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归_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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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霎时死僵。

就在大顺即将放弃时,沈越竟开口道:“好,我去问问。”

寻壑朦胧听得一阵脚步动静,待睁眼回看,却一室无人,只有清晰可闻的烧烤香气。这些年养病,燥热寒凉的事物都尽数让引章和殷姨娘给禁了,眼下嗅得此种香气,寻壑便一骨碌起身,顺着气味摸到中厅。

却见桌上摆了一盘烤红薯,难得食欲上来,寻壑遂决定先斩后奏,捡了一颗红薯,剥皮入口。

嗯,内里余温暖热,舌尖香甜软糯。这些年胃口缩减,寻壑已记不清楚,上一次产生味觉的享受,是在何时?

沈越回到草房子,远远就见寻壑坐在中厅,正拿着那赤橙玩意儿啃得香,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像是孩童终于吃到了馋涎已久的食物。

为了让这崽子开胃,这几天沈越自费请了远近闻名的厨子,变着花样给他制作饭食,可这人上饭桌跟上刑场似的,自己盯紧了才装模做样扒两口饭。

没想倒是这最凡俗的食物开了他的胃。

沈越一时忘了要问的事儿,愣愣站在院落的月洞门下,远远看着那人。

记忆深处,似乎也有那么一次,那人啃红薯啃得香。那还是去觐见献王的路上罢,这崽子指着路边摊贩刚出炉的烤薯,眼儿笑眯了缝,说那是他极爱吃的,还坚持着要自己掏钱请沈越饱一遍口福。

多久了?

十一年。

不思量,自难忘。

一只红薯尽数入肚,寻壑把指尖残余也舔干净了,抬头,却见沈越站在远处,定定看着自己。

自己偷吃一口香的,不料就让沈越抓了个正着,寻壑犹疑着起身:“沈爷?”

看见寻壑口型微动,沈越才想起此番前来是为何,遂走进屋子,问寻壑:“我想问你个事儿。”

本做好挨训的准备,未料沈越开口竟是这么一句。寻壑:“??爷尽管开口。”

“丘府可否再添两个人口,哦不对,是一人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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