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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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001感慨了一句:【宿主大人,李家还真是权势滔天,所有人都这么怕他。这威信,恐怕帝王也不过如此吧?】

桑九池:【还记得今天下午在狗窝突然出现的那两个穿军装的男人吗?悄无声息出现,随便来一个就能轻轻松松暗杀了他们,谁不怕?现在星际人丁凋零,皇室才只有士兵300万,李家的佣兵和士兵加起来却有600万。他们遍布在各个角落,虎视眈眈盯着这个帝国。】

F001:【这个世界剧情对桑小音还真好。宿主大人你看,李元是权势型男友,周关是渊博学者型男友,然后桑绪宁是钞能力男友。】

桑九池:【再渊博再有钱终究比不过权势滔天,所以李元成了正牌男友,他们俩只能当两个见不得的光的小妾。】

F001:【】

小妾,呃,这比喻好像也没什么不恰当。

桑九池站起身,还很贴心地把椅子推了推,放到手停在半空中的桑父屁股后面,父亲请坐。

他先是走到地上将自己的校服捡起来放到篓子里,这才看向桑绪宁,你让我滚,凭什么?

桑绪宁理了理领带,我已经告诉过你好多次了,别在学校里欺负小音。

刚才李元说桑绪宁昏倒了,他们匆匆忙忙去医院把他接回家。

他问李元小音昏倒的原因,李元只说是因为桑九池。

桑九池处处针对小音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桑九池这次竟然如此猖狂,直接把小音弄昏了。

桑九池不学无术又心胸狭隘,才加入这个家两年而已,就已经容不下小音的存在。

如果再让他多待一年,小音还能活吗?

桑九池像听到什么笑话,他晃了晃胸前的狗牌,我都这样了,我能欺负桑小音?

你们口口声声都说我欺负桑小音,个个扬言要为他伸张正义,谁又为我说过什么?

他晕倒了,我脖子上挂了狗牌,你们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羞辱我,可你们有谁问过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你们的潜意识里,错的那个一定是我。

我学校里的桌子上写满了污言秽语,我今天下午还被李元从教室里拖到活动室。桑九池撩起红色卫衣,露出了里面青青紫紫的皮肤,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一盆一盆的冷水浇下来,给我挂上这个屈辱的狗牌,让我学狗叫,还把我扔进猎犬笼子里。而你们乖巧的桑小音就在李元怀里默默看着,屁都不放一个。

你们说,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桑小音被李元的猎犬吓晕过去,你们就跑过来向我讨公道。他不过是个被掉了包的养子,我才是你们的亲儿子。你们怎么不替我讨公道?就因为我是半路回来的?就因为我胸无点墨?还是因为我是从垃圾堆走出来的?

如果不被掉包,今天被你们宠爱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可现在小偷登堂入室,我反而成了那个外人?

桑母咬着牙,羞愧地低头看着地面。

桑父也有些难堪,狼狈地跌坐在椅子上。

李元权势滔天,他要欺负你小音也不敢说什么。唯有桑绪宁还在坚持,再说谁把你当外人了,从你回家的第一天我们吃穿住行上哪儿缺过你。当年掉包小音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是无辜的啊。他处处为你着想,还求院长让你去A级班。

桑九池冷笑:他当年不懂事,现在难道还是个婴儿?那些东西本来就都是我的,怎么就成了他去做这个好人,还端出一副主人照顾客人的模样。

抢了别人名额把我硬塞进A级班,一进教室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他真的是为我好才把我送去A级班吗?

桑绪宁皱眉望着桑九池,语气十分不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是这么想小音的,太阴暗了。就算后果真的对你造成了伤害,他的出发点也绝对是为你好。

桑九池怒极反笑,你给我闭嘴,桑绪宁。这里面谁都可以质疑我,唯独你不配。

你要赶我走?你以为我不想走?你们以为我稀罕这个家、这身衣服、这个学校?

曾经的我身体健康,走哪儿都能养活得了自己。天大地大,四海为家,我还觉得逍遥快活。可就因为你我成了个废物。如果不是割了个肾救你,我还是那个活蹦乱跳的我,根本不会三天两头生病。

我这样的身体出去,三天就能死在外面。你让我怎么走?

谁都可以赶我走,唯独你不配,桑绪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你去年就死了,这儿哪儿还有你说话的份儿。如果我真是心狠手辣,我大可以不救你,这样桑家就只有我这一个血脉。

星际生育率极低,爸妈能有两个孩子早就是别人艳羡的对象。当有你这个血脉延续的时候我是被质疑的那个,可当只有我这一条血脉的时候,你看看爸妈会怎么对待我。他们会求我留下来帮他们延续后代,而那个桑小音,甚至会因为无法救你而被爸妈厌弃。

所以说我不仅救了你,我还救了你的好弟弟桑小音。

桑九池突然笑了一声,桑绪宁,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相当于你的再生父母,从这点来说,你还得管我叫声爸爸。

桑绪宁脸色一变,桑母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

但要说这里面最难堪的,还要数真爸爸桑父。

桑父还坐在一边,听到桑九池这大逆不道的话顿时脸红脖子粗。

可他刚才又被桑九池的话怼的一愣一愣的,现在被儿子当面指着鼻子骂,他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活像被人扇了几个巴掌。

他想教训桑九池,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那么多年没养过、没宠过,一来到先割了重要器官出去,他怎么好意思教训这个孩子,光想想就觉得羞愧。

桑九池最后撂下一句狠话:桑绪宁,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别再招惹我,这个肾是怎么安到你身上的,我就能怎么再把它拿出来,不信你试试,想死你就早点说。

桑绪宁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他张开嘴还想要教训桑九池,就听桑父一拍椅子把,怒气冲冲从椅子上坐起来,绪宁你住口!你怎么还有脸说,赶紧给我滚出去。

还真打算被桑九池逼着喊爸爸吗?!

这让他老脸往哪儿搁!

桑绪宁极不情愿地瞪了桑九池一眼,终究是再也什么都没说,大步流星离开了。

桑母羞愧地望着桑九池,她看看桑九池脖子上的狗牌,又瞅瞅脸色不大好看的桑父。最后叹了一口气,留下句我下去帮忙做饭,你们记得下来吃饭就离开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桑九池和桑父。

桑父犹豫了一下,有些生涩地开口,你过来!

桑九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干嘛?

桑父噎住,许久才干巴巴的说,我就是想帮你看看你这个狗牌怎么回事。

桑九池愣了愣,最后还是走到了桑父面前。

桑父比桑九池略矮几公分,桑九池有一米八左右,桑父大约只有一米七五。

桑父拿着他的链子研究了半天,试着注入了一点精神力。然而他的精神力就如石牛如海,根本一点作用都不起。

桑九池仔细审视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从他的手法和眼神上来看,他的确是在认真帮自己解狗牌。

桑九池有些惊讶,歪着头疑惑地看向桑父:你要帮我打开这个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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