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宁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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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到消息,已经是她的死讯了。

霍家那场大火没有一个人跑出来,霍家夫妇困死在火场,而霍以宁没逃出来在里面被浓烟熏昏,原本有机会逃命的霍怀安……用一张浸了水的棉被抱起霍以宁,从二楼推下她,自己却留在了那里。

最后的幸存者唯有霍以宁一人,可她被熏坏了肺,没几年便过世。

再后来……

沉嵊不愿意再回忆了。

好在老天爷待他不薄,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只是他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人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吗?

现在,先不想了。

“我非常、非常喜欢宁宁。”

霍以宁失神地望着他,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脸颊发烫,心脏怦怦乱跳,跳得她阵阵眩晕。

美少女的梦想,成真了。

她泫然含泪,声音颤抖:“能不能……再说一次。”

“那有什么难的。”沉嵊展笑,紧拥她:“我喜欢宁宁。”犹嫌不够,他郑重其事地亲吻她:“沉嵊非常喜欢霍以宁。”

他打开她的身体,少女面色绯红,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却也只是徒劳,不过是让那两团雪一样的肉团在他眼底轻轻颤抖。

窗外的黄梅时节雨铺天盖地,一簇粉红蔷薇含苞待放。

沉嵊的目光像两条灼热的射线,落在她胸前毫无遮拦的皮肤上,烙印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沉嵊……”霍以宁嘴唇嗫嚅,微弱怯懦地喊他。

“嗯。”他应了一声,“怎么了……”

“你、你看完了吗?”

“还没。”

造物主是个多么慷慨又自私的人。

给予她美貌、善良和智慧,塑造成他独一无二的爱与美神。又生生夺走她,将她投入万劫不复。

人常说红颜薄命,原来如此。

是他又舍不得他创造出来的那些美好,所以又自私地收回。

沉嵊不是第一次这样拥有她。

在前世,高中毕业散伙饭那天,借着酒意,他哄骗着霍以宁上了床。

原本想借由这件事将她套牢,可事不遂人愿,霍以宁从此更加避着他,甚至舍弃了考进北京的机会。

可再次看见她时,他依旧惊叹于她的美丽。

凝脂般的皮肤在他目光和空调的冷风下,撩起一片小麻点。粉艳艳的乳头和红豆一般大小,陷在乳肉中,此时颤颤巍巍地挺立。

他低下头,将一颗乳珠卷入口中。

软,非常软。即便她再如何情动,终究只是个十七岁少女从未见光的身体,甚至连如何对抗这种那个快感都学不会,只会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哑声轻叫。

像只待人宰割的未成年小羊,连喘气的鼻息都是细细的。

“唔……”她得了趣,推拒他的动作也变得柔软起来,胸前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不算特别舒服。

可埋在她胸上含着乳头沉浸其中的人,是沉嵊啊。

光是这一条,就能让霍以宁血脉喷张。

他规矩又放肆地将她骗到他家中,急切又坦然地就这么把她摁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着神圣又淫荡的事情。

这比和他真刀真枪地做爱,也许更有冲击力。

纤细的莹白藕臂与大腿同时缠上他,奶头上阵阵传递他用力吸嘬时带来的刺痛,像是要吸出小羊羔的奶水,娇嫩的皮肤在粗糙舌苔与尖锐的牙齿不留情面地剐蹭下破了皮,沉嵊口腔中泛出血腥味。

“沉嵊……沉嵊你轻一点,痛。”

他回了神,去观察身下少女的表情。

一双剪水秋瞳黑白分明,含羞带臊地望着他。

乳头由粉变红,迎风挺立,水滴状双乳雪浪滚滚,随着她喘息而起伏,面色泛起酒醉后的潮红,她似极渴般舔弄双唇,覆上亮晶晶的一层水。

沉嵊不由得想起年少时曾读《红楼梦》中,秦可卿房中挂的那副海棠春睡图。

曹公在书中不过寥寥几笔带过,引出贾宝玉幻游太虚一事。他却念念不忘,后来翻出典故——

《冷斋夜话》记载,唐明皇登沉香亭,召太真妃,于时卯醉未醒,命高力士使侍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明皇笑日:“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

也曾深为不能有幸欣赏而遗憾。

唐寅笔下的海棠树下美人面是怎样的,他不得而知。

眼前此景,想必与他笔下美人毫无二致。

他不忍心碾碎这一地海棠花。

沉嵊为她合起衣衫,扶着她的身子坐起来。亲吻她的面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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