,副总!」
连反菸宣导、厕所清洁等极其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仅仅是隔着一层保鲜膜与男性接吻,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困难嘛──这般说服自己的秋艳,一个小时后却被命令脱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裤袜、在那对大乳晕贴上前端加厚的香檳色圆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装扮踏入活动现场。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变态女!」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哈哈!」
「喔,果然是六楼男厕的上空色情狂!这次不摆出招呼姿势吗?」
「下垂归下垂,她奶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个大头的情妇啊?」
秋艳那张本来就高掛双颊的红晕,在眾人调侃下显得更加浓郁了。她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会羞得想找个洞鑽,没想到大家的訕笑却和猛烈跳动的心跳频率合而为一,每一句话、每一道颤动,都令她体内微微发痒。身体好像有所感应,却又无法明确说出是什么样的预感。秋艳知道自己在逃避现实,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些本该稍纵即逝的男性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来不像是职员──只有精神尚在负隅顽抗。
人龙最前端放置一张长桌、四张折叠椅,一位年轻男性将麦克风和写有指示的小卡片递给秋艳,就拿起摄影机闪到旁边去。秋艳心神不寧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扬起羞红的笑容,朝向那条从会议室排到电梯口的人龙宣佈:
「『已婚人妻的浓厚KISS』活动,正式开始……!请大家排好队,在叁十秒内尽情和秋艳抱抱跟亲……亲亲吧!」
麦克风刚放下,第一位男员工就红着一张脸上前,秋艳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保鲜膜,才刚贴到她那特别擦红的朱唇上,对方就迫不及待抱紧了她、用一对肥厚的宽嘴唇吻过来。
「嗯呜!嗯呼……呼……呜啾、啾、啾嚕、啾咕……」
第一次和这种香肠嘴喇舌的噁心感倏然涌现,秋艳闭紧双眼、试着挥开厌恶的情绪,逼迫自己也抱紧对方宽大的背,将她那对丰满的乳肉连同整副肉体都压往对方怀里。消除了令她反感的视觉衝击,黑暗中的舌吻更显刺激,特别是她正以几近全裸的姿态给男人抱住,油然而生的亲密感随着每波舌尖触动加速累积。两人越吻越热情,皱巴巴的保鲜膜都快被他们吃进嘴里了,这时负责拍摄的年轻人忽然喊卡。
「好,叁十秒到!」
「嘶嚕、啾嚕、啾噗……噗呵!嗯呵……呵呃……!」
叁十秒时限已到,秋艳却忍不住多吻几下,若非对方主动放开她的身体,恐怕她会就这么忘情地吻下去。从男人的拥抱与亲吻中回过神来的秋艳急忙换新保鲜膜,马不停蹄地和已经就位的第二名男员工相拥而吻。
「啾噗!啾嚕!啾、啾嚕!滋嚕!滋噗!」
这次对象虽然与上一位体型截然不同,一旦和对方热情地拥紧在一块,秋艳便感到全身上下充满了被男人强壮地保护着、佔有着的充盈感。这回她不再闭紧双眼,她要用这对眼睛看清楚佔有她的人是谁。在大脑迟钝地判断这个男人是帅是丑、是肥是瘦的时候,她已经透过灵活扭动的舌头与对方交换黏稠的情意,因此长相如何也不重要了。
「啾嚕、啾、啾、啾呼……!下……下一位!嗯噗!嗯咕、啾咕、啾噗、啾噗嚕!」
有了前两次的拥吻经验,心思与动作开始產生默契,秋艳不再慢吞吞地处于被动状态,而是享受男人佔有的同时积极进攻,并在时限到达后迅速更新保鲜膜以继续应战。
儘管秋艳表现的好像主导了这场活动,实际上她所受到的刺激仍在持续叠加,只是一时快意尚未察觉罢了。当她换上第十片保鲜膜、被眼前的男人强而有力地拥紧时,来自乳尖的强烈触感提醒了她这个事实。
「啾、啾咕、啾嚕……啾噗……嗯噗!啵噗!啵咕……嗯呼……!」
在男人怀抱中,仰首索吻的红唇流下一道比一道浓稠的唾液,这些热液滴垂在紧压男人胸膛而变形的乳肉上,与上头浇淋的汗水混合后,无视于兴奋勃起的乳头、沿着香檳色亮片边缘滑落至小腹,最终沾湿了那身裤袜。
「下……呼……下一位……嗯啾!啾!啾噗!等等、歪掉了!嗯嗯!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不慎直接碰触到的嘴唇触感,令秋艳遍及全身的微痒进一步扩大,敏感的不再只有香檳色掩饰下的乳头,现在几乎每吋肌肤接触都令她感到热情、感到愉快。
「啾嚕、滋嚕……滋噗呼!呼……呼……请、请稍等,我补一下口红……嗯噗!等!啾、啾噗!啾嚕!」
到了第二十人,秋艳的口红也掉得差不多,她才花几秒鐘补到一半,就给对方强行抱过去、直接来个真吻。被男人迫使违规的秋艳再度嚐到了电击的滋味,她边吻边用眼角馀光向拍摄员求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换句话说,这种「意外」也在副总的预料中──当秋艳认知到这点时,身体已经进入状况,自然不再像当初一样陷入无意义的烦恼。于是她照样抱紧这个乱来的男人,以更加热情的动作和他唇来舌往一番。
自从这个男员工打开先例,越来越多违规事项袭向被吻得心花怒放的秋艳。有人假借拥抱揉了她的屁股,有人则是大胆地直接揉乳,也有人隔着裤袜按揉她的私处,甚至还有人抠弄她那积了热汗的肚脐。秋艳一次又一次地被微弱电流击中,一次又一次地对这些违规选择无视,间接促使男员工们採取更大胆的违规。
「啾咕、啾呼……呼呵!呼……呃……咦?这……啾呜!啾呼!滋嚕、啾、啾嗯……」
当秋艳开始习惯这些令人奇痒难耐的性骚扰时,忽然有个对象抓住她正欲抱紧对方的手,伸入西装裤内──指尖触及热挺的棒状物时,秋艳睁大了眼,旋即给男人的热吻夺去思考,沾染手汗的掌心随之握紧对方的阳具。
边吻男人边帮对方手淫之事,秋艳也只对老公做过几次而已。但这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对于不知不觉间开始贪图性骚扰、甚至迎合男人的秋艳而言,甚至是一种令她亢奋中的身体加倍愉快的奖励。
「啾、啾嚕、啾呼……啊,您也要『那个』是吗?没问题……啾嚕、啾滋、滋嚕、滋噗……」
