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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凌羽让对方描述时父的反应,其实是一个人吃早饭实在有点无聊就想要听个乐子,但顾泉可没觉出来好玩。
她本来打算尽量复述得委婉点,才讲了没两个字就被时凌羽干脆地打断了,还叫她直接说时父原话就行,于是顾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时父的语气怒骂道:
包养老子儿子?我看看哪个活够份了的敢!跟苏氏集团高层出入酒店?人家是他亲舅舅,还是个Omega!无良媒体想红想疯了吧,你别管小羽怎么说的,听我的,我来处理。
学得倒是惟妙惟肖。
时凌羽不禁翘起了嘴角,连脖颈处传来的阵痛都仿佛有了要好转的趋势。
而顾泉喊完之后就又迅速恢复了平时沉稳的音调,只不过嗓子好像隐约变得有点嘶哑,她问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叔叔要怎么处理啊,不会像电影里那种
别,你别太高估他,他就是个遵纪守法的小资本家,又不是什么山大王,顶多找点别的罪名把那几个造谣的多关一段时间而已。时凌羽听起来好像并不怎么在乎。
可这无所谓的态度之下似乎还是藏着几分喜悦的,像对时父护短的反应很是满意,被娇惯着长起来的少爷脾气一览无余。
时凌羽家往上数,一连几代人都是经商的,家底是十足十的殷实。
但鉴于长辈多数并不支持他做编剧这个职业,时凌羽自己除了不想对外界透露过多隐私之外,也有不想别人以为自己是借家里的资源才获得的成就原因,一直都没有对外公开过。
总之,入圈五六年了,仍然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什么背景。
一个Omega,还是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Omega,即便业界专业人士如何称赞过时凌羽的才华,依然会有恶意揣测的声音,造谣的更是多。
自他进入这个圈子也快五年了,他都数不清在营销号和所谓的业内人士的爆料中自己已经换过多少任金主了。
时凌羽从来不在意这些,为无中生有的东西生气不值当,况且这些所谓金主基本都和自家沾亲带故,逢年过节拿出来打趣对方还能多讨点压岁钱。
时凌羽的工作室也很佛,别的公众人物一周就能发十来张律师函,时凌羽工作室的官方微博,最新一条还停留在转发老板大年初一包饺子的绝美侧颜上。
这就让粉丝们也产生了误解,也以为他是个什么中产家庭出身的娱乐圈追梦人的人设,所以经常在出现了什么有关时凌羽的谣言,而工作室又迟迟不作为的情况下亲自披甲上阵。
时凌羽开着免提把用过了的碗碟丢进了司曜家的洗碗机,看着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新消息提醒不禁翻了个白眼。
姐,你找辆车来景湖这边接一下我吧,今天进组,陆语寒催得急。
时凌羽是转移话题的一把好手,还没等顾泉问他为什么跑到这边来了,他便接着先前的话头快速把工作布置了下去:
赔钱就算了,不差那点儿零碎,公开道歉吧,置顶挂七天然后把账号注销,不然我爸该摸过去找麻烦了。
听到顾泉应了下来,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一般,连忙补充道:对了泉姐,你别忘用工作室的号发个声明,过程不用说太细,记得盖公章就行。
偶尔也要安抚一下粉丝。说完还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觉得一个编剧竟然都有人粉这件事情好笑,还是觉得他们对自己关心的行为可爱。
临挂断电话,还不忘再次提醒对方派车来接自己。
室内又回归了寂静,时凌羽坐在司曜这个毫无生活气息的房子里等人,发情期带来的疲乏涌了上来。
颈后传来一阵酥麻,属于Alpha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溢了出来,时凌羽下意识地拉高了衣领,心里暗骂晦气。
他昨天明明是想趁着进组前把离婚的事情处理好的,哪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进入了发情期,虽然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但他仍然觉得有点丢人。
看着身上崭新的白色衬衫,时凌羽完全不想仔细辨认是否比自己的身材大了那么两个尺码。
他隐约间想起来自己昨晚好像还泼了半杯酒在身上,倒是难为司曜那个洁癖竟然肯替自己换衣服。
时凌羽扶着额头不愿再回忆他的社死现场,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上周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司曜突然的提出离婚,昨天又在司曜家里发了情,他只觉得自己二十多年丢的脸加起来都没这几天多。
作者有话要说:是个甜爽文!炮灰攻大概三四个的样子,有一点点慢热,大家可以多看几章再决定要不要追,喜欢可以点个收藏,没有意外情况的话会努力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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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钱流入》by奶白釉
简阅欠了巨额债务,认清自己还不上之后,他盯上了一个人。
报纸头版头条里,峰会上演讲的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笑容温和得体,眼里却闪着锐利的光。
顾瞿宁,顾瞿两家唯一的继承人,名流中的名流,精英中的精英。
别的东西简阅都不关心,他唯一
关心的是,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有钱,他那几千万的债务在男人的亿万家产面前,简直不足挂齿
顾瞿宁也盯上了一个人,但小家伙貌似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小家伙一头锡纸烫,每天在不同的地方打几份工,赚的钱都因为打架垫了医药费,过得别提多惨。
但这些东西顾瞿宁都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是小家伙的父母好像挺有钱的,联姻的话,说不定可以救救他只剩个空壳子的企业?
第2章
喉咙难以自制地收紧,氧气似乎被一点一点抽离出体内。
时凌羽的视野被囫囵一团的色彩所覆盖,面前似乎站着个什么人,却对他的求救始终无动于衷。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是梦。
还好只是个梦。
时凌羽盯着床头正在卖力工作的香薰机怔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打从自己重生以来,他时不时就会做这类的梦,没什么前后关系,也没什么逻辑,只是犯病,窒息,然后死亡。
不知道为什么,时凌羽的这次重生和文学作品中的那些好像不太一样,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也不记得任何家人朋友,只大概知道死因。
不过好在这个机制还算是合理,每遇见一个熟悉的人或者接触到以前曾见过的事物时,与之对应的记忆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倒也不至于真的闹出什么笑话来。
不清楚要做什么的时凌羽只好按部就班的生活,他不觉得自己的重生就像这样毫无意义,所以在内心深处他其实一直在期盼并等待那个时机的到来。
时凌羽揉着发胀的眉心并解锁了手机,画面定格在和司曜的对话框上:
[司曜:今天身体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按灭了屏幕,有些烦躁地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他和司曜的协议婚姻虽然无趣,但也还算圆满,他身体状态稳定,前不久司曜也终于掌了权。
只不过今年开始司曜给他留的临时标记效用时间越来越短,以前可能两三个月补一次就足够,可距离上次补标记其实才过去两个星期,也正因如此他前几天才因没有准备而中了招在去找对方商量正事的路上突然发情。
时凌羽完全不理解司曜上周为什么会在自己陪他回司家老宅的时候,会当着司父的面提离婚,并且事先完全没和自己商量。
而事后也没有解释,简单道了个歉,就被一通电话叫走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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