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台班忆旧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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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承秋掌烛行至僻静处,见地上散落着甩发钗环等物,料定晚琴是在附近躲藏,便呼唤起来。他听见身后的草垛中似有呜呜的啜泣声,借着烛光去瞧,却见一个汉子一手掐着个赤条条的姑娘,一手正解裤带,他又惊又怒,暴喝道:畜生!一拳劈将过去,直捶得那人哇地呕出一口鲜血来,踉跄着抱头鼠窜。俞承秋急于查看晚琴的状况,也不再追。

烛火光下影影绰绰映出晚琴泪水阑干的一张脸儿来,戏妆未卸,晕得残红点点,俞先生心疼得叫道:我的儿!

只见她身上不着寸缕,脖颈上紫红一片,眼眸半阖半醒,整个人都是迷的。她双手被缚在身后,乳尖胀得高高的,上面齿痕尚存,双膝亦被吊起,细腻丰腴的阴户大张,两片殷红的唇儿探出来,好比一朵牡丹吐蕊,又像戏花蝴蝶振翅,其间鼓出一个红欲滴血的蒂头,整个牝处湿淋淋地大片淌水,淫靡不堪。俞先生试探着解她手腕子上的绳索,她微微挣动几下,摇摆着腰肢一拱一拱地将屁股向前凑,口中喃喃地泣道:亲亲,怎么半天还不曾进来?快用你的鸡巴将我的小穴捅一捅,我实在是痒的受不住了……

俞承秋一愣,两鬓与鼻尖凭空生出了许多汗意,嗓子干紧紧的,既怜且恼:叁儿!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晚琴听到师父的声音,神志清明了一些,幽幽地睁眼,果然见到俞先生的面庞,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是哭诉道:师父,我给人欺负得好苦!

俞承秋安慰道:无事了、无事了,师父抱你回去。

他一时解不开绳索,便脱下棉袍覆到晚琴身上,准备先抱她回房再做打算,晚琴却挣扎着摇头:不回去,不能叫他们瞧见。

俞先生明白她不想让师兄弟几个见到这般窘状,于是吹熄了蜡烛,揽着她柔声道:我带你回我屋内,悄悄的,他们谁也不会知道。

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回到房中,将晚琴轻轻放到床榻上,没有点灯,摸黑去寻剪子。晚琴扭动着踢掉裹在身上的棉袍,露出一身白灵灵的光滑皮肉,俞承秋回头去捡,口中絮絮地念道:这大冷的天儿,屋里都能呵出白气来,手巾冻得冰棍儿似的……

俞先生抬眼,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像一件被盘玩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器,活色生香,他不说话了,顺着她的双臂摸索到拧在她手腕处的绳索,惟恐伤着她,只能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绞。男人的鼻息萦绕在晚琴的腰侧,引得她挺起胸脯,迷乱地哼叫起来:好达达,且吃吃闺女儿的奶头罢!把奶奶吃得大一些儿!

剪刀在俞承秋手中握了又握,他的两颊咬得死紧,愤恨与疼惜交加:什么迷魂汤这般狠毒,竟把我徒儿磋磨成这样?

他绞断了绳索,给她揉着手腕子,问道:可还能动么?

晚琴的双手摆脱了桎梏,揪着俞先生的发丝将他的脸颊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拼命把肿胀的乳尖往男人的口中凑。俞承秋猝不及防,被一只香滑的奶头撞了满口,推也推不开,汗珠儿和着口涎滴滴答答地往晚琴肚皮上落。晚琴见他挣扎,带着哭腔道:小穴你不肯捅,奶奶你不肯吃,是不是要我先给你叼一叼鸡巴?

晚琴情迷意乱、情欲高涨,也全然不知、也全然不顾面前的人是何人,横冲直撞地往他的怀里摸,正中男人脐下叁寸的要紧地方。俞承秋自然晓她是药力使然,只是自己不知是被气的,也不知是被摸的,浑身乱抖,眼里怒得似要喷火:你这小狗肚子又犯浑!哪儿来这么多怪话、哪儿、哪儿来……

那厢晚琴浑然不知他的怒气,手上不停,自顾自地笑道:嘻,早就翘起来了,好大一包哩!

俞承秋面上闪过一丝难堪,眼里血丝尽现,狠命地攫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子按到了床头。晚琴仿佛觉不出疼痛似的,妩媚地勾唇,恍惚间又回到了胭脂胡同里的那间二等窑子,娇声娇气地道:“好嘛,我就猜男人都爱绑着肏。鸨儿说见识得多了,不过是那么回事儿。我是一点儿也不怕的。”

他心里陡然一揪,想到她下窑子时还是个小小孩儿,那么一丁点大,晓得什么是非?想必这些淫言浪语都是那时候听来的罢了,又未尝有人告诉过她那不是好话,终归是自己教导得不周。他拨开晚琴被汗水粘连在前额的发丝,一面用手绢仔细地给她揩脸,一面在她耳边问道:“你细细地想一想,今日吃了什么陌生吃食、喝了什么奇怪东西?是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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