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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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心惊,脸色煞白,神情微动,哽着嗓子,喃喃道:“终是我累了他们~”

曾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不惧鞭笞,不惧敌寇,如今因着心中惦记的家眷,红了眼眶,他的言言,他的云儿,还有他一生的挚爱苏夫人。他如今困在这铁笼之中,该如何护佑他们?

酒意上来,陆政揉着额角,眯了眯眼睛,看了眼地上无助的男人,道:“苏权,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能死,留着这条命,你若死了,朕~”

陆政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连同牢房外的狱卒听到了都战战兢兢。

他说留着苏权这条命,苏权不能死,狱卒谨记在心里。之前他们皆知皇上恨苏家,所以变着法子暗暗地折磨苏权,想着借此让皇上宽了心。如今皇上亲临天牢,留下这样的话,几个人面面相觑,心中有了数。

陆政回到正和宫时,苏慕言还在睡着,自从那日中宫回来,她格外倦怠。苏夫人的死,对她打击颇大,如抽丝剥茧般,折磨着她的心神。

陆政夜夜留她和自己宿在一起,她没有反抗,躺在他的身边,安静的像个没了生气的布偶。只有夜深人静时,她在梦中呓语,压抑的抽噎,他醒来,把她圈在怀里,抱着轻轻地哄。

苏慕言醒后,看到圈在身上的手臂时,总是皱了眉头,固执的拿开他的手,脱了他的怀抱,蜷起身子缩在一边。

他同她说话,她多数是不回应的,顾自发着呆。有时他气闷,便卷了她在怀里,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逼她开口说话,她躲不过,与他唇舌相缠。

他发了狠,堵着她的唇,她憋红了脸,终是忍不住,嘤咛出声,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激烈的反抗。

陆政一只手握住了胸前挥舞的两只细弱手腕,唇离开她的,看着她大口的吸气,闷闷的笑了。

陆政看着怀里安静下来的小女人,无奈的叹气,她只是不理他罢了,他明明见过她同灵儿一起,念念叨叨,说了很多。

她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他问灵儿,那个丫头机警,虽对他毕恭毕敬,但他知道,灵儿忠于苏慕言,对他的回报或多或少掺了假。

他没有责罚灵儿,因为灵儿对苏慕言的忠心。在这复杂的宫廷中,他的言言需要忠于她的奴仆。

他让左忠派人暗中跟着苏慕言,常常被机警的灵儿发现,然后巧妙的避开。左忠说:“苏姑娘养了一个好丫鬟,臣不好对付。”

陆政笑:“左忠,你如今也知晓了,有些女人明明柔柔弱弱的,你却拿她不得。”

左忠赞同的点头。

苏慕言沉沉的睡着,向里蜷缩着身子,陆政见了,心一软,便脱了外袍,上了床,靠近苏慕言,将她揽进怀里。

苏慕言皱了眉,醒了过来,迷离的双眼看向陆政,懒怠的模样甚是迷人。陆政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苏慕言难受的皱了眉,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她忙伸了双臂,推拒着他,然后捂了嘴,趴到他身上,对着床沿下干呕。

陆政皱了眉,待她抚着胃躺回了里侧,便起身命人备水沐浴。

洗净了身上的酒味,陆政只着一身单衣上了床。苏慕言侧身向里躺着,睁着眼睛发呆。陆政躺下,从后面环住苏慕言纤细的身子,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手臂穿过柔软的腰肢,大掌握上她白嫩的手,摩挲痴缠。

苏慕言皱了眉,下意识的想移了身子躲避。

“别动!我只是抱抱。”

苏慕言身子一僵,陆政的脸蹭着她的颈窝,微微的叹息。

前夜,她入了梦魇,嘤咛低泣。他把她叫醒,她出了一身汗,额前两鬓的发湿漉漉的,秀气的鼻尖上也是水汽。失神的眸子在对上陆政担忧的眼神时,立刻起了戒备。她抬手去推与她肌肤相贴的人,才发现身上的亵衣湿哒哒的凌乱不堪。

陆政抬手去脱她的衣服,苏慕言急了,吼道:“陆政,你做什么?”

陆政一怔,低头看怀里的小女人,她的眼神终于有了生气,眼珠流转,满是戒备。两人对峙的时间久了,小女人熬不住,避开了眼神,粉舌不经意间刮了一下唇瓣。陆政眼神一晃,听见了咕噜一声,轻咽了口水。

他低头,在她的耳边呢喃:“你的衣服汗湿了,穿着易着凉。”说着便箍着她迅速的除下她的亵衣。

“你~”苏慕言咬着唇,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一脸笑意的陆政,到口的话咽了下去。她想问他为何他也除尽了衣衫,然而终是闭了口。

陆政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他粗粝的大掌在她白嫩的身子上游走,他的唇落在她的肩头,她偏了头,闭了眼,咬着唇,失了反抗。他本只是想帮她脱下汗湿了衣服,却在她挣扎间,身体起了火。

他赋予她的热情,她如木偶般,躺在那里,任他或激烈或温存,皆不回应。

看着她那目空一切逆来顺受的模样,陆政有了恼意,动作停了下来,眼神落在她淡漠的脸上。

他问她:“言言,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

苏慕言不语,睁了眼,默然的看着他:“完了吗?”

陆政一怔,随后脊背一凉,心莫名的疼痛,他抬了头,远离她的眸子,冷呵一声,抽离了身子。苏慕言神情一松,以为结束了,刚要背转了身子,却被一道大力按了回来。

陆政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遂俯下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眸子盯着她的眼睛,手向下,或轻或重,在她的身上点火。他看到她的眼神微动,睫毛颤动,不一会儿便咬着唇偏过了头。

那夜,她终是没忍住,呜咽出声,破破碎碎的音调,在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后来,他与她十指交握,相拥而眠,以最亲密的姿势。

如今的她又是这般,戒备的望着他,陆政低叹,揽了她在怀里,闭上眼睛,呢喃:“朕头痛,陪朕睡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苏慕言:陆政,明明是我的衣服湿了,你为毛也剥光了!

陆政:因为朕许久未运动了,恐技术生疏了~

苏慕言:滚!

陆政:欠收拾~

政哥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哈哈

唉,这文被打入冷宫了,没点击没收藏,还是默默的码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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