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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事。”

“那还行。那见着了吗?你俩说上话了吗?”

沉诚看唐君恩就像一个五十多岁的碎嘴老太太,成天打听别人家两扇门里的事儿:“你很闲?”

唐君恩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又让她刺激了一回?不是我说,这小丫头片子是个白眼狼啊,你这都给她澄清了,她还看不清形势呢?”

“她还不知道发布会的事。”沉诚听她说她现在臭名昭着,就知道她还不知道,他在等一个她知道以后的反应。

唐君恩点点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沉诚把手机拿出来,等温火的电话。

唐君恩没看懂他这个动作:“给她打电话?”

沉诚没说话。他在车上亲温火时,她手机掉在了座位上,他顺势调换了她的手机,所以他手里是温火的手机,他手机在温火那儿。

他以前什么都不想要,那可以什么都不要,现在他想要一个温火,她凭什么能逃?

他不愿意。

谁都不能让他放手。

温火回到家,被阮里红问了很久。

阮里红不知道温火和沉诚遇见了,就听粟和打电话说温火没事,所以一直问。粟和知道啊,拦下了,不顾阮里红眼神警告,坚持放温火去休息了。

阮里红觉出不对劲,问他:“是不是还发生了点其他的?”

粟和一对上她的眼睛,就变成个透明的人,他永远不能对阮里红说谎,坦白了。

阮里红闻言咬了下后槽牙,咬肌位置抽动两下,接着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张总,您说那个沉家的拍卖会,我想了一下,去也行。”

对方自然是开心的,珠宝翡翠是一家,阮里红要想要在国内打开市场,去沉家的拍卖会就对了。

她在沉家露了头,以后内外两行,就知道她这号人物了。那他们之间合作的价值,可是会翻几百番,谁又会嫌自己钱赚的少呢?

温火进房间先掏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亮了,黑色屏保。她的屏保不是黑的,拿起来时想到沉诚亲她时还搂她腰了,把她手机弄掉了。

她走时也着急,没看就拿走了,看来是拿错了。

她把它扔进垃圾桶。

换回来就算了,那还得跟他碰上,碰一次,她口子被撕开一次,碰一次,撕一次……她已经很久没睡过了,已经隐约感觉到心脏在疼了,她不想连死都是拜他所赐。

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关系了,那她就不睡了,就心脏衰竭而死,她也要是为自己。

她转身躺到床上去,蜷着身体,抱住双腿。她又瘦了,胳膊细的要死,抱住两条筷子腿,再配她那张快要脱相的脸,看起来像是饿了半个月。

回来那么久了,身上沉诚的味道就是散不掉,她脑子里总是浮出他抱着她的画面。

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又从床上爬起来,把他手机捡起来,摁了下屏幕,有密码。她想了下沉诚的生日,输进去,不是。在想下一个密码时,她突然闪过一让她呼吸屏住的念头,她手指点了下屏幕,又缩回去,像是内心在挣扎,挣扎了很久,最后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幸好,也不是。

她把手机放一边,不想管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她就觉得是沉诚,她摁掉了。

对方还打,她接了,没说话。

确实是沉诚,他等不到温火的电话,只好给她打了,他告诉她:“密码是四个零。”

温火不想知道他密码是多少,既然他打来了,她也接了,口子也裂开了,那再开个口子也没什么关系了:“怎么换回来。”

沉诚说:“我最近都没空,暂时换不了。”

“那我扔了。”

“可以。但里边有我事务所的机密文件,价值不低。”

温火听出来了:“你故意的?”

“我要筹备拍卖会,确实没空,如果你可以给我送来,那最好了。”

温火闭上眼,他好不要脸。她睁开眼时下意识说道:“沉老师,你能不能不拨弄你的算盘珠子了?我听着烦。”

她没注意到她又叫了沉诚‘沉老师’,她是真的习惯了,习惯太可怕了。

那么多人叫他沉老师,沉诚却只想听温火叫。他缓慢地说:“火火,房、车的赠与合同我拟好了,你有空时我跟你去做个公证。”

温火心里的口子又被撕了一下,撕得更大了,她想挂电话了。

粟和问阮里红:“温火看起来是有些介意沉诚的,你看出来没有?”

“什么介意?”

粟和不知道怎么表达,也不知道自己用词对不对:“就是沉诚会轻易让她有很大的情绪起伏。”

阮里红也不是没脑子,虽然她区分不了温火对沉诚是什么态度,但他肯定是有一定分量的。只是温火不说,更不让她说,也抗拒听到,她就当不知道,没看出来。

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温火既然决定不去想通这一点,这层窗户纸,她拒绝捅破,那她能说什么呢?替沉诚说话吗?休想!

她只会尊重温火,然后不放过沉诚。

粟和摸了摸阮里红的手,她也瘦了,他真不忍心:“你要是累了,我晚上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阮里红要守着温火:“你回去吧,等火火好一些,能睡着,能吃进东西,再说。”

粟和很委屈:“你都不担心我吗?”

阮里红抬头看他,眉心紧皱,眼睛也水盈盈的,漂亮的脸上有些不高兴。

粟和的外形,是无可挑剔的。阮里红本身也是年轻的,保养也好,就类似于女星陈数那种感觉。当然不是长得像,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让男人有直接忽略掉年龄,想把她压在床上的冲动。

这小玩具跟她撒娇,要一起睡,她坚定了半天,到底没说出那一句不行。

就这样,粟和留在了阮里红这儿。

*

温火的耳力极佳,尤其在静谧的晚上,即便房间隔音很好,她也是能听到粟和和阮里红说话的声音,就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也足够叫她想去阳台待一会儿了。

她打开阳台的门,看着整个夜空,耳朵里突然出现沉诚的声音,他又说了一遍他的开屏密码。

她一点也不好奇,但还是回身把他手机拿来了,解开他的手机,只有设置,微信,电话,短信在页面。哦,还有相册,相册在正中央。

她鬼使神差地点开,然后就看到了她自己,她各种姿势,各种状态,穿衣的、不穿衣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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