秋艳一手抱住男员工的背、一手探入对方松开的裤襠中,精神集中帮那根因自己而兴奋的阳具套弄一番,嘴巴就放轻松任由对方攻夺。后来每个人看见她以如此熟练的动作取悦男性,纷纷都要求她把手伸进内裤里。偶尔有几个人事先要求她先用卫生纸擦拭一下,大部分仍是直接让她那隻湿热的手掌碰触下体。
一个小时过去,秋艳盘起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毛发在男人粗暴的抚摸下东翘西翘,几度重新涂亮的嘴唇也被舔得一乾二净;热汗从她沾满口水的下巴、闷热的腋窝以及小腹频频滴落,被汗水弄湿皱起的香檳色亮片则是一侧翘起、露出了肥大的乳头及带有疙瘩的乳晕,另一侧勉强还保护着乳头,但乳晕的部分已经外露了。她记不得自己摸了多少个男人的老二,也许有不少重复排队的人,它们那粗暴的形状与昂扬的角度是那么地相似;掌心飘出的腥臭味令她陷入短暂的陶醉,不一会儿又给下一个男人抱入怀里、握住对方的阳具。
「啾咕、啾、啾噗、啾噗……噗呼呃……!嗯呵……!嗯呵呃……!」
被男人紧密地呵护着的时候,秋艳感受到一股近似于做爱的亲密感与快感;可是当他们轻而易举地拋开她,失落感就化为对快感的眷恋,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带、使她情不自禁地发颤。直到下一个男人再度拥住她,她又如鱼得水般快活起来。
秋艳搞不懂了,微颤不已的自己到底是脱离不了男人的拥抱,男人的亲吻,还是男人的阳具……她的裤袜几乎湿透,部分来自一个多小时分泌的热汗,部分则是因为源源不断的淫水。可惜即便湿成这副德性,这些男人也不见得会粗暴地抚摸她那充满下流渴望的淫肉,更多的是针对她外露的大乳晕和肥乳头加以玩弄。这些爱抚虽然总能让她舒服到差点儿腿软,却始终搔不到痒处。
当队伍尾端开始向着秋艳逼近时,她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无奈天不从人愿,最后这几位纵然吻得她呻吟不断、又让她尽情抚摸雄伟的阳具,始终没有人再碰向她的宝贝私处。
「呜呵……嗯、嗯嗯……!嗯呃……!呵呜……呜……嗯呵呜……」
最后一记深吻牵起的浓厚唾液以超乎秋艳料想的速度垂落于两人之间,意识到包围住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癮发作般抱紧自己频发颤、极力压抑住激烈奔走的肉慾,眼神恍惚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发出可怜的呻吟。然而对方却无视她的哀求离开了。曾经人满为患的走道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边鼓掌边走向她的副总。秋艳咬紧了牙关,狼狈地来到副总身边。每踏出一步,垂晃着的乳房就滴下几滴热汗。
如果是这个男人,一定会明白的──秋艳拼命忍耐的神情在副总眼里刚松懈下来、窜流全身的情慾即将爆发之际,副总却给了她一记嫌弃的眼神。
「真脏。」
「……欸?」
副总无视于呆愣住的秋艳,逕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直播后,回过头来将之套到秋艳脖子上。
「去清理乾净吧,但是不准自慰。」
秋艳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于临界点的身体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涌现的快乐而颤抖──这席令她备受打击的指示确实被大脑理解并接受了,然而身体却顽固地拒绝承认。副总看到秋艳陷入强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卫生纸覆住的指头端起她的下巴,对那张惹人怜惜的脸蛋添上一句:
「这是命令。」
副总说完这句话,便带着负责记录的年轻人转身离开。秋艳一个人被留在活动过后的凌乱现场,杵在闷臭的空间中好一阵子。直到体内那股渴望衝刺、爆发的慾火以令人窒息的缓慢速度降到勉强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她的身体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都必须遵守命令。
秋艳在心中反覆唸着这句话,强迫自己停下各种逾矩的妄想──对于指尖的、对于口红的、对于桌角的、对于公务手机的、对于使用过的保鲜膜的──所有在映入眼帘之初就想用来高潮的玩物,都必须立刻中断联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确实恪守副总下达的命令。
整理完乱糟糟的现场,秋艳来到同楼层的女厕,锁上门,对着流理台的镜子小心翼翼地轻触下体,确认身体可以承受擦拭动作后便脱去裤袜、取下胸贴,以清水仔细擦洗一番。
「嗯……!」
手指碰到私处时仍然有所感觉,秋艳试着不去胡思乱想,却又很在意垂掛在胸前的公务手机。照理说这支手机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着,所以不能违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却也能透过直播看见她的清洁动作,又让秋艳感应到一股被窥视的刺激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的乳头依然翘挺,阴蒂也维持胀大的姿态,直到清洁完毕、离开女厕以前,勃起现象都还未消退。
秋艳以全裸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总办公室,甫一进门,就看到一对翘臀从副总办公桌的边缘冒出来。
「喔,程小姐,辛苦了!过来这边吧!」
「是的。」
吞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秋艳踏着清响的鞋跟绕往办公桌侧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裸的年轻女性正蹲在地上、埋首于副总解开拉鍊的私处。上下摆动的玉颈、啾噗啾噗的吸吮声再再衝击着秋艳的内心,令她深感不平衡。
「稍微看了一下,活动办得很不错呢!这么努力一定会有成果的!」
「是的……」
──原来是边看刚才的活动录影,边让年轻女人帮他吹吗?既然意淫的对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来做呢?
