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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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轨,”秦娅妮咬牙继续说:“他骗了我,他全家都骗了我,他根本不是头婚,以前他娶过一个乡下女人,那个乡下女人给他生了个女儿,后来他们离婚了,这事儿我昨天才知道!”

秦娅玟有些明白姐姐刚才为什么一进来就失去理智、歇斯底里,恐怕是因为她的事情联想到自己的婚姻。

可是明白归明白,秦娅玟并不赞同姐姐那种做法,她婚姻出现问题,想找娘家给她撑腰很正常,但是不该用伤害别人的方式。

刚才她说的那些话,秦娅玟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太令人心寒,有什么事情回娘家好好商量,难道父母会不给她做主吗?

而且自己离婚是自己的事,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做出来的事情,后果肯定是自己负责,这个被骂的点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包雅琴听到秦娅妮的话也生气,可她也气二女儿不听话,当年她跟老头子给二女儿介绍好几个门当户对的对象,让她去相亲挑个顺眼的处处看。

她偏偏不乐意,非要嫁给乔安顺。

家里不同意,她竟敢未婚先孕,女儿都怀了人家的孩子,还一心要嫁,他们做父母的能有什么办法?

爱儿女的父母永远拧不过一意孤行的儿女,再反对只会把女儿推远,令她跟家人反目,他们只能备好嫁妆送她出嫁。

结婚这么多年,没出什么事,孩子都快7岁了,谁知现在竟会变成这样。

“他们家有没有给你一个说法?”要不是多年优秀的学识涵养已经深入骨髓,包雅琴恨不得马上化身泼妇,带着丈夫儿子冲到乔家把乔安顺揍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听到这话秦娅妮竟又哭起来:“他们家、我婆婆说,如果我不能给他们家生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也要让乔安顺跟我离婚!”

“那乔安顺呢?你不是说他什么事都向着你,婚后一直对你百依百顺?这事儿他不管?”

“那混蛋说听他妈的!妈,你帮帮我,那个乡下女人,就是因为生不出儿子才被离婚的,我不想离婚。”

白秋秋听半天听到她这么个想法简直无语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家庭不趁着娘家给力赶紧跑还等啥?

不离婚到底图什么?

包雅琴很明显也被二女儿的话震惊了,运气好半晌才问:“那你想怎么办?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怎么办……”秦娅妮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知道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是质问乔安顺,乔安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才又去找公公婆婆要个说法。

秦娅妮本意是想让公公婆婆给自己做主,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说要乔安顺跟自己离婚,还不愿意把那个乡下女人的女儿赶走。

对!赶走!

“妈,我想让乔家把那个拖油瓶赶走!既然以前住在乡下,为什么非要现在出来膈应我?继续待在乡下不行吗!”

包雅琴扶额:“你要明白,即使他们已经离婚了,乔家对那个先头生下来的女儿也有养育的责任,别人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求,只能让你爸爸和兄弟找个时间去谈谈。”

“反正只要能把那拖油瓶赶走就行,我不要离婚,”至于生儿子,可以慢慢来,秦娅妮觉得自己还年轻,肯定能再生一个的。

她说着还看向秦娅玟:“老三,你别怪二姐说话重,能不离婚最好不要离,男人离婚找下家容易,可女人一旦离婚,那就是二手货,肯定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男人了!你得想办法紧紧把男人攥在手里!”

白秋秋:“……”我可求您了,不会说话能不能好好闭嘴?我妈一心想跳出火坑,你不赞同也别把她再往里推啊。

秦娅玟淡淡道:“二姐,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反正不管我离不离婚,日子都是我自己过,肯定影响不了你。”

至于什么二手货的言论,在秦娅玟看来简直像在说笑话,真正喜欢她的人不会介意她离过婚,况且她如果真要离婚,离婚后又不打算再婚,谁还在乎这个。

秦娅妮还想再劝她,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她只好止住已到嘴边的话。

“你们可算来了,怎么这时候才到?你们两个的姐妹快要被人欺负死了!”

“刚才直接去的病房。”说话的是看起来年纪比较大,也更稳重的秦桦。

跟在他身后的秦松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这是白永宁给三姐写的保证书。”

秦松其实挺失望的,他们去病房的时候是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先揍白永宁一顿,可惜去了之后看到白永宁虚弱的样子,担心人挨一顿揍就没气了,最后只得作罢。

好在两人一通威胁恐吓,终于拿到一封保证书。

“他跟我们保证,以后不再对你和孩子动粗,也不能让他妈对你们动粗,你们这个小家的事情全由你做主,工资全部上交,详细条款全在保证书里,你好好看看吧。”

秦娅玟摸着手上这张薄薄的纸,心中涌起一阵感动:“谢谢大哥和小弟。”

白秋秋及时提醒:“妈妈,你不是要跟爸爸离婚吗?”

秦桦和秦松惊了:“要离婚啊?那这……”他们感觉自己似乎没把事情办对。

秦松赶紧站起来,留下一句:“我再去找他!”便一阵风似的刮出去了,满屋子人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第6章

白永宁接受过治疗后,本想小睡一觉,可肚子实在太饿,他才想起自己没吃晚饭。

看看别人都有家人陪床照顾,就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感觉十分凄凉。

可李翠红一去不复返,以她的德行,白永宁判断,她估计这几天都不会露面了。

他如今跟妻子以及妻子娘家人关系又很僵。

白永宁只好跟护士打个商量,问问她能不能给自己买一碗粥,暂时先赊账。

呜呼哀哉!他堂堂九千岁,如今竟落得赊一碗白粥的下场。

秦松走进病房的时候,白永宁正端着一碗粥就着免费赠送的咸菜吸溜。

“白永宁!”秦松走到他病床前敲了敲床头的桌子。

白永宁抬头,看他一眼,又看看门口,发现来的只有一个小舅子,大舅子没来,心里放松了些。

这会儿只需要忽悠小舅子,对于白永宁来说那是易如反掌。

如果说小舅子给他的感觉像个初出茅庐,有些冲劲儿的小将军,那大舅子就是在官场沉浮多年的老油条,对方也确实在‘朝廷’里有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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