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人如烟回来了8000字,求票票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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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顾璃欢快的从慕容晨怀里弹出来,“师爷,是这样的,我们呢要来寻一位远方表亲,已经有数十年没见了,所以……希望师爷能够帮帮忙。”

顾璃扬着美丽的笑容,把师爷看得一愣一愣的,她还故意给人家一记电眼,电得人家酥骨无存。

没办法,有这么好的皮囊不用白不用是吧,要是换成她以前的模样的话,八成会被人家当成是在闹斗鸡眼。

也不是她不满意老爸老妈辛苦‘制造’出来的容貌,而是被老妈整天在耳边唠叨,说她像个男人一样粗鲁,说她像个男人一样粗声大气,再加上自己平常很不爱打扮,久而久之也就习惯被称为男人婆了。

其实她也是很可爱的好不好?粉嘟嘟的唇,圆嘟嘟的小脸蛋,身材也有一米六八,呜呜……

不过现在好了,非但没死,还有了这么副容貌,她的人生真是圆满了。还好老天够公平,不然自己铁定不服气。

好好的泡个澡,竟然也能穿越,换做是谁都觉得很冤吧。

“好好,一定,一定,劳烦了。”

在顾璃遐想期间,慕容晨已经和那位师爷交谈完毕。再回眸看她时,发现这女人还在神游中,他忍不住抿嘴而笑。

“璃儿,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在考虑今晚如何伺候为夫?”他习惯性的伸手搂上她的小蛮腰,微低头贴近她耳畔说着仅两个人能听到的蜜语。

“啊!”

如此羞涩的话让回神的顾璃蓦然惊叫出声,等一发现,才知道自己影响全世界了,无数目光饶有兴味的袭来。

“呵呵……对不起……各位请继续。”她尴尬的道歉,手飞快的从荷包里拿出银两,丢在桌面上,气鼓鼓的跑掉。

可恶的慕容晨!坏蛋慕容晨!

“璃儿!”慕容晨很快就追上她,“璃儿……”

“哼!”她哼唧不甩,扭头撇向一边,脚步因为生气而提得老高。

“真生气啦?”慕容晨主动拉上她的手,右手风度翩翩的打着折扇。如此英俊潇洒,惹来旁人无数爱慕的眼神。

没事耍什么酷啊!

顾璃站住脚跟,一把扯下他的羽扇,美眸一瞪,把那些花痴的少女全部吓走,“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慕容晨拼命隐忍着笑,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吃起醋来是如此的可爱,原来不止是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她也一样。

这样一想,他的心里好似吃了蜜般甜。

“璃儿,你可知你吃醋的样子很迷人。”慕容晨将她拉过来,制止了她继续在这大街头上撒泼下去。

“那还用说。”

某女自我感觉良好,双手环胸,全然一副凶神恶煞,与她娇小柔弱的身板是那样的不符。

“噗!啧……”

头顶上的慕容晨抿嘴偷笑,顾璃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深中承认自己为他吃醋了。

厚!狡猾!

虽然笑得轻松的他,可眉宇间那抹忧愁依然没有散去,心疼他的同时,小手已经摸了上去。

这里从昨天晚上就一直保留着没有舒展过的眉,是什么让他这么烦心呢?

她体贴的帮他按揉那条深深的黑线,只希望能减轻他一点点疲劳,全然忘记自己此举是在大庭广众下。

慕容晨僵住了笑意,她每时每刻,一举一动都撼动他的心。她关心人的时候会忘乎所以,俏皮任性的时候也会顾虑到别人的感受,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从来也都是嘻哈而笑。

“璃儿……”每当这种时候,他总忍不住轻轻的唤她。

“啊?哦,我……我只是看你这里有杂毛,所以……”

从心境里回过神来的顾璃,胡扯一通,心一横,果真踮起脚尖拔下了人家一根粗粗的眉毛。

“啊!璃儿一点都不懂得心疼为夫。”慕容晨很配合的痛叫,揉着眉心嘟嘴埋怨。

其实还真的蛮痛的,这女人总是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拔过眉毛,而她竟然念头一起还真的拔了。

“呜……你又冤枉人家了,人家只是看到你那眉毛需要修一下,没想到好心竟被当成驴肝肺了。”顾璃很无辜的双拳托腮,扁嘴嗲声道。

“好啦,乖,为夫不怪你了。”慕容晨宠溺的揉着她的秀发,她的发丝很细,很柔软,让人爱不惜手。

什么嘛,又把她当小孩子来哄,顾璃撇撇嘴,拨开他的手,

“慕容晨,接下来去哪?”她沿着砖块的线条踏着头,一蹦一跳的,她的快乐羡煞了旁人。

“回客栈。”慕容晨走在她旁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走不稳。对于她亚于别的女孩子的举止

“回客栈?”顾璃停了下来,“不是要调查巡按……唔……”

隔墙有耳,慕容晨不得不用手捂住了她迷糊的话。

“一切为夫心中有数了。”慕容晨放开她,潇洒的打开折扇,得瑟的迈步。

“什么嘛?到底是什么有数了嘛?”顾璃跟上去,拉着人家的衣袖撒娇。

“说不得,说不得。”慕容晨故作神秘的摇摇手指。

“说嘛!说嘛!拜托拜托……”某女做出很可爱的恳求样。

“今晚同眠共枕,为夫再告诉你。”慕容晨俯首在她耳畔悄悄说,而后已经有准备的逃跑了。

“慕容晨,你敢耍我!”