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颈部上扬时、从唇间露出来一部分的湿润阳具,秋艳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慾火大幅消退后的现在,她的身体仍旧忘不了濒临极限当下的感受,那股极欲解放的压迫感并没有真正消失,随时都可能捲土重来。也因此,她对于副总明明有性慾却拒绝她、选择年轻妹妹一事十分不平。
「子仪,够了。」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边去,让程小姐来擦。」
年轻小姐子仪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牵丝、含入口中,可爱地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副总的大腿站起来。当她挺着前端上翘的美乳转过身来,迎向秋艳的是一张充满优越感的浅笑。
这一瞬间,不管秋艳愿不愿意,她都和对方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熟龄与年轻;浓妆与淡妆;下垂与坚挺;宽与窄;大与小;深与浅;小腹与曲线;多毛与无毛;最后是两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无疑问地,她的身体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爱,但是从一般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场比试肯定是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压倒性获胜。
秋艳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悦,僵着一张脸与刻意靠近的子仪擦乳而过。没想到才刚蹲到副总大腿间、看见那根沾满口水昂扬挺立的深色阳具,一对纤细的手就绕过秋艳腋下、揉起她的乳房。秋艳吓了一跳,鸡皮疙瘩冒起。
「秋艳姊奶好大,好羡慕喔!」
「给、给我放开!」
「你一定很常给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约一下嘛!」
「副总,请您叫她住手……!」
副总笑笑地看着秋艳,挺拔的阴茎颤了颤。
「子仪很喜欢你呢,程小姐。同为女孩子,要相处融洽啊。」
「可是……!」
秋艳欲言又止。因为子仪对她释出敌意的那一瞬间,副总是看不到的;又或者这可能是副总授意。无论事实为何,都还有凌驾于一切的服从契约,这让秋艳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
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秋艳只能忍受被子仪用生疏的手法按揉着乳晕及乳头,同时边听她在旁边讲些没营养的话、边拿起桌上的湿纸巾为副总擦拭阴茎。
「秋艳姊,奶头大大的是不是比较敏感啊?这样搓会不会舒服?」
秋艳无视于子仪轻佻的声音,红着脸擦拭眼前那散发出腥味与口水味的强壮阳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扰,害她连陶醉于男人跨下的情调都没了。一想到副总阴茎上头还沾满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细。
「用抠的怎么样?这样爽吗?嗯?还是用拉的呢?我拉──!」
就算不予理会,对方还是讲个不停。秋艳越来越确定子仪是故意戏弄她的。她假装不在乎,继续将阴茎擦乾净为止。
「理我一下嘛!还是我们来亲亲?亲亲好吗?」
「你不要烦我……嗯噗!」
「啾呼……啾咕、啾嚕、嘶嚕!」
突然被子仪吻住、舌头甚至溜进嘴里,一阵噁心感刺得秋艳头皮发麻,她急忙推开对方。子仪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皱起,似乎有点难过,但秋艳一点也不心软。她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用意为何,可以肯定绝对没好事。然而,秋艳也想起副总要她们融洽的命令──从副总不甚高兴的表情看来,这回是她做错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呕,思及能挽救事业的服从契约,秋艳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说了,连这种出社会没几年的小女孩都能为了男人演戏,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
秋艳很快地把心情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子仪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跳……要原谅我哦!」
子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秋艳知道那是演给副总看的,于是她也展露出笑容来。这时副总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子仪,晚点再继续。」
「是的……」
「好哦!」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于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样的。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復。对于年轻可爱又受到副总喜爱的子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越契约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头又来自何处?
其实秋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体认到这个事实──「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叁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
「欸,你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头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儘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菸并未点燃,浓浓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產生感觉。
「欸,你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你来善后?」
「……」
「你以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吗?」
「什么?」
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菸草推入秋艳口中。浓厚的苦味强烈地瀰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菸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
「虽然都是香菸,透过嗅觉能让你这头母猪產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你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你年轻漂亮。论身材,我比你苗条有型。论性器,我比你更紧更舒服。论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砲的尤物。你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你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
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菸,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
「等那些男人玩腻了,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于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神却衰弱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
午休铃声响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艳准时来到经理办公室。经理和前两天一样交给她一包香菸,就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便当,一边欣赏她那只穿着内衣的丰满肉体,一边观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变化。
「嘶──咳!咳呃!咳……对不起,今天有点……咳、咳咳……!」
才第一对菸就连呛好几次,这种就算是新手也不太会犯的错,对已经有过两包菸经验的秋艳来说更是不该犯。但经理没说什么,让她继续完成这项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
笨拙地换了叁对菸,秋艳表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经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于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乳罩。大概是表现太糟糕,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乳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揉弄时,秋艳悲观地如是想。
但是,当她注意到经理裤襠隆起时,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逐渐停止了恶化。
──就算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谁说她就无法满足男人呢?说到底,无论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急欲爆发,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杀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确实没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经验绝对不输给对方。她是有资本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男人们的契约玩物,她才是佔优的那一方呀!那么子仪会针对她的理由就很明显了:因为害怕,所以才来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先发制人。
跌至谷底的精神开始加倍反扑,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艳,使她精神抖擞,呼吸渐渐调适过来;狼狈的蠢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姿态。
经理注意到秋艳神态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强烈的改变,股间的昂扬应和似地更加剧烈。原先经理已打算让秋艳二度穿上菸盒装、藉由公开羞辱来惩罚她,没想到在这对香菸燃尽前,秋艳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程小姐,表情变得很有味道呢!你终于打起精神了吗?」
「是的,让您担心了,十分抱歉……呼呵……」
经理弯身来到秋艳面前,让微啟红唇倾泻而出的白烟扑向自己,露出满意的微笑。接着他从抽屉中取出一颗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艳在换菸时一併带上,自己则抓着一块长长的红色软板,用足以令秋艳感到疼痛的力道拍响那对下垂巨乳。
「呜……!呜……呜呜……!」
嘴里咬着箝口球、无法顺利排出浓烟的秋艳马上就绷紧了五官,她还在努力适应这阵闷度直升的苦楚,被经理啪啪地打响的双乳却在这时干扰她的精神。况且软板不光只是从乳房侧面拍打,有时还会从乳晕旁边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头。无论是广泛传开的热度还是集中于一点的激痛,都让已经被熏到头晕目眩的秋艳表情更加扭曲。
「呜──!呜呜──!呜呼呜──!」
啪、啪、啪咧!
