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 / 2)
程央怂的不行,一个人都受不了还两个人?她飞快地抱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大大的蚕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统哥救我啊!你的宝贝要死在床上了。】
【————】
只有一声冰冷刺耳的电子提示音。
程央捏着被角的手松了松,怔愣了一下,她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什么,快的抓不住。
卢真解了两颗扣子,兴致冲冲地把程央从被子当中挖出来。
程央大闹着说:“我会死掉的!你们哪怕一个一个来也好啊。”
卢镜温柔地叹了口息,敛下眼脸,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程央的眼角,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程央却感受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央央,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乖一点好不好?”
程央本来想叫嚣一句算个屁的账。
但为自己狗命着想还是不嘴贱了。
程央感觉到衣物被剥离,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卢真像只小狗一样舔舐着程央的脖颈,他吸吮着圆润白净的肩头,吸出了一个一个红色的印记。
卢镜拨开花唇,指尖微微感觉到一点湿意,轻轻地戳弄一番,不舒服的感觉让程央挣扎了一下,卢镜反应极大的抬起头,程央无意间与卢镜对视,她望着卢镜赤红的双眼,原本温柔清淡的意味不在,满是狰狞的欲望。程央一吓,忘记了挣扎。
卢真的勃起的阴茎戳在程央的腰侧,十分有生气地弹动着,戳的程央想把这畜生掐断。
卢真搓揉着粉色的乳尖儿,程央人矮还对A,卢真笑了句,“央央这里是大不了吗?”他情色地张口将乳尖含入嘴中,瓷白的牙齿有意地磨蹭着敏感的小豆儿。
程央气急,“你上了我还人身攻击?!过——”她这话还没说完,卢镜修长的手指整根进入了花穴中,卢真的前戏大约是真的有认真学习过的,三两下就让程央下头泛滥濡湿。卢镜的动作让程央想说出口的话变了个调子,里面的柔媚春色是掩盖不住的。
卢镜对着含着春水的花朵儿,听到那声变调的声音,他不耐地草草扩张几下,便将怒涨的阴茎塞入小口中,程央扑腾了几下腿,被卢镜强硬的按住了,饱胀的阴茎进入细小的狭径并不好受,程央在那儿变着法的骂卢镜,说他衣冠禽兽禽兽不如云云,卢真在一旁又吃醋,他的手指捏了一下花蒂,酸意十足的说:“你怎么光叫卢镜的名字?是我没让你舒服吗?”
一边用着撒娇的语调说着,一边将滚烫吓人的阳物塞到程央的手中,程央的手被一烫,躲了一下,这一下也足够让卢真不高兴了,他强硬地握着程央的手腕,将莹白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面。
程央现在无暇顾及卢真,卢镜开始猛烈地动作,她的手又被迫捏着膨胀的巨物,下身是股股涨涨的难受,但是难受之间又带了点趣味,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了一下,下一秒用还空闲着手包住了嘴巴,开始骂骂咧咧,“卢镜你就不能轻点??靠卢真你慢点我手要烧着了!”
卢镜将程央白皙的腿缠在精瘦的腰间,他的皮肤也很白,但是身上有肉,汗滴从脖子处留下来,有种别样的性感,龟头塞入小穴的时候,里面的穴肉就和活了似的会将阴茎牢牢的吸住,卢镜的手指在程央的小腹处留恋了一下,将阴茎猛地插入,卢镜轻轻地说:“央央的小肚子是不是被我肏的鼓起来了?”程央猛地被他一幢,又差点被他说的话淫话给吓死,忍不住缩了缩肉穴。
她一口气没接上,她刚说出一个字眼的时候,卢镜就掐住她的大腿开始冲撞,撞的木床开始摇摇晃晃,发出嘎吱的声音,“我、我日…卢镜你轻点…轻点呜呜,太烫了…”
卢真不满被忽视,拿着程央的手摩擦着,故意发出淫浪的声音:“央央…我好舒服,你再快点!”