某女一副彪悍样,气冲冲的当街追夫……

喜来客栈

张远和慕容恪坐在二楼的房间里,下棋对弈。

“张校尉,该你了。”慕容恪将白棋放好后,谦恭的做了个请的姿势,手边上风度翩翩的摇着折扇。

张远就不同了,从一开始就心不在焉,额上冒汗,手上拿着的黑棋,战战兢兢的不敢放下去。棋盘上胜负已分。

“张校尉,这已经是第十盘了,按照约定,这盘棋你若再输,本王可就自由了。”慕容恪笑得胸有成竹。

几个时辰前,他那个皇兄命令他们两个人留下来,美其名为等,其实是让张远看着他罢了。也好,皇兄追了出去证明她是安全的就行了。

张远两指夹着黑棋,迟迟不敢放下去。

皇上啊,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啊,再晚我可拖不住六皇爷了。

张远在心里暗暗哀嚎,额上的虚汗越冒越多,打仗对敌,他还从没这么怕过,可是现在一个黑棋就让他冒汗了。这传出去还有脸吗。

对上对面六皇爷讥笑的眼神,张远心一横,不管了!

他怕死的闭上眼睛,黑棋在指缝中犹疑了一会,最后放手一搏的随便一放。

棋子虽然已经放下去了,可他不敢睁开眼,毕竟这一步输了,他就失职了。

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六皇爷的声音,该不会没知会一声就走了吧?

他偷偷睁开一只眼,眼斜嘴歪的瞄着对面,迷迷蒙蒙的,还看到有一个人影坐在那里一派悠然的摇着羽扇浅笑。

“哈哈……张校尉,你这眼睛一闭,本王走不了了。”慕容恪合起扇子,指着桌面上的棋盘。

是的,他输了,张远刚才闭着眼睛胡乱一放,还真的来了一招始料未及,把他全部给封杀了。

张远一听,欣喜的张开双眼,桌子上出奇制胜到棋路让他等大双瞳,“啊!赢了!太好了。”

他雀跃的一蹦,急忙擦汗。因为六皇爷答应过,十盘棋,只要能赢他一盘就算赢。现在他赢了也就不算是失职了。

“张校尉,本王看你慧根不错啊,不然咱们再来一盘?”慕容恪戏弄的笑道。

这个张远舞刀弄枪倒是在行,可是说到下棋这等优雅的事,只怕更会让他心烦气躁,这是也从一开始他为何一直流汗的原因了。

下棋最重要的是心境,心境平静,棋自然也下得顺。

“呃……不不,下棋这等风韵优雅的东西,像属下这么粗鲁的人还是少碰为妙,呵呵……少碰为妙。”

张远急急忙忙的摆手不愿。这简直就是折磨啊,要是再下下去,估计真的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

慕容恪正待赔笑,窗外倏然缓缓飘来一片落叶,落叶枯黄,他假意打开扇子,另一只手暗中运起内力在无形中将那片落叶收入袖中。

张远只觉得一阵凉风从窗口吹进来,没有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张远倒是认为这是正常的清风吹过。

“既然如此,张校尉在此自个琢磨吧,本王还有事……”慕容恪起身,淡淡的说道。

他正迈开步,张远已经闪过去拦住了他。

“六皇爷,皇上既然叫我们留下来等,我们就不能离开客栈半步。”

慕容恪为难的挑挑眉,“本王是要去如厕,张校尉是不是也一起?”

“这……属下冒犯了,皇爷请。”张远尴尬的收回手,暗骂自己冲动,六皇爷怎么可能是那种不信守承诺的人嘛。

这三年来,虽然他从未参与过朝中之事,不过从他淡泊名利的性子看就知道他也是个坦荡荡的君子,不然,身为皇室中人,若换做别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只怕都会自成一派,谋权篡位了。

慕容恪拍拍他的肩头,轻笑离开。

走出房间不远,他从袖子里滑出方才那片落叶,落叶上的标志已经告诉他想要的消息了。

看来他们已经到了……

落幕的天边,晚霞相映。

“啊!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

就在顾璃追上慕容晨,两人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时,另一边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是一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声音。

然而慕容晨听到这个声音后,猛然推开了顾璃,以光的速度朝声音的方向闪去。顾璃被推在一边,那力度差点让她站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是因为那个声音吗?

慕容晨来到前面不远围着的人群里,人群里的那个穿着浅黄色衣裳的女人脸戴面纱,和身边的丫鬟正苦苦恳求那几个小伙子,叫他们不要再对地上那个男人拳打脚踢。

仅仅是一个背影,他就敢肯定,是她如烟,他在心底想了三年,念了三年,魂牵梦绕的女子。

藏在暗处的西玥玄早已准备好暗器,在见到慕容晨出现后,手里的小石头在无形中飞了出去,刚好打中了如絮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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