饱满下垂的乳肉侧面渐渐被软板教训得满面通红,清响的打击转移到肩前乃至乳晕之间,每叁下就有一下特别用力。秋艳身体随着不稳定的节奏掀起颤抖,本该累积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烟灰,也因为身体震动而频频飘落。细微的烟灰飘散在发红的乳肉上,带来如针扎般的瞬间炽痛;大块烟灰则是烫得秋艳浑身一颤、赶紧拍掉。
「呜呜……呼……呜……呼……」
嘴巴封住后的第叁对香菸,满脸涨红、喉咙又乾又黏的秋艳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气吐烟时,几乎呈现封闭状态的烟熏之刑要难受不止一倍;儘管白烟还能从箝口球边缘缓慢飘出,却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浓烟的速度。
颈部以上已经如此难受,被软板打到整个发烫又发麻的乳肉更是让秋艳备受煎熬,好像胸前掛了两大团不属于自己的沉重物体。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亚于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软板敲向乳晕及乳头时感觉到的。掌乳之痛既然能让她的双乳整个红透,与之相呼应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的。
饱受烟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红的秋艳,却也因为这双管齐下的折磨湿透了。
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软板不再处罚她那可怜兮兮的乳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间,密集拍打起弄湿了内裤的淫肉。
「呜──!呜──!呜呜──!呜呜呜──!」
秋艳瞪大了乾热的双眼,顶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哀叫起来。情绪激动连带使她呼吸紊乱,星火燃烧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烟衝击着濒临极限的意识。儘管如此,淫肉遭受软板直击的刺激却胜过她对烟熏的痛苦反应,在几乎令她窒息的灼烧之中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软板打击忽然停下,秋艳短暂地回归烟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给经理那隻直接探进内裤、屈指插入阴道的手指带回快感浪潮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粗壮的两指正在湿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着,让几乎要晕过去的秋艳欣喜若狂地放声淫鸣;即使喊出来的都是带有口水与白烟的呜呜声,她的痛苦与快乐仍然确实传达给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对方以最大力道抠弄她的蜜肉。
「呜呜呜呜呜──!」
就在内裤随着激烈的动作应声撑裂、两指深插于淫肉的瞬间,秋艳迸出了最为高亢的喊叫并浑身一颤,紧接着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涨红的鼻孔喷出,血丝浮起的双眼高高地吊起,整个身体呈现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识。
§
待秋艳恢復神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她昏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边桌上的公务手机。她得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酒店,有位大客户正在那儿接受招待。
经理办公室只剩下一位秘书小姐,秋艳认出对方正是拍下影片四处乱传的兇手,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无视于对方没礼貌地拿起手机对着她,连忙穿上胸罩与有点扯坏的内裤,接着穿回自己的套装,边打电话叫车边赶到女厕重画眼线、补上口红,等到搭上计程车再继续把妆弄好。
搭车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静下来的秋艳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与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发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认识的男员工,今天是经理,两次都让她在变态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两次都让她甘于拋弃道德伦理、倾心享受粗暴的对待。无庸置疑地,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严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荡漾,这副下流的肉体依旧会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与孩子的脸,心里就一阵酸;想到被迫变态地高潮,心里就一阵痒。秋艳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来说服自己:只要撑到契约结束就解脱了。
勉强在时限内抵达酒店包厢,秋艳一衝进门就和抓着麦克风蹦蹦跳跳的子仪对上目光。
「啊!请大家掌声欢迎我们妖娇迷人的美魔女,秋艳姊──!」
包厢内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艳浑身不自在。她关上门来到座位区,几位上班时间不做事的主管已经喝得半醉,财大气粗的客户则是色瞇瞇地盯着她雄伟的巨乳,催她到身边就座。秋艳一时寻不着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说。
「嗝呼!来得好!你叫什──什么名字啊?」
秋艳乾笑着别开那张酒气衝天的老脸。
「程……程秋艳。」
「喔──喔嗝!呼!所以你几岁啊?大学毕业没啊?」
「我四十了……」
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秋艳真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从几点开始喝的,就连唱歌频走音的子仪也不时发出傻笑声,现场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呼……也可以啦!衣服脱掉,我来帮你鑑定!」
「咦……?」
「秋艳姊!像这样呀!呀呼──!」
子仪当眾掀起上衣与胸罩,露出坚挺的双峰夺得满堂彩,就维持袒胸露乳的模样继续唱歌。秋艳依然讨厌那个女人,但是她也感谢对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带过去,这让她拉起衣服、将奶子翻出来时比较不那么尷尬。摇头晃脑的客户撞见她的大乳晕,立刻弯身将脸埋了进去。
