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有朋自北方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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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微微一怔,干笑道:“我就是觉得这等粗活让师师姑娘来做,会不会有些杀鸡焉用牛刀。”

李师师一愣之下,立刻明白了过来,道:“李师傅多虑了,我成日待在家里也闲得无聊,找些事来做也好,这不是李师傅你常常提到的么。”

李奇见他都这么说,也不玩虚的了,道:“那大官人那边---。”

“我会与他说的。”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李奇点头道。心里却想,md,别人打一枪,换个地方,老子却是写本书,换一个枪手,不过,这事还得找机会向皇上禀告。

封宜奴笑嘻嘻道:“反正如今也没有事,你就说会故事吧。”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的女人都望向李奇,目光炙热,仿佛都已经等不及了。

李奇盛情难却,只能答应了下来,心想,也好,如今还算是比较空闲,就多说一些,等过段时间,估计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可这一说,就再也停不下来,先是黄蓉、郭靖这些令人熟悉的人物陆续登场,当然,最亮眼的莫过于杨过的出场,特别是杨过调戏李莫愁那一段,更是让几女从杨过身上瞧见了李奇的身影,越听越感兴趣,实在是这亦正亦邪的杨过太讨人喜欢了。

然而,这种情况是李奇最不想见到的,因为如今杨过还没有遇见小龙女,万一她们把自己代入到杨过身上,世上恐怕没有什么比这更加可悲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上说了一会,吃过午饭后,几人搓了几圈,当做促进消化,而后,李奇又开始说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被众美的美色给冲昏头脑,一边说,一边估算时间,刚好说到小龙女出场前,晚饭时分到了,李奇立刻停了下来,这要是小龙女出来了,那恐怕得说到晚上去了。

吃过晚饭后,李师师、封宜奴也就回去了。李奇终于松了口气,在床上躺了一会,直到吴福荣和小玉的到来,他才起来,去到了后堂。

“李大哥你真是神机妙算,那些粮商们已经开始坐不住了。”三人刚一坐下,小玉就立刻说道。

李奇喝了一口茶,呵呵道:“这叫什么神机妙算,是个商人都能猜到,只是此事因我而起,所以我比他们早知道个把月而已。前几年,不是打仗就是闹灾,他们这些士大夫大量囤积粮食,炒高粮价,又倒卖给朝廷或者百姓,从中谋取暴利,赚了不少黑心钱。他们尝到了甜头,又瞧这到处都在打仗,局势极其不稳,于是他们又开始新一轮的囤积粮食,只等有一日爆发战争或者哪里闹灾,这样就能够再大赚一笔了,这就叫做有备无患,反正粮食存的久,不愁卖不出去。”

吴福荣点头道:“这的确不是头一回了,北伐前夕,朝廷四处征收粮食,百姓们都穷的没有饭吃了,他们不但没有帮助百姓,反而抬高粮价,一来可以跟朝廷换取等价的官位或者盐、茶、酒等商品,二来还可以利用粮食收刮百姓和我们这些商人,这些士大夫们个个饱读圣贤书,但是赚的可都一些黑心钱,真是太可怕了。”

“他们都不出面,平常百姓哪里会知道。”

李奇笑着摇摇头,又道:“可惜天算不如人算,自从北方战事结束后,我大宋再无大战事,而且最近朝廷又在变法,一切都很有条不紊,恰好近两年收成又好,这旧的还屯着的,新的又来了,他们只能新进旧出,将以前囤积的粮食拿出来卖,用新的来填补,这也是最保险的方法,一来粮价不会有拨动,二来他们还是保持囤积足够的粮食,一有机会,他们照样能够发黑心财。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这一日之内那些酒楼会突然关门,而且,京城的整个经济链都给断了,失业人员骤增,百姓们看不懂局势,开始变得节省起来,都是省着吃。更为重要的是,没有酒楼等销售渠道,没有商人帮他们跑腿,朝廷又不要打战,不缺粮食,经济恁地萧条,他们是想卖都不知道往哪里卖,万一到时卖不出去,那些保存快到期的粮食可就得全部发霉,那样的话,他们可血本无归。”

小玉点点头,笑问道:“大哥,那你打算还等多久才出手。”

李奇哈哈道:“才刚开始,你急什么,天知道这些酒楼什么时候开门,而且,如今他们的名声这么臭,又是商人的敌人,谁敢收他们的粮食?倒是咱们的钱准备好了没有。”

吴福荣忙道:“前段日子,咱们收拢生意,收回来不少钱,绰绰有余了。”

李奇点头道:“那便好,若非皇上不允许,我这一次非得玩死他们,不过,纵使不死,那也得将他们玩残。囤吧,使劲的囤吧。我到时要让你们全部吐了出来。”

就在此时,陈大娘忽然敲门,道:“李师傅,外面有人找。”

“这么晚了,会是谁?”

“那人没有说,他只说他是从北方而来。”

“北方?”

李奇登时睁大双眼,怒道:“这么快?你丫是做飞机来的吧。”

他先是吴福荣和小玉回避一下,而后又叫陈大娘将这不速之客请到后堂来。

“哈哈,有朋至远方来,不亦说乎!老朋友,好久不见。”

待陈大娘将那不速之客请到后堂来,李奇人都没有看清楚,就走上去极其热情的给了那人一个大大的熊抱。

那人似乎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惊呼道:“哎哟,经济使---。”

“别别别,纥石烈先生,我已经不是经济使了,还是叫我李师傅吧。”李奇忙摇摇头道。

来人正是纥石烈勃赫,只不过他此时一身商人打扮,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

李奇打量了一番他,笑问道:“纥石烈先生,你怎地是打扮呀。”

纥石烈勃赫苦笑道:“我怕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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