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和迂腐书生 第6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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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握住周梨的手:“夫人喂我。”

说完,随即加了一句:“用嘴。”

周梨一怔,随即就想挣脱沈越的手,谁知沈越就是不放,反而拉住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夫人……”

这声夫人叫得,再次让周梨认识了他的另一面。为什么一个才中了状元,被封为知府的男人,还会对媳妇儿撒娇……

“夫人,为夫在京都的日子,日思夜念的都是夫人,好不容易殿试完了,当即就打马回来找夫人了,一回来却发现夫人怀了孕,我……”他说得委屈巴巴的,一副受人欺负了的模样。

他虽然没把话说完全,但周梨哪有不懂的。毕竟沈越是一个正常男人。从前就听同村好友桃花讲过,人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一旦尝到过那种好处,就根本是停不下来的,你会不断去品尝。她之前是理解不了的,毕竟他的头婚,那个体验并不好。

“那……行吧,不过你要小心,不要动到宝宝了。”

周梨将半颗糖葫芦含到唇边,用牙轻咬着,不使之滑进嘴里。

沈越慢慢凑近,他也害怕碰到周梨的肚子,是以身子没敢动,只把脖子够过去。

当含住那甜蜜的糖葫芦时,周梨趁势松了牙齿,再用舌尖轻轻一顶,把整个果肉都喂进了沈越的嘴里。她这样做,原本只是为了能把糖葫芦悉数喂给沈越吃,哪知,这舌头伸出去就伸不回来了。

被他一吸,两人的吻瞬息加深。

他一边裹挟着周梨柔软湿滑的小金鱼,一边咬烂嘴里的果肉。

清甜的汁水在口里爆破,两人都品到了那甜蜜的滋味。还有那酥脆的糖衣,碎裂成千万糖粒,带着磨砂的颗粒感,随着二人的搅弄,摩挲着,微微的刺激刮在舌头上,有一点点疼,又不仿佛不是疼的感觉,更像是用手指捻住一点细沙,微微搓着,带起皮肤一阵麻栗。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夜风吹来,摇曳着灯火,两个交叠的影子也随之摇曳着。

分开许久的两个人,他们都曾全方位地想念着彼此,此刻,这个吻就显得分外绵长。

许久后,周梨突然皱了一下眉,然后闷哼了一声。

沈越心里一紧,赶忙放开了她:“怎么了?”

周梨低头看了看肚子,又伸手顺了顺:“孩子踢了我一脚,一定是提醒我该睡觉了。”

沈越有些失落:“这样啊……那你快睡吧,来,我扶你躺下。”

沈越站起来,扶着她,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末了,再帮她把鞋子脱了。

周梨躺好后,见沈越并没有要立即上床的意思:“你还不睡吗?”

沈越轻咳一声:“我……我出去一下。”说着,就转身朝房间门走去。

周梨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人已经开门出去了。

她也没多想,只当他去了茅厕。她翻了个身,决定等他回来后再一起睡觉。

昨夜她先上的床,一不注意就睡着了,也没来得及同他说话,今晚她想和他聊聊天。

她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啊等,等到灯炉里的灯芯都快要燃尽,等到她眼皮子逐渐耷拉下来,沈越才蹑手蹑脚走回来。

他回来时,见她面朝外侧闭着眼,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他踢了鞋子,从床尾慢慢爬上去,睡到里侧。

哪知刚一躺下,就听到旁边的女子道:“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沈越回答得稀松平常,一本正经,好似事实:“刚刚我出去如厕,爹也正好出来,就和他一起坐在外面聊了一会儿。”

周梨不疑有他:“哦……”说着,睁开眼,吃力地翻了个身,面朝到沈越,左手弯着枕到头下,右手举着蒲扇给自己扇风。

“越郎,据说殿试上能看见天子,你看见了吗?皇上长什么样?”周梨语气略带兴奋地问道。

沈越把扇子接过来:“我帮你扇。”

周梨弯了弯杏眼,由他去了。有夫君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陛下坐在大殿上方,我们站在下面,一直垂着头,天子之威,岂能任人乱看。”沈越道。

周梨又问:“那皇宫长啥样?地砖是用玉石铺就的么?还有那些柱子,柱子上都镶着宝石么?屋顶的瓦片是不是都是琉璃瓦?”

她问了一连串,而沈越却只答了四个字:“未曾注意。”

周梨一时无语。

“那京都好玩吗?据说京都的夜市可繁华了,整夜都灯火通明,不像咱们甜水镇,要隔十天半个月才会有一次夜市。”

沈越如实道:“夜市倒也不会摆一整夜,到了子时会宵禁。”

周梨看着他,沈越始终一副木讷认真的表情,就像问他问题的是一个老学究,而问出的问题也是关于那些枯燥的经史子集。

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上个茅厕回来就成了这样,难不成是困了?可她今夜就想同他说说话,于是,她转着眼珠想了个颇为提神的问题。

“听说京都的烟花产业十分发达,秦楼楚馆美女如云,才貌双全的举不胜举,连我都听说过,南有柳思思,北有秦绵绵。诶,你见过那秦绵绵没有,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沈越的脑袋,从出了净房后就一直处于放空状态,他原本想一回来就睡觉的,奈何媳妇儿好像来了精神,追着他问各种问题。瞧瞧,这又是个什么问题?

谁?谁漂亮不漂亮?

“……为夫未曾见过。”

周梨揶揄地睨着他:“你就没去过那些地方么?听说许多文人骚客,非得去那些地方才能写出好文章来。”

沈越道:“那都是男人的借口,作文章,文思泉涌时,茅厕都能就着净臀片,写一首诗出来,何须专门去什么地方。”

周梨闻言一笑:“你少装正人君子了,自从你翻我的院墙那一日起,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君子,左不过都是装装样子罢了。”

沈越这一回完全听明白她的话了,赶忙解释道:“夫人莫要将为夫同其他男子相提并论,为夫就只对夫人一个人那般。对其他女子为夫一点兴趣都没有,为夫很早以前就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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