「这个好──!这个好喔──!你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车头灯!」
埋首于秋艳乳沟间的客户挥了挥手,一旁的经理就递上一杯倒了半满的高梁。盛情难却,平时不沾酒的秋艳迫于气氛只能喝下去。
「呜咕──咕哈!好辣……!」
这一杯让秋艳的喉咙乃至食道整个灼烧起来,彷彿将烟熏范围整个往下移似的,热气迅速升起,将她的双颊染上浓浓的红晕。客户见她喝得豪爽,又灌了她一杯,在她直呼好热的同时扒了她的衣服。
当脑袋晕眩的秋艳接过第叁杯几乎斟满的酒杯时,子仪晃着精神饱满的奶子赶到她身边,夺走了正欲倒入红唇的那杯酒。
「大老闆,你怎么可以一直欺负我们秋艳姊呢?这杯我来顶!」
子仪咕嚕一声就大口饮尽,紧接着朝客户的红脸喷出一阵酒息,逗得对方开心大笑。秋艳还迷迷糊糊地掌握不了状况,就被硬挤到身边的子仪搂过去亲密地吻了起来。副总揉着子仪的奶子,客户把玩秋艳的大乳晕,两个女人就在闹哄哄的氛围下来场火热的舌吻。
吻着吻着,秋艳脑袋迟钝地意识到和她唇舌交缠的是讨厌的女人时,眼前已经换成客户的醉顏;当她因此松下戒心时,子仪讨厌的笑脸又出现了。说也奇怪,这次她不再执着于想推开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顺眼──无论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是子仪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艳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她们俩在几个男人之间换来换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后两人裸体相拥在一块,各自给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动。
不久之后,秋艳发现子仪的声音还在,人却不见了──原来子仪正跨在客户大腿上,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迸出动听的淫叫。
「啊……!啊……!好棒!老闆的,呼!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
紧接着,一个个坐陪的年轻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来,女人们的浪叫声开始充斥整座包厢。
唯独她没有被男人索求。
此时秋艳的脑袋并未将现场状况与子仪的恶言联想起来,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做点什么。光只是被身旁的经理摸着乳房与私处,反而让她有股特立独行的不自在感。于是她乘着酒意摸向经理的股间──摇摇晃晃的手臂却被对方推开,接着一杯烈酒滑过她的红唇,令她浑身烧了起来。
当秋艳目光朦胧地看到男人们拿着某些东西在她身上抹来抹去的,强烈的醉意令她感觉到即将有好事要发生了!她忍不住咯咯发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别乱动,她仍然边笑边扭着身体。最后那令她浑身发痒的涂抹总算结束了。
秋艳被经理两人叁脚般带往舞台,耳际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脑袋还未分析完成,身体已经凭藉本能做出反应──双手在经理搀扶下高举于脑后,两腿弯成螃蟹脚,上半身后仰、下半身挺起,对着经理手中的麦克风大喊:
「变态臭乳晕程秋艳!登场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
鼻孔里插着点燃的香菸,阴道塞入空啤酒瓶,腋窝和乳晕用墨汁涂黑,四肢被画满各种下流涂鸦,双乳上方写着抢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则涂有宽广的红圆圈、里头写了个大大的「臭」字──丑态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子仪与其他女孩子尽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声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淫水。
(4)
服从契约第四天,凌晨一点,秋艳口乾舌燥地醒来,顶着沉重的脑袋摸黑前往厨房,喝了杯冰水,让乱糟糟的大脑休息一下,开始回想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上午那场脸红心跳的接吻活动,后来有着令人心醉的意外发展;午休时间,她一边接受烟熏、一边又被经理弄得十分舒爽;到了下午,则是临时接到电话,急忙赶往酒店──然后就一片混杂。
儘管不记得做了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在酒店醉得一塌糊涂。
秋艳草率地下了结论,接着想起公务手机不在身边,于是回房带上手机再踏足浴室。身上乾乾黏黏的,有股诸多气味混合交缠后沉积下来的臭味,她得洗个澡才行。
当秋艳一身赤裸站在镜子前,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有黑色痕跡,彷彿用橡皮擦擦不完全所留下的污渍,遍及全身,甚至连腋窝和乳晕上都看得见;乳肉及小腹肉上好像还被写了什么字,但是污渍太过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来。
意识到记忆空窗期似乎做出不得了的事情,秋艳反射性检查私处,所幸并无受伤或残留体液。单纯玩疯了是吗──从早到晚都让她嚐尽背叛的滋味,那群男人真是坏心。
洗了顿好澡、吹乾头发,秋艳缠着浴巾回房,手机位置固定好便鑽到老公身边。现在快两点了,她知道不该打扰老公睡觉,可是身体却在罪恶感与悖德感的操弄下,打着补偿的大旗急欲求欢。于是她悄悄地掀起老公的上衣,在那强壮的腹肌上留下许多湿润的唇印,越吻越往上,最终来到长了几根乳毛的乳头。秋艳一边吸舔老公的乳头,一手抓住软趴趴的阴茎,一动作就弄醒了枕边人。
秋艳爬到被惊醒的老公身上,用她温暖的蜜肉压着垂软的阴茎前后磨蹭,并抓着老公的手摸她的乳房,两人互相逗弄彼此的乳头。她在老公身上轻晃,边晃边编织藉口好应付晚归与醉倒等问话,当老公的分身重振雄风,已然湿润的淫穴直接将之一口吞尽。秋艳丰满的肉体伏到了老公身上,好让老公抱紧她的背,一个劲儿地往上干。这一干就是二十分鐘。
秋艳不需使上一丝力气,只要放松全身给老公抱住、享受粗壮阳具的侵犯就够了。她的老公依然是那么强壮且持久,刚睡醒的临阵磨枪就能干上快半个鐘头,还能在她即将高潮时配合加速衝刺,一气呵成的性爱让她爽到无法自拔。在肉棒持续抽插下享受着高潮馀韵的同时,秋艳忍不住叫了出来,就算可能会被隔壁房的孩子听见,她也不在乎。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被老公插,喜欢得不得了。二十八岁的她曾经叫春叫到邻居跑来押门铃抗议,四十岁的她也不遑多让,然而大部分声音都被老公的嘴唇吸收了,只有少数淫叫传至夫妻寝室外,大胆地向世间宣告她正是屈服于老公阳具下的淫贱母狗。
