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卧槽!”
“卧槽!”
“卧槽!”
三脸不可思议。
“程迟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这咋就吻上大一学妹了?”
“我现在确实对这位学妹感到好奇了。”
虽然教学楼背后这个位置相对来说比较隐蔽,周围也没什么人,但毕竟是在学校里,时蕊捂着红透的脸,很难为情地小声说:“干嘛突然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办?”
见她害羞了,程迟笑了,情不自禁又将她搂进怀里,唇畔贴着她的耳际,哑声说:“我没忍住,其实,在课堂上我就想了。”
没过几天,关于程迟的绯闻不胫而走,甚至还有人在论坛里贴上了有女人进出程迟公寓的照片。虽然看不到女人的正面,但同学们发扬福尔摩斯的精神,还是很快把时蕊的身份扒了出来。
“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啊,太有心机了吧。”
“是啊,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程教授,为了走捷径真的不折手段哦。”
同学们说得很难听,时蕊并不在乎,可程迟很在乎。他不能允许别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侮辱,于是直接在论坛实名跟贴,贴出了结婚证。
这下子论坛彻底爆了。
后来不知道是谁把当年b大附中的贴子转了过来,包括篮球赛场上时蕊送花献吻,以及程迟在升旗台表白的贴子。
“原来男神早已名草有主了,他们早就是一对了啊。”
“虽然很酸,可是他们真的好相配啊,男才女貌。”
“而且程教授竟然是为了女友来学医的,这是爱得有多深啊?酸了酸了。”
自从公开了关系以后,时蕊跟程迟在学校里也就不需要再遮掩什么,索性大大方方地牵手。
男神已经结婚,不能再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同学们转而去关注男神的爱情。
“今天上课,程教授看了时蕊32次。”
“两个人眼神交流了13次。”
“程教授对她笑了8次。”
“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同学们并不知道的是,虽然两个人已经领了证,虽然时蕊偶尔也住在程迟的公寓里,但两个人并没有住在一起。
从时蕊下手术台开始,程迟就迫不及待想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是他这些年的梦。但考虑到做完手术时蕊的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恢复,姚青怕程迟正值血气方刚,没轻没重,就提议延迟婚礼,两个人暂时不住在一起。
程迟懂姚青的顾虑,即便她不说,他也不会那样做。时蕊在他眼中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他呵护她都来不及。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时间。
但他实在怕后面会有什么变卦,所以坚持先去把证领了。至少她已经成了他法律上的妻子,这让他踏实一些。
这大半年时蕊恢复得很不错,去做过几次检查,基本各项指标都正常了。于是他们把婚礼的日期定了下来,就在元旦。
b市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圣诞前就已经积雪了。离婚礼还有两天,程迟与时蕊买了些酒菜,去见了赵蓉和时怀。
时蕊做完手术以后,程迟给他们买了一套公寓,他们一直住在b市。
虽说结婚的事情他们不再反对,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毕竟当初答应也是迫不得已,怎么甘心?所以见到他们去,也没给程迟好脸色。
时蕊自然很了解自己的父亲和奶奶,既然来见他们,自是早有心理准备。硬着头皮无视他们的不满,和程迟两个人把菜拧到厨房,自己动手做了一桌菜,然后连哄带劝地把他们拉到餐桌上。
程迟为了时蕊,收敛了所有的脾气,拿出晚辈该有的态度:“爸,奶奶,我和蕊蕊决定元旦举办婚礼,你们是她最重要的人,希望你们能来,我们很想得到你们的祝福。”
养大的孙女要出嫁了,还是嫁给从前他们极力反对的人,赵蓉除了舍不得,更多的还是生气。
“还想得到我们的祝福?不骂你就不错了,你竟然拿给蕊蕊做手术的事情当交换条件,这不是逼我们吗?”
时蕊扯了扯赵蓉的衣袖,小声喊:“奶奶。”
赵蓉看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现在就护着他了?你们证也领了,婚礼也要办了,他这事情做得让人生气,我说他两句你就心疼了?奶奶养大你容易吗?”
程迟亲手给赵蓉和时怀倒上了酒,端起酒杯,十分诚恳地说:“奶奶,爸,我不能没有蕊蕊,所以逼不得已,您要是生气,骂我一通,打我一顿都可以,但还请一定要来参加婚礼,我不想蕊蕊留遗憾,不开心。”
风雪呼啸着拍打着玻璃窗,赵蓉叹了口气:“打你骂你有什么用?呆会儿有人又要心疼了。”
闻言,时蕊看了程迟一眼,程迟也正看着她,目光暖暖的。
赵蓉突然又无奈地笑了起来:“算啦,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谁让你救了我家蕊蕊的命,不过你以后要是敢欺负蕊蕊,我可饶不了你。”
后来赵蓉拉着时蕊到房间里,又说了很久的话,程迟一直在陪时怀喝酒,时怀是个闷葫芦,平时有什么话说不出来,酒后话要多些。
时蕊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一直以来冷漠寡言的父亲说:“对我女儿好一点。”
婚礼的一切事宜都是程迟在安排,他神神秘秘的,一点儿细节也没透露,到了婚礼当天,时蕊身为新娘,连举办婚礼的地点都不知道。
化好妆,换上了婚纱,上车前她甚至被蒙上了眼。车子大概行了半个小时,她的心也忐忑了半个小时。
停车后,她被人从车上抱了下来。她熟悉他的味道,是程迟。
看不见导致她没有安全感,下意识便抓紧了程迟的衣服,不安地问他:“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程迟看着自己美丽的新娘,神情温柔,却并没有回答她。
走了不知道多远,他终于把她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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