祣王府屋顶(1 / 2)
但见距离这里不到一里远的地方有几匹马朝这里疾驰而来, 它们疾跑时发出的哒哒声清晰强烈地撞击着地面,扬起阵阵的灰尘。
谁都没有说话,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那马上的人看去。
无需解释说明, 上官瑜便可大概知道那马上坐着的究竟是谁了。
他盯着这些仰头张望的人的眼睛看,发现他们的目光中有好奇、期待和尊重。
跟他这几天打听所得的结果一样——当地人大多认为祣王爱护民众、为人宽仁、处事公道, 是个非常不错的藩王。
至于祣王本人的性格则很少人清楚,因为能够跟祣王真正接触的人并不多。
那么至少从他治理藩地这一点来看他是成功的,而且非常之得民心。
这起码说明了他是一个为人公道又仁厚之人。
那么, 这样的一个人会真的打九天灵珠鼎的主意吗?这个问题上官瑜这几天也一直在思考。
不过在没有了解祣王此人之前, 他不想太早下结论。
马匹越来越近了,上官瑜抬头朝马上的人看,见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穿着天蓝色长袍, 头上扎着一个简单的发髻, 单从衣装看不出其身份, 但从其身上透出来的气场看, 应该就是祣王本人。
当他从距离上官瑜不到三尺远的地方经过时,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他朝上官瑜看了一眼。
而上官瑜也正好看他, 两人的目光顿时遇上。
血脉相连的人,即使从没晤面,却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尽管只是匆匆的一眼, 两双眼睛里却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而此时一旁的人也发现这两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 于是众人的神情里便也有了几分异样。
祣王迅速地收回视线, 拍马前行,马儿载着他快速地进入了王爷府。
上官瑜站在原地看着那已经紧闭的大门,脑海中恍惚浮现出一个小小少年一步步长大成人的情景。
据说祣王也是十八岁那年封藩,从此之后便极少有机会再离开此地。如今算来,他在这里已经整整三十年了。
这三十年里他过得开心吗?他的理想是什么?他还有遗憾吗?
这些思绪在一瞬间涌上上官瑜的心头,让他的心不自觉地变柔和了一点,但是他很快便理性了起来,目光也迅速恢复冷静。
又是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上官瑜扭头去看,见有约莫二十匹马正朝这边疾驰而来。
上官瑜不禁眉头一紧,猜测这又是些什么人,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这二十匹马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
这时他得以看清那些马上的人。
但见他们一个个衣装华美、神态桀骜,想来应该不是等闲之辈。
上官瑜立即从口袋中摸出一枚暗器,暗暗运功,很快,这暗器“咻”的一声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在了跑在最前面的那匹马的左腿上。
疾驰中的马只觉膝盖一阵刺疼,顿时狂嘶一声轰地倒地。
骑在它背上的人以及物品便也随即掉落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上官瑜立即上前去搀扶那摔倒的人。
那人方才摔的时候由于是头部往下,因此脸上被摔破了一片皮,正嘶嘶地喊疼呢。
后面的人马见状也纷纷停了下来,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摔倒的那人摸着破了皮的半边脸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哎哟。”
上官瑜便开口道:“估计是马儿被地上的小石头给绊到了。”
说罢指了指路上的几块小石头。
马上的人以及摔倒的人不约而同地朝那些小石头看了一眼,脸上都透着几分不是很敢置信的表情。
按理说,他们所骑的这些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路上经过过比这难走不知多少倍的路,也不见马儿摔倒过,所以对上官瑜这个解释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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