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们现在就回家(1 / 2)
“你属猫的!”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沈宴之吃痛嗷叫了一声。
下一秒,她牙齿松开了肉,唇瓣落在他脖子上,贴着刚刚咬过的地方,轻轻的吮吻。那湿湿热热的舌在他脖子上滚动,沈宴之喉结一动,口中的声音陡然变了腔调,他闷哼一声。
她这是在故意撩他吗?这只小野猫从哪里学的这招?
她这是想跟他车震?可这丫头又不是那种能做出车震那种事的人!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散开,沈宴之倒吸了一口凉气,深色的眸底蒙上了一层暗色。
放在鱼果肩上的大手向下一滑,忍不住就钻进了她裙子的下摆里偿。
鱼果认真的咬着吮着,直到看到他脖子上满意的出现痕迹,才咧开了嘴,却感觉到大腿上多了只特别不安分的手,就在她胖次的边缘打着擦边球,还不着痕迹的想往里面爬。
鱼果心猛的一颤,才发现他想做什么,骤然心跳失了频率的连忙推开他。
沈宴之不妨,一下子被推的碰到了身后的靠背上。
沈宴之靠着,胸膛起伏了一下,他带着邪火的眸紧盯鱼果,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擦:“老婆,昨晚想着你太累,才放过你的。没想到,你却忍不住了,你想要吗,想要我们现在就回家。”
那种灼热的,暧昧旖旎的,轻轻摩擦带来的快感,拉扯着她的神经,鱼果脸颊一烫,精致的睫毛微微颤抖,手背都被他撩动的发了烫。
“谁想要!”鱼果浑身燥热,又不服气的说道:“我是在报仇!报仇你懂不懂!”
报仇?沈宴之挑眉。他老婆要报什么仇?
就见她拉开了自己脖子上缠着的彩带,一块青紫色的草莓印痕就暴露在了沈宴之眼中。
她的皮肤嫩,每次只要他收不住,多用了一点力,她的身上就会多出来些爱痕。
可那里……是昨晚他吻的……
就光这么看着,他就能想到她的甜美诱人。
沈宴之的眸光更加暗了。
他伸手拉了拉车上的镜子,对准镜头,修长的手指挑开衣领,就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刚刚被咬的那处,已经有了明显的红印,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变成青紫色。
“我是跟你学的,你不能怪我!谁让你每次弄的我都没法出门,你现在知道这有多尴尬了吧!”鱼果看着他唇角到下巴那坚毅的线条,连忙缩了缩脑袋,想撇清缘由。
沈宴之拉了拉衣领,遮住脖子,盖住那痕迹。
他微眯起眼,薄唇边扬起一抹笑,透着丝危险。
“你别那么看着我,我,我,大不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做了嘛!”
沈宴之俯下身,压迫的气息全在鱼果身上,他俯首在她耳边:“老婆,看到这个,我只想ba光你,gan的你哭着求饶再也爬不起来!”
唰!鱼果一下子脑充血了,整个脸,整个耳朵,身子全红了,连每颗细胞都开始沸腾了。
这是长久以来,她第一次从沈宴之嘴里听到最最最低俗黄暴的用词了。
她居然不讨厌,心还以几十倍的速度狂跳着。
鱼果一把推开他的脸,紧紧的贴着车门,暧昧的气息让她呼吸有些不畅顺,她想摇下车窗透透气,却拧不动,她恼羞成怒的叫道:“流氓!快点开车!不然我下车了!”
她那被晒成麦色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东躲西藏逃避着他的注视,沈宴之眼中的邪火渐渐淡了。
他的小妻子还是很害羞的,敢咬他脖子,怕是根本没带大脑。
沈宴之忽然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开车!”
“是,老婆大人。”沈宴之好心情的发动了车子。
车子一开,鱼果就摇下了车窗。
风从窗口吹进来,终于吹散了车内的暧昧氛围。
等到自己脸上的灼热感渐渐消散,鱼果才深深的呼了口气。
沈宴之好笑的扫了她一眼,才掀起薄唇说:“还记得之前妈打电话给你吗?”
“嗯。”鱼果点点头,就是因为明静那通电话,她才主动给沈宴之打的电话。
倏地,她就想起自己答应明静的事情:“我答应她中秋回沈家老宅,现在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既然答应了,那中秋节肯定是得回去。”
“可是小月说,沈氏老宅很恐怖!能不能不去?”
沈宴之眯起了眼:“小月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要是小月肯多说,也不至于她自己在这里胡乱猜想。
“有我在,你怕什么?”沈宴之瞥了她一眼:“正好今天你和我都休假,我们去买点礼物。”
原来沈宴之来接她,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给家里人买礼物那很简单啊!只要他给钱,她就买买买!
到了商场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不是周末,人特别的少,熙熙攘攘的,沈宴之和鱼果特别的扎眼,一直接受着四周的目光。
“沈宴之!”鱼果喊道。
“嗯?”
鱼果在沈宴之身边,轻声在他耳边低语:“你现在是超级网红,我们一起出来,会不会被***?”
沈宴之挑眉,抬手搂住她的腰:“会。”
“会,你还搂我,手拿开!”腰间突然多出来的炽热,让鱼果的美眸瞪大。
“最多,我成了你名副其实的‘干爹’,gan你。”搂住她的手不放,沈宴之低头在她耳畔轻声说。
“沈宴之!”鱼果怒叫。
你妹的干爹!他越来越不要脸了!越说越下流!鱼果不可思议的望向他,给他一个白眼,一下子小脸爆红,耳朵都滴血了。
心像只兔子似的要跳出嘴里一般。
沈宴之放佛很享受她此刻慌张羞涩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墨色的眉目都柔和了。
她双手推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她一推,沈宴之又放回。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好多次。
鱼果比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只能红着脸,放弃。
狠狠瞪了一眼他,鱼果大脑飞速的转着,想着在什么地方才能扳回一城,不能老让他这么逗她。
逗够她了,沈宴之这才一本正经的说:“老婆,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夫妻,和我在一起难道你想一辈子做贼,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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