当晨曦透过窗帘隙缝射入寝室、往衣柜与地面映出一片清澈的光亮时,偎在老公怀里的秋艳睁开了双眼。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天亮了,而是和老公做了场舒服的爱。她像个得意的小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仰首望看老公的睡脸,离开老公身体的双乳开始变凉。她重新贴紧老公,感受着乳房、乳晕乃至乳头与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挤压的触感,直到闹铃响起。
契约生活即将过半,只要好好坚持下去,一切就会恢復正常。秋艳如此深信着。
「程小姐,早啊!昨天的表演很不错呢!」
「副总早安。请问表演是指……?」
那位对秋艳的肛门情有独钟、还曾经与她「模拟做爱」过的副总笑吟吟地拿出手机,顿时让精神饱满的秋艳花容失色。
『变态中古货程秋艳!现在要跳母猪求欢舞哦哦哦!噗齁、噗齁!噗齁齁!看过来看过来!噗齁哦哦哦哦──!』
那是鼻孔被器具吊起、插着两根冒出星火的香菸,私处塞入空啤酒瓶,全身涂得乱七八糟,还被写上「中古」、「臭」字在身上的自己。影片中的自己正挥舞着两把扇子,和一名中年男人在舞台上滑稽地手舞足蹈。
「你跳得相当卖力呢!真不愧是性慾旺盛的中年人妻,所以半夜才跟老公干得那么激烈吧!」
「这……是、是的……」
「虽然昨天的求欢算是失败了,不过今天你好好努力的话,或许就能顺利交配到喔!哈哈哈!」
咕嚕──秋艳被自己的吞嚥声吓了一跳,心头漾起一片暖洋洋的滋味。一来,求欢失败代表自己昨天并未太超过,这是值得安慰的事情;二来,顺利交配的意思是,今天恐怕就会超越那条线……明明还没开始被玩弄,秋艳却已经有点小鹿乱撞了。
「是的,副总。我今天也会……努力的。」
秋艳被带往一间整修中的办公室,里头铺了几块水蓝色软垫,长宽约为一张单人床,软垫旁边有几张旧沙发围绕着,还架着一台摄影机。副总搂着她来到软垫中央,对着摄影机,边摸她的肩膀边说道:
「待会就来拍个小电影,主题是女英雄大战坏人!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啊!」
从这番简洁过头的指示中听出弦外之音的秋艳害羞地点头,体内传出一阵搔痒感。她彷彿能够预见自己被坏人们压在软垫上、假惺惺地求饶的丑态了。
稍后几位经理和课长慢吞吞地到来,还有些秋艳不认识的男人,大家宛如电影院入场纷纷就座的时候,秋艳就带着副总准备的衣服到角落去更衣。她拿到的是一件有着金黄色光泽的无肩乳胶衣,尺寸稍微小了点,穿起来有点勉强,且整个胸部甚至小腹形状都一览无遗;乳晕部位有重新缝合过,似乎很容易破裂,私处则是完全没有遮掩,深褐色的淫肉就这么大剌剌地曝露在外。
秋艳放下头发,穿起这件乳胶衣和同款式的露指手套及露趾脚套,最后再戴上一副夸张的红色眼罩。准备完成后,她原地做了趟深呼吸,在脑海中迅速复习一遍台词,然后优雅地转过身,迎接观眾们的欢呼声快步前往舞台。
「邪恶之徒!到此为止了!变……变态熟女英雄秋艳登场!」
双腿站得开过双肩,一手扠腰、一手在眼睛旁侧横着比出胜利手势的秋艳,在穿着乳胶衣摆出姿势的同时,羞耻感亦伴随曝露慾猛然爆发,脸蛋迅速红了起来。
距离秋艳仅仅两、叁步的对手是位只穿着白色卫生衣的秃头课长。对方那件卫生衣看起来也小上一号左右,紧密包覆着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体,乳头与体毛清楚可见,跨下那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肥短阴茎与多毛阴囊亦整团鼓起。她闻得到秃头课长身上那股混杂廉价香水味的浓浓体味,目光忍不住移往对方蠢蠢欲动的私处时,彷彿也能闻见中年阳具的骚臭味。
「变态熟女英雄!打得赢我就来试试看吧!」
秃头课长以挑衅手势暗示秋艳可以发起攻击了,她就依照事先吩咐的那般,扬腋抱头、扭腰摆臀地羞喊道:
「熟……熟女腋毛光波!」
「会有效吗白痴──!」
忽然一记直拳撞向紧覆在金色乳胶衣下的丰满腹肉,震盪迅速传至整个下腹部,秋艳吓得抱紧倏然热痛起来的肚子,颤着眉尖蜷缩后退。她还搞不清楚课长为何突然假戏真做,天地又翻转了起来。
「呀啊啊!」
吓得面色发白的秋艳给课长推倒在地,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日光灯残留于眼底的青白色光影迅速转浓,鼻子刚嗅到浓郁起来的气味,紧接着一团柔软又热暖的东西迎面压向她惨白的脸庞。
「嗯呼……!嗯呼呜……!」
浓浓的腥骚味直衝鼻腔,秋艳立刻明白这股熟悉的气味源自何方──秃头课长就坐在她的脸上,那对兴奋肿胀的睪丸正隔着薄薄的卫生衣压住她的鼻孔。
「嘶嗯……!嘶……嘶呼……!」
秋艳焦急地动来动去,一下子憋气、一下子用口呼吸,密集磨擦着软垫的乳胶衣发出了啾噗啾噗的声音。这时副总给了秃头课长指示,秋艳的嘴巴旋即被一隻渗汗的粗手掌覆盖住,不得不用鼻孔吸嗅气味浓厚的睪丸。
「嘶!嘶!嗯齁……哦哦哦!」
就算是长相抱歉又肥胖的秃头男,阳具的骚臭味终究在秋艳脑中引发一连串的愉悦反应,使她那埋于男人会阴的双眼陷入短暂的恍惚,被压紧的嘴唇也圈了起来、发出下流的叫声。
体内的痒才刚藉由男人体臭大肆扩散,狠狠甩向双乳的巴掌立刻将之引爆。
「你都挺着这对下流的奶子战斗吗?看我打扁它!」
啪!
「呜齁……!」
啪!
「齁……齁哦……!」
啪答!
「呜齁哦哦哦哦哦……!」
遭到经理掌乳的记忆鲜明地浮现,秋艳的身体登时对秃头课长的拍打產生反应。乳头在贴身乳胶衣下难过地伸展,她想伸手解开衣服缝合处,却被秃头课长误以为是要护着胸部而推开。又一阵浓臭的腥味灌入鼻腔,秋艳禁不住浑身发颤,再度爆出难听又可笑的叫声。
「嗯齁……!哼齁哦哦……!」
此时秃头课长忽然放过秋艳的嘴巴,并利用掌乳空挡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乳尖。秋艳那几乎失陷于体臭与掌乳的脑袋呆滞了一会,才想起这是套招的暗示。她努力抬起舒服微颤的双手来到胸前,管不了是否真的会像说好的一样套招演下去,就在掌乳动作中匆忙解开乳晕部位的缝合开口,接着两手握住左右乳晕、张开湿润的红唇大喊:
「色、色情乳晕光线!」
「就说没效啦白痴母猪──!」
岂料那对终于得以舒展的乳头马上被秃头课长扭紧后拉长,连带着整圈乳晕、整团乳肉跟着被揪起。
「好痛啊啊啊……!」
放声大叫的秋艳呼吸急促起来,贴紧男人睪丸的鼻孔加速吸入腥臭的骚味,将秋艳感受到的乳尖之痛薰染成了痛悦。然而那对肥大的黑乳头仍被课长死命拉长,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紧绷的秋艳又搥又踢地大叫:
「要断掉了……!要断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
「喂喂!你身为英雄,这么轻易就投降好吗?」
「我投降!投降了!已经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长到极限的黑乳头接着被秃头课长握紧在姆指与食指之间,用力搓揉起来。
「好痛啊啊!奶头好痛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规矩,在你说清楚前可不会松手喔!我挤我挤!」
「呜嗯啊啊啊──!」
秋艳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副总一开始也没提及什么规矩呀!到底要她怎么做才愿意放开手?深怕乳头会被扭断的恐惧讽刺地促使秋艳脑中的激痛与快感直线上升,她迅速搜寻脑内每个角落,就是寻不着解答。正当她濒临放弃之际,脑海忽然闪过叁天来的各种羞耻经歷,她决定赌一把。贴住男人睪丸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脑袋麻痺的腥气,秋艳豁出去的吶喊声凌驾于精神上的羞耻心及生理上的痛与悦、从中引出一阵赤裸的欢快──
「变态熟女英雄秋艳向坏蛋先生认输了!向坏蛋先生的臭睪丸认输了!请原谅秋艳只是个白痴母猪!请放过白痴母猪的白痴乳头吧!」
