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谁让你夹我的。”
林南只得忍着疼痛尽力放松后穴,牙根颤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这一下夹得祁遇白身下也是一痛,原本已经将要发作,向下瞧了林南的模样一眼,又伸手撸动起林南的下身。
“跟你说了不用怕,怎么又这样了?”
林南被疼痛逼出来的泪水已经在眼圈里打转,颤抖着声音说:“没……没事。”
倏忽之间,祁遇白倒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了,仿佛很受不了林南这样委屈。他怜悯似的亲了亲林南的眼睫,下身再没动一下。
“缓一缓,不急在这一下。”
祁遇白这一晚已是拿出了自己都觉得诧异的温柔,甚至用手帮着林南的分身硬了起来。一直等到林南脸色绯红将射不射,后穴也不自觉地开始一翕一合吃着自己的性器,祁遇白才重新抽送起来。
这种十二分的耐心,以前是绝没有过的。
“嗯……嗯……”
林南的身体渐渐随着祁遇白的动作晃动起来。祁遇白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捞起林南的一条长腿让他盘到自己腰上。
“自己抬高一点儿。”
林南白皙修长的左腿听话地紧紧盘着祁遇白的腰,穴眼高高抬起,方便祁遇白一进一出,穴周的褶皱被祁遇白大尺寸的性器撑得展平,周围还挂着刮得薄薄黏黏的润滑剂沫子。祁遇白下身渐渐地开始直入无碍,力道也大了起来,酒店的床头被带得一下下撞到墙上。
“啊……啊……嗯啊……”
林南的后穴在摩擦之下止不住的痒起来,似乎祁遇白的动作太过温柔,不够止痒似的。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调子也渐渐高亢起来。
“嗯……啊……祁先生……”
祁遇白动作缓慢有力,气息稳定地问:“怎么了?”
林南似乎觉得羞于启齿,从耳廓一直红到脖颈,轻声说:“那里好痒……”
祁遇白低笑一声:“正常的,很快就好。”
说完这句,他将林南另一条腿也盘到自己腰上,让他两只脚后根勾住自己的后背,抽插的动作也由慢转快,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啊……啊……”林南声音一下子拔高,双手在自己膝窝下支撑着两腿。
祁遇白两只大手伸到他光滑的背部两侧,下身一下一下往里狠送,撞得林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
“嗯啊……啊……啊……轻一点祁先生……轻……轻一点……”
林南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柄肉刃毫不留情地拓开,甬道里火辣疼痛中又升起无限快感,意识都开始一点点涣散,全身精神全部集中在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只得开口求饶,盼着身上的男人能慢一点。
祁遇白却像没听见一样不仅丝毫不缓,肉刃反而更加兴奋地向深处捅去,进去时对着内壁反复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
“祁……祁先生……”林南的声音听起来既享受又痛苦。
林南下身耸动不停,低声问他:“还痒不痒。”
林南刚想示弱,话语还没出口又被撞了个四分五裂。
“不……不……啊啊啊……”
“怎么不回我?”
祁遇白掐住他腰部的手臂肌肉绷得很紧,青筋一条条显现出现,鼻息炙热急促。
“说,还痒不痒”
“不……不痒了……啊……啊……”
“答得不对。”祁遇白威胁似的狠命一顶,将林南的头顶得嘭一声撞上床头。
林南眼中的生理泪水终于被撞得滚落下来,颤声答道:“痒……痒……”
这样一答,祁遇白像是更不满意了,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林南猛的翻了个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下。
这一转非同小可,两人下身相连处剧烈摩擦了一圈,林南“啊——”的尖叫一声,突然就这么泄了身子,分身抵在床单上射出几股白液。
祁遇白也是一顿:“怎么就射了?”
林南在猝不及防来临的高潮中急喘着,趴在床单上一动不动,身下的东西像是被烫到一样一股一股颤抖着持续射了好一会儿。祁遇白被眼下的情形刺激得两眼有些发红,他疼惜地摸了摸林南脑后的头发,动作却又不留情了。林南还没在高潮中回神,体内的性器就开始横冲直撞,伴着甬道的生理性收缩直插到底,又全部抽出,然后再次以要贯穿林南的力度全部猛的插入。
林南还没来得及在高潮中休息上哪怕一秒,就又被祁遇白的动作抛上高高的海浪顶端,随着体内越顶越深的凶器不断浮沉。不过几分秒,他就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张着嘴大口地呼气,任凭祁遇白在自己下体中逞凶。如此反复又有上百下,祁遇白才终于压着林南的后背射了出来,分身在林南体内抖动数下,将套子满满当当射了一整包,然后就这么插在林南的身体里头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第3章
林南做了个美梦。
梦里自己不知怎么地从地上飘飘忽忽地飞到了云端,然后躺在了一大片柔软雾白的云朵上。不着寸缕的肌肤接触着没有危险的白棉,像怀抱一样温暖安全。半梦半醒间一个朦胧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身旁,身躯炙热强健,他抱着自己的肩吻了一吻。两人在云上翻云覆雨,极尽愉悦之事,然后双双从云端跌落下来。
“啊——”
林南惊叫着醒了过来。
落地玻璃外已是日头高照,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向两边拉开,阳光洒进屋内烘得空气都暖了一些。林南发现自己仍旧躺在酒店的床上。昨晚祁遇白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冲进他身体里,终于让他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看不出是不是有人睡过。林南心底禁不住失落,又觉得早就料到如此。他双臂撑在床上想坐起身来,不小心扯到后面使用过度的地方,顿时疼得浑身一颤。
“唔……”
他闷哼了一声,想起身找找祁遇白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哪怕脏了的衣服也好。
浴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他朝那处一看,祁遇白已经穿好昨天的浴袍走了出来,胯下的凶猛之物在袍子里若隐若现,显然已经洗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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