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王仁自从开了荤,过了最初的那段时间后,他心里就总是惦记那档子事。反正孝期里已经那样了,他就更破罐子破摔了。
只王子腾管得严,王子腾夫人虽然心里恨不得宰了王仁。可到底害怕担了不好的名声又让王子腾和王熙凤这对精明的叔侄看出来。于是眼珠子一转,便以照看两个孩子不由,将管家权交给了八.九岁的王熙凤。
在古代,这个年纪也是时候学习管家了。王熙凤本就有些才干,王子腾夫人又故意为之,没多久,就在王子腾夫人有意的引导下,将整个王家管了起来,上至叔父下至堂弟堂妹,以及她哥的大事小情都管了起来。
然后,王熙凤在发现她哥对婢女不老实,不专心守孝的时候,就将她哥屋里的婢女都调走了。
只婢女调走了,王仁还可以找清俊的小厮‘玩’,这一来二去的,本就年纪小,再加上纵欲过度,直接在一次那啥后,口吐白沫死在了小厮身上......
王熙凤知道后,又气又自责。只王子腾夫人还一个劲的劝王熙凤,这跟她没关系。就算是她不将婢女调走,王仁说不定也会有此劫难,要怪只怪王仁自己不争气。
因为王仁的死法着实丢人,于是王子腾几人直接对外宣布了一个水土不服暴毙的理由。
王熙凤还在一旁感激叔父婶娘帮着遮掩,至此对叔父一家更是亲近。
王家最不缺银钱,王子腾夫人也看出来王熙凤的性子了。于是直接让人清点了王家大房的所有财产,然后当着王熙凤的面,如数交给了她自己保管。
王熙凤一直记得当初哥哥来京城的原因,于是王熙凤只拿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推给了婶娘。
她哥可以身挑两房,那她叔父家的堂弟自然也可以身肩两房。她父母如今何尝不是当初的叔父和婶娘呢。
财产弄清楚了,王熙凤对宝玉就更是上心了。王子腾夫人见了,心下满意的同时,也有些担心。
王仁死后,还有些手脚需要处理干净。王熙凤一直呆在这里到底有些让人束手束脚。洽巧这个时候元姐儿稍信来了。
于是王子腾夫人与王子腾一阵嘀咕,最后王熙凤就带光荣任务回京城小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惊喜不?
周瑞:感觉要凉。
第128章
此时王熙凤还在路上, 元姐儿也在纯亲王府照顾她的情哥哥。俩人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元姐儿没有进宫之前。
不过却比那个时候又多了几分自在和男女之间的情意。
因为对彼此的认可, 俩人时常靠在一起,或是一起看书,或是一起写字。司徒砍对画画并不感兴趣, 倒是极喜欢让元姐儿给他画像。
画像时,那种专注的看着他的神情, 时常让他觉得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般。
自从遇到她,曾经纠缠了自己许多年的那个梦,仿佛已经不在让他困扰。
轮回梦牵,尘世几多辗转,如果这就是相守一世的代价, 他会感谢上苍,感谢那年的那个午后。
这一刻, 仿佛皇位都及得不上与她相伴的怡然惬意。只可惜,
“此次出塞, 我不在你身边。真有什么事情, 一定要记得去寻十二。若实在找不到机会, 咱们再从长计议。答应我, 千万不要冒险。”司徒砍了解元姐儿的性格,可到底还是多劝了一回。
“嗯。”元姐儿朝司徒砍笑笑, “我明白, 我还想要和你长长久久厮守白头呢。”
只是明白归明白......
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情意和不舍仿佛要溢了出来。
最后还是元姐儿脸皮薄了些,率先低下头, 继续手中的画。
司徒砍见元姐儿不在看他,专心修画的时候,便从窗边走回来,走到元姐儿身后,一边看着左一条线,右一条阴影,往往毫无逻辑但最后却出现了立体的效果画。一边轻轻的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元姐儿的腰,亲昵的将下巴放在她的肩窝处。
身后的气息让元姐儿的脸微微有些红,炙热的气息打在脖子上,元姐儿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然后手上的笔一抖,画就毁了一半。
瞬间元姐儿的脸就黑了,整个人的气息都发生了改变。
使劲一抖肩膀直接震开身后的无尾熊,回头斜了一眼司徒砍,想办法补救自己的画去了。
司徒砍: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此时此刻,司徒砍的心头就只有元姐儿前两天哼唱的这句歌词仿佛才能表达了。
走到书房屏风前的榻上坐了,司徒砍曲起一条腿,用胳膊支着头,就那么看着元姐儿,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怎么就那么喜欢她呢。
她虽美,却并不是最美。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仿佛她的呼吸都能让自己觉得喜欢。
她的眉眼很精致。乍然看去,带着一种北地女儿独有的韵味和温柔,可当你真的这么以为的时候,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的眼睛里,有光,有火,有希望,也有决绝。
她的眉毛修得弯弯的,青黛螺子独有的颜色轻轻的勾勒。配着波光潋滟的水眸,带着那股天真的女儿娇气...以及不为人所知的戾气。
那么矛盾,又那么吸引着他的所有心神。
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候,深以为自己与当年的周幽王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真的理解他的选择。
不禁摇头轻笑,司徒砍发现他的元姐儿,并不是褒姒,也不是误国的妲己,若她想要,兴许她会自己组织一支队伍,带着她的人乐观的朝前蹦跶。
他相信她总有她的道理,而他也中了她的毒。
“喂,瞧着我傻笑什么呢?”元姐儿费了些东西才将画弄好,放下笔,就发现某人对着他笑得好不正经的模样,心里又羞又窘,故意声色厉茬的喝问司徒砍。
司徒砍能说啥,他回过神来,一边笑着说没想什么,一边问元姐儿的画画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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