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5H,鸡巴操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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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这画面刺激到了,女人哼吟着,只做了半分钟不到,就到了一次高潮。

肉穴痉挛着缩紧,夹得穴里的鸡巴动不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偷懒般伏在男人腿间,乳肉压在男人腿上乱磨,却还在摇着屁股配合着少年抽插的动作,嘴里的呻吟更是没停下过。

“啊......啊......阿野好厉害......继续,再重点,嗯......好棒......”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男人,感觉有些奇怪。一般来说姐姐难受成这样,她早坐到哥身上去了,哪里还等得到他放学。

况且哥的脸色......

少年按着女人的胯骨,用粗实的龟头去撞女人软腻的宫口,问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听话,惹哥生气了?”

女人颤着身体,没注意少年哄孩子似的语气,她收缩肉穴夹紧少年的鸡巴,起起落落地吞吃着,下意识矢口否认,“没、没有......”

她将侧脸贴在男人腿上,舌尖微微探出来,意乱情迷地在他身上蹭了一下,自欺欺人地重复道“嗯啊.....没有......没有惹哥哥生气......”

男人的怒火她已经承受不住,如果她承认,少年一定会追问,如果他知道了,那她就真的不要好过了。

和男人成熟的性子不同,少年年轻气盛,吃起醋来没个十天半月怕是消不了。

两人声音并未刻意压低,这对话自然也传到了男人耳中。他看自己年轻的弟弟动作克制,从烟盒里抽出支烟,缓缓开口道,“阿野,你姐姐新交的男朋友,你见过了吗?”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滞如死水,女人和少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女人身体僵硬,察觉到腰间的手顿时收紧了几分。

少年像是有点不太理解这句话,他抬眼看向男人,神色有些迷惑,但他见男人神色坦然,不似在逗他。

他没有问男人,而是将视线转向了夹着他的性器僵坐着的女人,脸上辨不出喜怒,“姐姐,哥说的是什么男朋友?”

瞬间涌上来的说不明白是愧疚还是害怕,女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了眼男人,又冲少年摇了下头,“没有......没有男朋友......”

男人指间夹着烟,听她否认也不生气,只淡淡道,“看来是只敢当着我的面豪横,不是说很喜欢他吗,怎么在阿野面前连承认都不敢?”

他动了动,一条长腿伸进女人腿间,用皮鞋蹭了蹭湿软的阴阜,鞋子磨过阴蒂,淫水流经坚硬的鞋面,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发浪,缓缓道,“骚成这样,两个人满足不了你也是情有可原。”

男人明显是在故意拱火,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少年就重重掐着她的腰让她翘高屁股跪在了地毯上。

男人短短几句话少年已经能拼凑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他分开女人的腿,跪在她身后用力往上顶去,“哥说的是真的吗?”

声线浸足了冷气,透着股无法忽视的凉意。

少年从不怀疑男人的话,能这样问,显然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女人不敢当着男人的面撒谎,但这时候再不解释估计自己今天真走不出书房了,她抓着少年的手,苍白解释道,“不是、啊......没有男朋友,那不是,唔......”

龟头嵌入软嫩紧致的宫口,察觉手里的身躯一颤,少年又把性器拔了出来,听见女人失声般吸了口气,他又重重把鸡巴凿进了宫口,“那姐姐是说哥在骗我吗?”

女人听得这话,下意识看了男人一眼,正对上那双深邃没有笑意的眼睛。

她哪敢应是,眼里包着泪,被少年箍着腰,顶得整个人都在耸,若不是倒在男人身上,怕是要伏到地板上去趴着,只可怜巴巴道,“没有交往,呃啊......嗯......还没有交往,阿野,呜......阿野轻、嗯呃........”

还没有,也就是快了。

少年眉头敛紧,忽然就不说话了。

爱人的身份在某一日猝不及防地插进了这份不可改变的姐弟关系中,使少年内心有种极度隐秘的无法形容的快乐。

他在情感上无疑十分依赖女人,并且认为这段牵扯爱欲的行为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他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们叁人会一直在一起。

没想她竟然想找别人。

少年面色冷下来,拧着眉一声不吭地掐着女人的胯把鸡巴顶进被干得发抖的肉穴,神色狠厉,这般模样和男人年轻的时候倒有七分相似。

血缘基因,少年和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

坚硬的胯骨撞上臀瓣,惹得女人一直在抖,她张着嘴,哭喊着求饶,“阿野......嗯......不谈了......姐姐不谈了、啊嗯......轻点好不好......”

后入上顶的姿势她最是吃不消,进得很深,是最能轻易操入宫口的姿势,逃也逃不掉,膝盖跪着才挪了半步,就被少年一手抓着荡开肉波的臀肉一手掐着腰拖了回去。

女人被少年干得思绪混乱,腰身塌下去,屁股被迫高高翘起,红艳的肉逼露在少年眼底,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在被他操弄。

她握着男人的衬衫,脸贴着他的性器,舌尖贴着下唇,也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疼,叫得声音都变了。

但看她水流得像尿了一样,应该是爽过了头。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她费力抬起头,可怜地看着男人,眼泪流过面颊,滴在他的西裤上,她讨好道,“哥哥......呃嗯.......我错了.......你让阿野轻、呃......”

男人明显此刻和少年是一伙的,他靠在座椅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探入她嘴里夹着她的舌头玩弄,津液顺着长指流落,他动作说不上温柔,语气也十分冷淡,薄唇张合,吐出两个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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