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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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祠堂跪了,被打断了几条戒尺,血流了一整座祠堂,大房一房的人,跪着求族长开恩。

这件事闹得很大,谢家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至少没让谢家以外的人知晓。

最后他在祠堂里差点流干了血昏死过去,仆从想要将他背回院子,他临时惊醒,竟又推开了仆从,重新跪了回去。这般毫不屈服的态度,硬是连他的族长祖父最后都怕了他。

谢奇是被当做新一代的族长培养的长子嫡孙,如今被一个宫里面的丫头迷了眼,硬是拼着死也要娶那宫中的丫头。

族长快被气坏了身子,压根不肯答应,又怕自己不答应,这一根筋硬骨头的傻孙子当真就死在祠堂了。

于是只好松了口,许了个明月辉贵妾之位。

听到贵妾二字,谢奇绷直的身体终于倒了下去。他知晓,一时让家族接受他娶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宫女是不可能的,唯有徐徐图之。

这一次能从不肯松口成贵妾,只要他慢慢熬慢慢磨,总有一日,那贵妾也能飞上枝头成为他真正唯一的妻。

所以谢奇当时对明月辉也没说,他答应的是娶她,而不是纳她。他为她做的这些事,还不足以完成他对她的誓言,所以他不说。

可两个人都没料到,到谢家真正松口,成全了这对有情人的时候,那也是两人幸福的最后一点余晖了。

……

明月辉从那天起,开始自发自愿地去照顾谢奇。

谢奇给她悄悄开了很多小门,会做人的少年神不知鬼不觉地替她笼络了很多人。大家收了谢奇的好处,与里里外外的帮扶,自然替明月辉瞒着。

明月辉就在谢奇润物无声的帮扶里,再也活得不若以前那般小心翼翼了。她敢开怀笑了,也敢稍微展露一点刺绣方面的才华了。

她绣了很多花样子,一部分给阿沅做衣服,其他全部给了谢奇这个不要脸的。还不是她想给,是他耍赖要去的,他连阿沅的醋都要吃,一定要最多的花样子。

谢奇腿有伤,得了云后恩典,日日只是骑马巡一遍逻,便躺在房里像个大爷似的。

明月辉真的怀疑,他不是脚坏了,而是脑子坏了。

这一番回来,不但脾气涨了,架势也涨了。要明月辉哄着吃饭敷药,这倒还罢了,还贪上了她的口脂。

时不时趁她不备,手肘一撑,侧过头便啄了上去。

“谢奇!”明月辉一开始还挺气的,撤了绣绷瞪他。

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转眼把身子一侧,装成个没事人一般继续躺倒了。

明月辉:“???”

还能这么玩的吗?

亲了又不负责,还装个没事人一般。

她就这样被一个这般老赖治得不能动弹,此人日日只知欺她逗她,一点也不体谅女儿家害羞的心性。

明月辉本想闹的,可是她一闹,他就一只手握住,一个用力拖到被窝里,缠绵着声音道“夫人,为夫在家里做些敦伦之事,有何不对吗?”

她人小,不懂什么叫敦伦,只羞红脸,巴巴地快要哭出来。

那混账也不理她的心境,只是粗粝的手指擦了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引首开始吻她的脸颊和唇。好不容易她的心情平复了一些,他的手指又开始不老实了。

“阿奇,阿奇,我怕……”明月辉瑟瑟地蜷起身子。

“阿宣,在你过门之前,我皆不会动你。”谢奇搂紧了自己的少女,克制地啄了她一下额头,“勿要排斥与我,这些事,也是夫妻间要做的。”

那时的明月辉尚是懵懵懂懂的,她不知晓,夫妻间要做的事,到底是哪些事。

她更不知晓的是,一个素了十八年的童子鸡一朝得了女人,会表现出怎样的如饥似渴。她就这样弱弱地垂着眼皮,被跛了脚的男人浑身上下欺负了个遍。

待到他欺负完了,明月辉脸红得烫人,明明羞愤得想要去跳河,可是那一点点莫名的舒服。

特别是每次她羞愤欲死的时候,躲进谢奇怀里,那种奇妙的感觉,会从身体蔓延进心里。

虽是害羞,可她不得不承认,被少年亲吻的感觉甜滋滋的,不止嘴里甜,心里和脑子里,也甜得跟蜜一般。

只是明月辉还不习惯他身体上的一些接触,那些隐秘的事,她还是很羞涩。

她不明白谢奇所谓的“动她”什么意思,明明谢奇都对她动手动脚了,可每次她舒服了,他却是忍得很难受的模样。

“阿奇,怎么了?”明月辉见他皱着眉头,便用手去抚平他的皱眉。

她哪里知道谢奇是被憋的,他手上是舒服了,其实完全没有纾解开来,人都快被憋出病来了。

谢奇怕她再撩起火,拿起了她去抚眉的手,对着亲了一下,“乖,别动了,陪我睡一会儿。”

然而饶是谢奇忍得再辛苦,“不动她”的誓言还是被云皇后的神助攻打破。

……

那云皇后也不知是吹了什么妖风,听说谢奇受伤后,便说是找了一位西域的神医,要为其医治。

谢奇不好推去,只得前去。

明月辉去谢奇那儿的时候,谢奇已经走了。她也是很习惯的,直接坐到了谢奇床边,翻出绣绷开始绣花。

大约等到了中午过后,她忽而听到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是那样令她悸动与熟悉,却与平常不同,显得很慌乱。

明月辉搁了绣绷,赶紧走过去看,走到一半,被开门而来的高大人影给笼罩住了。

她正要抬头,被人捉住了脸颊,猛地往上抬去,那人咬了她一口,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少年与平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他的呼吸是粗重的,重重将她压倒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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