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想开修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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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到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顾酩俨然穿戴整齐,脸上是餍足的惬意。

我动了一下,身上清爽,衣服也穿戴整齐了,下体有有点疼但有一种清凉感。

“给你涂过药了。”

顾酩这样说着,我毫不留情的从他怀里挣扎着起来。

顾酩告诉我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了,问我要不要他送我回去。

我没有吭声,腿稍微有点软了,但还是坚持自己走几步,发现虽然走起来慢,但倒也不需要别人的搀扶。

毕竟这才做了几个小时,上次呗摁着做了两天我躺了几天就休息好了,我的身体耐力惊人的好。

我没有跟顾酩说一句话,他想碰我被我甩开了手。

我挪到墙边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估摸着学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也推开门往教室方向走。

顾酩早在我休息的功夫自己离开了,走之前还颇为烦人的捏住我的下巴,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着话。

“你还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啊。”

看着我张嘴好像要骂人,他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唇。

“别说话。”

我懒得再理他,闭上眼睛扭过去。

诺大的教室已经没人了,我缓慢地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就着已经放凉的茶水吃了一颗避孕药。

窗外的太阳已经变成橙红色,热浪一阵阵地吹拂着我。

镜子里我看上去疲惫而昏昏欲睡,脖子上的指印清晰可见,轻轻地碰一下都会有点疼。

我张开的手被夕阳打上暖暖又暗淡的光,我觉得我不能消极下去,人的本能是喜新厌旧的,顾酩早晚有一天会对我失去兴趣,他强奸我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会蛰伏起来在有机会的时候杀了他。

云霞在天边无限的延伸,形成丰富的色彩层。

我撑着额头,杀意渐气的内心想到一些让事情让我茫然。

这次的强奸已经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至少这一次我自己也很舒服。

就是这样的现实折磨着我,我听到窗外的风声和伴着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内心的焦躁情绪无处安放。

我想到之前看过一些作品里,当没有办法去反抗糟糕的处境时,受害者可能会爱上强奸犯。

我没有

我没有爱上顾酩,也没有喜欢他,就是感觉做爱的时候很舒服,是只要技术好谁上我我都能接受吗,哪怕是被迫的?

我在审核我的内心,我在过早的年龄就体验过性爱,甚至初中毕业就去嫖鸭子。

我不重视,也不反感性爱,我厌恶的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愿,对着自己憎恶的人也能动情。

又是一杯冰水下肚,避孕药的味道消散了很多……

云霞是暖暖的橙色,夏天的味道炎热而又充满生机。

我从来没想过杀人,顾酩是我内心深处唯一的例外

我的内心这样想着,随着握紧的拳头大脑变的平静起来。

我走出教室,虽然双腿有点发困,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摸着裤子里的小刀,以后我都不会再把它遗忘了。

当我走出校门,看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身影。

是一直看着手机的司柏昱,他敏锐的捕捉到了我的身影,抬头向我看来。

我没有跟他打招呼,打开手机开始打车。

今天就不坐公交回去了,因为一场性爱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在我等车的功夫,司柏昱走了过来。

“姜月。”

“司柏昱,你今天可真闲啊。”本来不想开口的我看见个说话的人都有种克制不住烦躁,便开口阴阳怪气他。

他突然低下头在我耳边说话,声音低低地说出了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

“半个小时前顾酩从女子更衣室出来了……今天下午你也一直没有回教室。”

“你们是在更衣室做了吗?”

我下意识地抚弄了一下遮住脖子的头发,已经换了一件领口偏高的短袖,加上两侧头发的遮挡,按理说只要不是近距离的观察应该不会发现的。

而且司柏昱身高很高,他的视角更应该不容易注意到。

他的声音很低为了让我听清楚,配合我的身高,甚至曲下了他笔直的脊梁。

注意到司柏昱的眼神轻飘飘地似乎在我脖子上停留地有点久了,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司柏昱这个人眼神毒辣得可怕。

他说完后我直接用力把他推开,装模作样的扭动僵硬的脖子,好像在松脖子以此来放松。

我想我的眼神那一刻一定是彻骨的寒冷,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我身上发凉。

“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宽吗?”

他是白天向我提供了用条件交换帮助这一选择,对我算是有善意。不过这不代表我的一举一动被人特意关注,这种不分场合问起人家不想说的事就是侵犯个人空间的行为让我恶心。

我看着他,厌恶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的表情有点高深莫测,他没有回答是与否,不过那种锋锐的探究目光让我深感不适。

然而这样的僵局被打破了,我听到有人在轻笑。

一个沉重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顾酩饶有趣味的站在我旁边介入我俩的话题。

“在干嘛,你们两个在吵架吗?”令人厌恶的顾酩漫不经心地说着,我用力推他的胳膊然而是纹丝不动。

顾酩再一次做出超乎人想象的举动,他仿佛旁若无人一样贴着我的耳朵说话,被他气息拂过的脖子似乎变得很敏感令人不适。

“姜月,你怎么看见个男人就勾搭。”

顾酩自作主张地把我往荡妇方面定义,我一边抵触他的靠近一边内心涌起一个想法。

我一把拉住司柏昱的胸口衣服,“帮帮我。”

我努力回想生活中小动物的眼睛,做作的让自己看上去很无辜,想办法试图挤出一点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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