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帮忙了H28/07有改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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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迹部景吾是个不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天之骄子”地长大,一路走来,顺利得不像话。许多别人看来需要费劲全力才能得到的东西,对于他可能只是轻而易举、唾手可得,因此许多在别人足以反复拿出来炫耀的荣誉,之于他也就只是过去普通的一页。他的过去写满成功,而他的未来也该是过去的重复,回忆对于他来说,不太有意义。

但是每当他极少次数地陷入回忆时,他总会想起过去的自己,和浅川沧岚。

他偶尔会想到童年时第一次见到她,她穿着条白色的连衣裙,蓬蓬的裙摆,漂亮得像洋娃娃,非常符合他华丽的审美。

他还记得他们小时候被父母放在一起在花园里玩耍,夏日灿烂阳光下,他总是克制不住地想欺负欺负她。

他也会不时想起他们少年时的再见面,许久不见的她已经有了少女的雏形,怯生生地被监护人牵到他面前,然后他就被告知,以后他们会是校友,他得照顾她。

他当时故作倨傲,直到对方有些不安后才勉强同意,但实际上,从那天起小王子就开始种一株玫瑰花。

他每天定时给它浇水,每周周末为它除草,天晴的日子不辞辛劳地把它搬出去晒太阳,在风雨突来的时候又赶忙给它带上玻璃罩。这玫瑰本来就是他挑选出来的,而且他每天又都为它做许多事情,所以对于他,这成了朵与众不同的玫瑰花,他的玫瑰,哪怕拿满园其他的玫瑰花换,他都不愿意。

而这朵玫瑰花也慢慢对他亲近,和他分享秘密,开出了很美的花朵,给予全心的信任,他们朝夕相伴,他以为这就是全部,可有一天,玫瑰花突然对他说,它想跟着另外一个人离开。

“你疯了吗,浅川沧岚!?你知不知道一旦被人发现,你会是什么下场,啊恩?”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喜欢他,你会帮我的,对吧,景吾?”

欲念还没来得及完全升起,就被迫破灭。他了解他的玫瑰,小时候连同时最喜欢两个洋娃娃都做不到,而她看着那个人的眼神,哪怕在寒冬都能够漾出春天。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这是迹部景吾人生中至今为止最挫败的一刻。

没有之一。

************

公主抱抱着沧岚,从书房走回卧室,迹部景吾克制着不要走得太快。调整姿势,单手打开门,把女孩抛到床上,他反手关上门,甚至为了稳定情绪,先脱了外套,这才来到床边。

沧岚坐在床上,他站在她面前,目光沉沉,“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浅川沧岚。你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吗?”

“恩~”沧岚仰着头,她脸上的绯红就没有褪过,眼里盈着的水像是可以顺着眼角流出来,甚至还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软软地安慰他道,“放心吧,景吾,会很舒服的~”

“……………本大爷告诉你,你以后一滴酒都别想再碰了。”迹部低声说。他不是个喜欢乘人之危的人,但是偶尔为了更高的利益,他也不介意破破例。伸手摸向沧岚的脸,捏了捏她微烫的粉红脸颊,然后就径直抽回手,解开了衬衣的第二颗扣子,嘴角单边上勾地肯定了她的安慰,“那是当然,沧岚。”

舒服?不,他决定给她一个永远也忘不了的经历。

——是你自己主动放弃了最后逃离的机会。

再也没有犹豫,迹部景吾几下就干净利落地剥光了沧岚,又挥开了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顺手剥光了自己。迹部景吾的身材非常好,穿着衣服的时候显得修长挺拔,而当他脱下衬衣后,专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就从他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和大腿彰显了出来。

他爬上床,覆上沧岚,在两具赤裸的身体肌肤相亲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热,景吾~”沧岚眯着眼,抱着身上男人的肩膀,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只感觉下身有个滚烫的东西停在她的小腹,热度传递过来,让她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恩,”迹部景吾则被身下微凉幼滑的肌肤所取悦,心情愉快地开始浅浅摩擦,“你等下会更热。”

不等沧岚回话,迹部景吾低头,果断地衔住她的嘴唇,开始吻她。

这其实是他们之间的初吻,沧岚的唇形优美,细滑柔软,迹部景吾觉得一千次的想象都没有一次真实来得迷人,她的甜美稍微浇灭了一点他心头的暗火,但沧岚却被他吻得呜咽:她从来没和这样一条舌头打过交道,那么有力又那么霸道,直接撬开她的牙齿,刚探过来就立刻缠住她的,寸寸相抵着向内入侵,看她无力抵抗,便乘胜追击地裹着她的舌擦过她口腔里的每颗牙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呼呼——”

一吻下来,等迹部景吾终于满意地离开时,微张着嘴,沧岚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发麻,对方却还游刃有余,可以轻轻松松地帮她舔去嘴角溢出的银丝,打扫着战场。

迹部景吾的动作快得像是在打一场闪电战:那一吻后,沧岚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却没有停顿地从上到下细细地抚过她的全身。搓揉挤捻,按压点弹,沧岚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一把琴,随着操琴人的动作而发出各种声音,高吟低叹,一遍下来,她平时有些苍白的肤色就开始泛起粉红,就如同迹部前面所说,身体整个都慢慢热了起来。

“景吾………”沧岚呢喃着想去抱住对方,但迹部却避开了她的动作,反而把她的双手一齐拉到了头顶,用自己的一只手压住,这样的姿势使得沧岚被迫挺胸,两个粉尖就耸动着碰到了他的唇边。他毫不犹豫地把更靠近自己的那一个含了进去,而另一个则被他另一只手所罩住,以相同的频率给与最直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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