程央的手没什么力气,只能让这个小混蛋为所欲为,她洁白的齿贝咬了咬艳红的嘴唇,但仍不能堵住喉口的呻吟,下身烫的不得了,卢镜抽插的速度又快的不得了,程央被肏的花汁乱溅,双眼迷茫。
卢真射在了程央的手上,程央的手指微微一动,她感受着手中的粘腻感,卢真蹭了蹭程央的脸颊,“央央好棒!”他亲在了程央的嘴唇上,柔软灵活的舌头勾着程央的舌尖,在她口腔中开疆拓土。
卢镜皱了皱眉,停下了猛烈肏干的动作,他的眼眸轻轻浅浅的表象下面是浓郁粘稠的黑泥,仿佛陷进去就会被黑泥缠住,纠纠缠缠地被脱下深渊当中。
快感被堵塞了,程央红着脸,不舒服地用脚背蹭了蹭卢镜的后背,带着撒娇催促的意味。
虽然巨物在穴内变大变烫了几分,但它的主人并没有要继续的行为,一下子从火炉坠入冰河的程央有些难受地夹紧小穴,但是卢真在她的嘴巴里面肆虐,程央推了推卢真,把卢真推到一旁。
她娇娇软软地发出一点点嘤咛,卢镜弯下腰,卡住了程央的两颊,他的语气温柔的好像流水,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吃味的丑恶,“央央,现在是谁在肏你?”
程央乌黑的眼眸里面是湿意,带着动情的意味,她呜咽了几声,拒绝回答了这个问题。
被推开的卢真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他抱住程央,和程央厮磨,对着卢镜说:“你快点!废话那么多干嘛?”
卢镜黑沉沉的眼睛好像没有光,又或者是懒得伪装了,他长柱直插花心,柱头有意无意地骚扰着程央的敏感点,干了夜里猛的程央还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的嗓音不像平时一样中气十足,而是带着娇软的甜,她讨饶道:“卢镜…轻点哈,嗯…好难受…”她的喘息声带着粘腻的惑人。
卢镜又把之前的问题问了一遍,卢真瞪了他哥无数眼。
程央被磨的不行了才磕磕绊绊的回答:“是小镜…小镜在肏我…”
卢镜顿了半秒,顿时提枪猛干,让程央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卢真气死,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少女的腰,他一只手包住含羞的乳,揉捏调戏。
卢镜肏到了程央的敏感点,程央开始挣扎起来,卢镜对着那个花心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人干坏似的,程央小幅度地摇着头,她的鼻息带着暧昧的情色,又像只小猫一样呜咽委屈。
卢镜和程央一起达到高潮的,白浊从小口中溢出一点,被操的有些发红的小口无法完全闭合。
程央的意识开始回笼,她晕晕乎乎地感叹一句,系统的夜里猛还真尼玛好用。
下一刻刚才的记忆全部平铺在脑中,程央瞪大眼睛,“卢镜你要不要脸?!你神经病啊!!”
程央现在没法爬起来和卢镜对峙,她的腰腹很酸软,何况还有个像狗一样蹭着她的卢真。
她把之前卢真射在她手心的精液嫌恶地蹭在床单上,卢真又开始抱不平了,他抱起瘫软的程央,“哥哥好了,现在该我了?”他颇为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程央无力地推了一把卢真,被拒绝的卢真脸色阴沉,他将程央抱在怀里,“央央难不成想带着卢镜的东西睡觉?”他用手按了按程央的小腹,白色的精液从程央的身下流出来。
程央简直没眼看。
她哑着嗓子说:“明天好不好?”
卢真强硬地说:“不好。一点也不好。”
卢镜瞥了眼卢真,还留恋着刚才紧致的温暖中。
他揉捏了两下程央的脚,抚摸的动作尤为变态,他说:“我去洗澡。卢真你轻点。”
卢真眨了眨眼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让央央更喜欢我。”
卢镜嗤笑了一声没和卢真扯犊子。
在卢镜卢真家的不远处,一位面无表情的穿着西装的男人松了松绷紧的领口,他的眼睛是灰色的仿佛无机质一般,但他突然之间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带着心满意足的喟叹,
“央央,你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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