副总点了点头,秃头课长双手一放,拉长到极限的乳肉啪地一声弹了回去,放松后马上又一颤的秋艳张大了流出口水的红唇,既痛又爽地喊叫着。
「嗯哈啊啊啊啊──!」
秋艳嘶叫的同时也用尽了剩馀的理智。她再也无法抗衡直衝脑门的腥臭味,松懈下来的乳头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两片正给男人翻开的小阴唇,则吐出了一块微微收缩着的湿臭淫肉。秃头课长把她的大阴唇往两侧翻开后用透明胶带固定住,接着小阴唇也如法炮製,让秋艳流淌着淫汁的肉壶整个曝露在冷空气中,胀挺的阴蒂和乳头一同仰天竖起。
「喂!白痴母猪!」
秃头课长股间压住秋艳的脸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着,随后高举右掌、啪地一声打向她那饱满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
秋艳爆出悲鸣,扭曲张大的朱唇却被秃头课长那撑起卫生裤的肥臭阴茎趁机塞入。这根带有棉布触感的阳具令她联想到仓库里的「模拟做爱」,发情状态的大脑不假思索地将现在所面临的侵犯一律视为模拟的一环,重新被睪丸贴紧的鼻孔积极地吸嗅起来,含住肉棒的嘴巴也开始了热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嚕……啾嚕……啾嚕咕……!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嚕、啾噗!」
秃头课长见秋艳忘我地取悦起嘴中物,于是整个身体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颗肥阴蒂、吸蛤肉般吮出嘶嚕嚕的声音,同时持续用掌心拍打阴唇大开的蜜肉。这一吸,秋艳整个人都酥麻了。与其他男人相互口交的事实强烈刺激着她乱糟糟的脑袋,她用模拟做爱为藉口试图否定这一切,却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带来的异常快感。这种矛盾不久便随着秃头课长卫生裤发出破裂声受到进一步衝击。
边吸着睪丸浓郁的气味、边舔着塞入嘴里的阴茎,秋艳却觉得好奇怪,怎么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饱水分后的黏重触感?原来是因为阳具上头的布料竟然轻易就出现破裂。而她越舔越顺口的原因,正是因为秃头课长的老二已经穿越湿重棉布构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着秋艳的吹舔。
这下再也不能用模拟做爱的藉口了。秋艳无法回避正帮秃头课长吹喇叭的事实,反倒因为强烈的悖德感加倍兴奋。
「啾呼、啾嚕、嗯嚕、嗯嚕咕、呜噗……呼噗!滋嚕……嗯呜……滋噗!噗啵、啵、啾咕、啾嚕!」
秋艳嘴里的肉棒比老公的巨砲要小多了,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时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时有过这种经验,每次总是吹个几下就胀大到塞满整个嘴巴。能像这样长时间含住大部分的肉根、细心地舔逗每个角落,这还是头一遭。
同样属于第一次的,还有秋艳那正在秃头课长嘴里激情颤抖的阴蒂。老公帮她做的口交从来没有这么久、这么专注过。她能感受到现在那张正噗啾啾地吸住蒂头的嘴巴,是抱持着把她吸到洩的干劲在取悦她的。这股强而有力的刺激感结合不停遭受掌击的淫肉,逐渐形成一股即将冲垮秋艳的快感巨浪。
嗅觉、掌击、双重口交,正当一切都在顺利往高潮迈进时,秃头课长突然放开了秋艳的阴蒂与淫肉,并且强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肉棒。男人发汗的肉体一一离开了她那身金色乳胶衣,紧接着连贴在她鼻孔前的睪丸也移开了。
「呼欸……?」
秋艳的眼罩歪了一边、露出眼皮半垂的右眼,红润的双颊佈满男人跨下的臭汗,嘴边亦掛着几根阴毛;被男人肚子压扁的大乳晕不满足地耸立于乳胶衣开口处,饱受呵护的阴蒂亦带着男人的口水伸长挺起,而那阴唇外翻的淫肉,更是早已寡廉鲜耻地流出大量淫水。
秋艳无法理解为何爽到一半突然喊卡,一身火热烧得她急欲重回舒服的肉体接触,可是秃头课长却来到她身后,两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反扣住并拖坐起来。
儘管只是背部接触,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以及湿透的阴茎那瞬间,秋艳再度扬起恍惚的笑意。她懒懒地半躺于秃头课长怀里,包覆在乳胶脚套下的双腿与软垫发出悦耳的磨擦声,最后她主动向一双来到软垫上的脚张开她的大腿。
「嗯呼……啾……啾呜……啾嚕!」
秋艳一边回应秃头课长的索吻,一边抚摸他的大腿;而秃头课长见她已经放松下来,双手也分别摸起她的大乳晕及腹肉。两人宛如有着长年默契的中年伴侣,同时向对方施予浓厚与微弱的爱抚。秋艳想到自己竟然和第一次发生关係的男人有着如此默契,就觉得好对不起相爱多年的老公;而想到自己一再无情的背叛,又让她为此慾火焚身。这时她的外翻淫肉忽然传出汹涌的快感,原来是副总一脚踩了下来。
「啾咕、啾嚕、啾呼……呼、呼呜!呼齁哦哦……!」
粗糙的脚掌压着敏感的肉壶强力磨蹭着,浑身颤抖的秋艳又圈起了红唇发出淫吼声。秃头课长也开始拉扯她的乳头、压揉她的小腹,并以更灵活的动作含住她的嘴唇吸舔。秋艳被两人又吻又踩的几乎要洩了,没想到这次的快感依旧戛然而止──副总不再踩那块多汁的蜜肉,而是掏出骚臭滴汁的雄伟阳具,在秋艳情热的注视下塞进她的嘴里。
汗流浹背的秃头课长不再爱抚秋艳,当她忍不住自行抚摸时还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在帮副总口交的当下自慰。取而代之的,是叁管分别深压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真空吸引器;乳头使用的尺寸稍嫌小,但勉强还是能把那对大乳头分别吸入透明管中。秋艳就这么躺在那身肥软男体的怀抱中,两腿开开地渴望着谁能摸她、打她甚至踩踏她,同时顶着发烫的双颊积极吹含副总的阳物。
经过一阵令秋艳浑身发痒的口交,副总并未在她嘴里射精,而是如同上一根肉棒草率收起,紧接着换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来到她面前,对着她那流出鼻水的鼻孔磨蹭一番后便塞进嘴里。这次也没射精,下次也没射精,下下次还是没有射精──既不能让奇痒无比的身体迎向高潮、又无法取悦一根根进入嘴里的老二直到射精,秋艳就快要被这股慾火逼疯了……即便如此,她所能做的依旧只有吸舔嘴里的阳具,并在越来越漫长的时间中祈求任何一种高潮降临于她身边。
§
午休时间到来,秋艳给秃头课长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依然穿着那件沾染汗臭的乳胶衣,皱巴巴的红色眼罩已经取掉了,露出一对恍惚不已的眼睛。黏在大小阴唇上的透明胶带并未取下,真空吸引器也继续吸紧乳头与阴蒂,尤其是将整个透明管子塞住的乳头,深度似乎要比拍摄时候要更深、吸入管内的乳头也更长了。
经理对秋艳的丑态并无不满,乳胶衣正好也能延长菸味在身上的滞留时间,而且从稍早记录来看,秋艳对高潮的渴望似乎早已濒临极限。于是经理亲自将秋艳的双手反绑于身后,以免她真的受不了而伸手触摸下体,那可是很扫兴的。
秋艳涨红着脸跪到经理座位旁,咬住带有塑胶味的黑色箝口球,看着男人手中的香菸插入自己鼻孔内。菸草气味难以在慾火焚身的状态下带来更多欢愉的反应,随后而至的第一口浓烟才将她飘忽不定的意识拉回烟熏现实中,迎接浓烟的刺激与灼烫的炙烤。
