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归_2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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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沈越回答,晏如就大嘴巴道:“沈爷,公子来看你了。”

寻壑:“……”人家谈着事呢干嘛插嘴!

沈越猛回头:“鲤儿,怎么来了?!”

寻壑怕给沈越添了麻烦,说话也变不利索了:“我……没事,沈爷先谈,我在外面等着。”说着就要退出去,却被沈越拉了回来:“哪儿等不都是等,就在我身边等。”

张小壮素知沈越庄严疏远,因而对沈越一把牵走并搀着寻壑落座的举动甚为讶异,直到沈越瞪向自己,张小壮才慌忙收回打量的目光。

寻壑规规矩矩,端坐恭候。

谈话继续。

沈越的事寻壑向来不加干涉,关于李承,寻壑只知道些皮毛。但把今天听到的只言片语拼接起来,直到出了同心医馆登上马车,寻壑仍处在震惊之中。

沈越察觉寻壑细微的异常,钻进车厢后便拥紧寻壑:“怎么了,鲤儿?”

虽然好奇,但寻壑不想沈越觉得自己八婆,便顾左右而言他:“哪有什么,就是怕打扰你而已。”

沈越想了想:“是刚刚谈李承的事让你不舒服了?”

寻壑不加思索地辩解:“没有不舒服,就是震惊而已。”话一出口,才知道被沈越套话了,“爷,你……”

沈越搂着人晃两**子,笑道:“你想知道什么,哪怕只是想听个故事解闷,也不妨和我直说。最怕你对我遮遮掩掩了!”

“好,我知道错了。”

“用不着认错,但下不为例!”接着,沈越便絮絮道来前因后果。

原李承一事,本该因李承病情好转告终。孰料,一个月后,却传来阿黄的死讯。李承闻讯,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江宁衙门击鼓鸣冤,痛诉建宁官员的暴政,且不惜将自己弑母之事抖落以引人注目。

原来,建宁并非富足的鱼米之乡,且这两年水涝频发,粮食歉收,民众不堪其苦。然而,知县非但不体恤民情,反要打肿脸充胖子,不但要求税银照旧缴纳,还勒令建宁市民开敞门户,以彰显建宁作为皇城近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淳朴民风。

阿黄今秋颗粒无收,缴纳不起人头税,只得自尽以换回妻女活命的机会。而李承弑母,也是同一缘由的无奈之举。

张小壮第一时间找到沈越,沈越对这小小建宁知县的瞒天过海之举甚是疑心,派人寻根溯源,竟发现这建宁知县的靠山竟是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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