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橡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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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她磨了磨后槽牙。

路柔看他低头,又走了一步黑棋,便说:玩五子棋,怎么样?

他眼神很浅的不屑:五子棋?

路柔:你那么厉害,难道五子棋不会吗?

抬眼,他慢慢看向她,偶尔陪小骨头玩玩也行:好。

半小时后。路柔下最后一颗白棋,五颗连成线,眼神乖顺。

江漫皱眉:再来一局。

眼神不解:再来一局...

双手握拳挡嘴,不自然,皱眉:咳,再来...

她说已经十点了,再玩我只能在你家睡了。

江漫:你睡。

十分钟后。

她说江漫,这样,赢的人提一个要求,不然我赢再多也没意思。

江漫埋着头,快速布置新棋盘,二话不说:可以,快点。

十五分钟后,路柔一颗一颗拾起五颗白棋,说江漫,我发你消息了。

江漫看着聊天栏里我要贴在你腹肌上睡觉,沉默几许,打字回她:别太过了。

那我可以抓你ndd睡吗?

虽不明白,但这叁个缩写词一看就邪恶,他回:不行。

路柔佯怒:江漫,你是不是玩不起?

江漫:......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路柔可以抱江漫直到十一点。地点在床,必须穿衣服。

快进被时,楼下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不乐意别人占走时间,漫不经心问是谁。

他说:白江。我去一下。

路柔静止了一下。

她给徐琳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因家里挺少认真关心,觉得没人欺负她,同意是意料之中。

江漫回来时,她已在左侧躺下。

他去右侧,掀开被,见她背对侧缩着,长吸了气。站在床边,想她已经洗了,有熟悉的味道且也抱过了,慢慢地,也就躺上去,等她抱过来。

许久,她还在背对他,不发一语。

江漫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她后脑,这烦人的黑脑袋,又看她隔他距离有两人般宽。那点不舒服又滋生了:是你要求抱的,现在倒不理人。

他翻个身,背对她。

声音轻飘飘:不抱的话,算了。

猛地一下,身后的人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腰疼。他缩了下,缓缓适应陌生感觉。

江漫示意她放松些,便转回身,双臂僵硬地、缓缓地回抱。

低下头,声音有他自然而不察觉的宠溺:怎么了?

她撒娇,含糊:摸摸头。

江漫摸了摸自己的:摸了。

......

摸我的。

嗯...

他僵硬地放上,碰了点,又缩回,又慢慢贴上,艰难而轻轻揉了揉,好了吗?

路柔便又咬他脖子,江漫瞧那些红迹,想明天又要遮遮掩掩,忙拉开她。

又咬,属狗吗?

我属虎。

以后不准咬了。为什么?那你想让我咬哪?路柔,哪都不能咬。她轻声说男人,嘴上说不要...

便凑近,轻轻呼气,避开血管,舔舐、吮吸这娇气的皮肤。他明明爱到手指无力,抓紧了她的衣服。

江漫承认这种感官的快感令人窒息,仿佛入云驾雾,他血管越来越热,目光失焦,失控从喉咙那慢慢滑上来,又被他咽下。

她突然问:你喜欢什么水果?

他微侧了眼:蓝莓。

路柔从一堆糖挑出蓝莓,在被里撕开包装,偷偷含住,吸它味道。

怎么了?

她说我也喜欢蓝莓。

他便问她ndd是什么,她说你不会想知道。

江漫的食指轻碰她额头: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想你和我做广播体操...'雏鹰起飞'。

你说什么?

想和你一起晨练的意思。

目前,他还是更享受孤独空间。江漫便说:不要太黏我。

路柔耸耸肩:下次,还玩五子棋吗?

江漫不说话,但紧抿的唇表达了他的回答。

嘴里的糖已经没了,手臂下,他的硬骨软肉都在舔着她,腰身宽,腰线性感,感觉无法说到位,就是,就是有种想睡他的肉欲感。轻嗅,宽厚的男性怀抱里,气味幽漫。

光也就看不见,罪越来越亮,这儿,越来越暗。

她说江漫,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俯低眼:嗯?

手指摸过他下颌角,他痒,逮住她。她便抬头,偷袭他的唇,他愣住了。

她的眼对上他呆怔的眼:一周一次。

手指已经插进他松软的头发,轻轻的叼,扯着,舔着,吮着他薄淡的下唇,软绵绵的舌温顺又撒野,设法引他张开嘴,配合她,接受她的节奏,她的气味,她的进犯。

清净地的僧被诱迫着承上启下。

蓝莓的,你喜欢吗?她说这个吻。

江漫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路柔便不亲了,看看时间,十一点,说下楼要睡觉。

江漫盯着她,表情清醒地迷乱,脸侧着,唇慢慢向前凑近。

双眼慢慢阖上:等会儿睡。

路柔躲了脸:十一点,该睡了。

江漫睁开眼,也看了看时间,说嗯,的确十一点了。眼睛盯着她。

那我下去了。

他只是慢慢翻过身,将她压成很薄一层,手掌垫着她后脑下方不让她磕到,气息紊乱,唇对准了很慢很慢贴上,哑声说不急。

路柔双手推搡他的肩:墙上贴着呢,十一点入睡。

闹,是因为要给他宠惯。

江漫微恼,肩膀逼近。他侧着脸,睫毛扫在她鼻尖,眉眼深情,有意去哄她:乖乖。

乖。好吧。乖。不闹了,不推了,双手无力地松落,缓缓,去搂紧他的腰。

男性手指插进她指缝,随唇舌力度收拢,她氧气被他夺了去,这下是真的推了,说江漫我肺活量不行,江漫就笑,饶她片刻。头左,头右,闭眼,睁眼。她看墙上他的影子,漂亮的下颌角锋利,喉结滚动,那是吞咽水液的一个诱人动作。

幽暗中,男性睡衣被扯乱,脖下一片白花花,欲色的吻痕在锁骨上,江漫的外表好似个残暴的魅魔。

白天,日光下,他正人君子得很。

呼吸的空隙,她要他认降:蓝莓味,喜欢吗?

他看她些久,又埋进黑暗中。

声音很沙,色情泛滥:嗯。

呼吸不稳,湿唇在她肩脖里。他烦躁不安小腹根部的变化。

“路柔。”他说。

嗯?

他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流过去,从身上滑过去,柔情蚀骨:

坏女孩。

我明知道你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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