「呼……!呼……!嘶呼……!」
才第一对香菸就加重呼吸,虽然能理解为藉此抗衡忍耐许久的慾火,但经理更高兴的是,秋艳已经开始在适应烟熏的刺激度。即使嘴巴被封住后将大幅提升烟熏痛苦度,秋艳仍然主动吸燃鼻前的菸草,让嘴里咬着的黑球飘出浓浓的白烟。
经理眼前的是一座有着成熟且不完美的女体、却因此显得格外动人的人体烟台。比起配合度高但欠缺调教感的其他秘书,秋艳这般视自己为精英的女强人才算是上等材料,而她确实正朝经理雕塑的方向在前进。即使秋艳同时做为多人玩物而导致塑形速度稍微快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能尽己所能完成她,让秋艳成为优秀的烟熏女奴。
细心地替秋艳更换香菸、不时给予抚摸乳房与耳朵来奖励的同时,经理彷彿能看见这副下流的肉体未来会如何取悦她的主人。秋艳努力用鼻孔吸菸的模样让他想到了风格截然不同的子仪。
有着一对美乳的子仪也曾在午休时间陪伴过经理,那女孩总是笑吟吟地往鼻孔内插菸、一派轻松地吸到底,没有挣扎、没有痛苦、也难以从她的笑脸感受到一丝灼热,自然產生不了烟熏应有的效果。不过子仪是个十分开放又肯学的女孩,虽然经理无法满足于熏烤她的过程,倒也因为她的高配合度相处融洽。子仪用她粉嫩的蜜穴或甜美的屁眼吸菸、吐烟时的美丽雏型,正是秋艳下一个努力的方向。
第五对香菸插入秋艳那飘出白烟的鼻孔时,她那淫水氾滥的私处依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滴湿了淫肉下方的地毯。经理的手不管摸在哪个部位上,都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却也带起另一波痒度。她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男人调教着,鼻孔内的臭气与被囚禁的嘴巴正是这男人的权力象徵,而她身为一个慾求不满、敏感带又被封锁住的卑贱女奴,只能用不断从肉穴滴下的淫汁来表示屈服。
第七对香菸更换时,经理提前解开秋艳嘴里的箝口球,盘踞口腔的浓密烟臭顿时衝出。但这不代表她就能轻松以嘴巴呼吸。代替箝口球进入唇间的是一根根抽尽的菸蒂。秋艳含入经理放在嘴边的菸蒂,乌黑的烟灰在嘴里和少许唾液混合后变成痰一般的恶臭黏稠物,让本来就乾黏的嘴巴更难受了。儘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头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烟灰缸清空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呜……」
当经理竖起食指挡在红唇前,秋艳就咀嚼着既乾又黏、味道极苦的菸蒂与烟灰;而食指换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时,她便尽可能地吐出嘴里那一团团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纸与滤嘴分离的菸蒂。当她吐得差不多时,经理的手掌来到唇边,她就再度把吐出来的污物全部吃回嘴里。
「嘶嚕!嘶嚕!嗯……嘶咕!咕噗!呼……呼呵……!」
一个不漏地几乎全吃进去后,经过半对至一对菸的咀嚼后再度吐出。反覆持续到第十对香菸结束时,秋艳今天抽过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态进到她的嘴里团聚了。经理被她整体呈现出来的色气勾起了淫慾,掏出微微颤动的阳具,塞入她那还含着菸蒂与烟灰的嘴巴,接着抱住她的头、主动抽插。
「呼噗!呜噗!咕、咕呼噗!呼呕……!嗯咕呕呕……!」
本来嘴巴就被菸蒂塞满、不时有烟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满佈的喉咙,如今又被经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许多脏东西都往喉咙那儿灌。结果才刚口交没多久,秋艳就忍不住吐了一身的秽物。
「噁呜……!噗……咕噗……!噗呜呕呕呕呕……!」
烟灰与痰汁的臭味结合了胃液的酸臭味,将那身锁住菸味的金色乳胶衣染上浓厚的恶臭。眼眶泛红的秋艳涨红着脸、嘴角还掛着浓稠的黑液与菸纸,继续给男人的老二当成自慰器般抽插。
「嗯噗!呕噗!呃咕!咕噗!啵!噗啵!噗啾!」
沾染酸液与污汁的肉棒迅速插弄着秋艳褪色的朱唇,把她搞得噁心难耐却又情慾高涨。不久之后,经理那抽插着骯脏嘴巴的老二似乎就要射了,秋艳可以感觉到阳具正在肿胀。她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只是当她以为会就这样吃下经理的精液时,对方却拔了出去。
「程小姐……不,秋艳啊……大腿蹲开一点。」
「是的……!」
秋艳目光完全离不开经理握在手中的湿润阳具,那是如此强壮又充满腥味,如今握住它、迅速套弄的却不是自己……她好想立刻松开双手的束缚、代替经理帮他手淫,然而可口的肉棒最终只在经理手中迈向颠峰,并随着经理蹲低、抱住她的大腿,迅速插进她那滴着浓臭淫汁的肉穴中便立刻射精。
「嗯齁……!」
一度用嘴巴感应到的肿胀感,如今竟然有幸用饱受折磨的肉穴来感受、搾取,甚至连做爱的抽插过程都没有,就这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入浓厚的精液……悖德快感衝破了极限,秋艳胸口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浑身颤抖不已。经理抱紧了她发抖的身体,咬住她的耳朵呢喃: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肉根的颤动持续着,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继续流出,秋艳的淫穴欣喜若狂地将经理的精液都吸入体内,并将这股快感化为难听的淫吼声,经由充满烟臭味的朱唇喊出来。
「呜……呜齁……齁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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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艳和老公从第二胎起便有了使用保险套的习惯,算准安全日的时候才会进行无套性爱,或者偶尔服用避孕药来配合老公。因此,被经理的老二直接注入精液的感觉强烈到她想忘也忘不掉。而且事后经理不许她清洗私处,只把黏了半天的大小阴唇换上新胶带,让她那飘出精液腥臭味的淫肉继续以丢脸的姿态见人。
快速吃完午餐,老鼠课长前来领走秋艳,带她到上次那间男厕去。脚还没踏进脏兮兮的厕所,她就感觉到令人心痒的美妙预感,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
这间厕所正是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地方之一,既然下午会被丢在这儿,想必会有许多人对自己出手吧……回忆起上次那半推半就的变态高潮,秋艳脸上浮现了淫荡的笑意。虽然她才刚被经理内射,中年男人的精子还在肉穴深处游呀游,可那终究是未经性爱的射精,就好像早上未达高潮的性爱,无法让她就此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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