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2 / 2)
闲的无聊的白月痕开始思索自己的人生,过去的他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心中所想的除了复仇还是复仇,直到遇见了沐安若,白月痕调查过后,是想借着沐安若实施了复仇计划的,可是白月痕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顺利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他一次次被沐安若感动了。
白月痕感觉自己的心变了,对左碧潭和陆怀瑾的感觉也变了,没有了之前热烈的仇恨,取而代之的是白月痕对当年真实情况的遐想和好奇,他想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究竟是怎样的?是不是如左碧潭所说的那样?白月痕很想去考证。
让自己快点好起来吧!去完成未完成的事情!白月痕在心里想到。
这个时候,除了要搞清楚当年的情况,给自己一个交代外,白月份最想的就是为沐安若做点什么来帮着沐安若分担忧愁。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沐修齐所中之毒的解药,让沐修齐好起来。如果沐修齐能醒过来,沐安若的心情会好很多吧!白月痕在心里想。
沐安若和夏亦初回到医院,坐在沐修齐的面前,沐安若握住父亲的手,开始给父亲沐修齐讲自己这几天的情况。
看着沐安若认真又耐心的样子,夏亦初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是啊!子欲养而亲不待,自己要趁着父母健在的时候向沐安若一样尽尽孝心,免得以后留下遗憾。
夏亦初默默退出了房间,来到外面拨出了妈妈的电话。
“妈!我想你了!”夏亦初说道。
猛然之间听到这么煽情的话,夏亦初妈妈一时之间觉得女儿是不是有心事了,说话怎么换了个风格了?
“宝啊!你怎么了?”夏亦初妈妈问道。
“妈!我没事儿,就是想你和爸爸了,你们有空来这边住吧!我好天天看到你们!”夏亦初说道。
这下子,夏亦初的母亲热泪盈眶了,说道:“好!好!我和你爸收拾收拾就过去!”
“妈!你怎么哭了?别哭啊!”夏亦初在电话这边说道。
“妈妈没事儿,宝!”夏亦初的妈妈说着,抹了抹眼泪。
“妈,到的时候打电话,我去接你和爸爸!”夏亦初说道。
“嗯!”夏亦初的妈妈放下了电话。
回到房间,沐安若看着夏亦初红红的眼睛,问道:“夏宝!你怎么了?”
“看着你和伯父感情这么好,我想妈妈和爸爸了!”夏亦初说着,有泪水从脸上滑下来,迅速用纸巾粘了粘。
听了夏亦初的话,沐安若笑了,说道:“夏宝,你是个幸福的姑娘!”
仆人给白月痕喂过饭后,就退出了房间,房间里又剩下了白月痕一个人。
白月痕想给沐安若打个电话,却有担心沐安若还在生自己的气,而且会再也不理自己了。
白月痕拿起手机又放下,又拿起了手机,反复几次后,白月痕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身侧。
还是不要去打扰沐安若了,让她静一静,要不她再次想起吴阿姨的事情,还是会痛苦不堪。
白月痕不想让沐安若经受这样的痛苦,决定先不去打扰沐安若,等到自己好起来,为沐修齐找到解药,将功赎罪。
此时,w国元首忙着跟y国开战,却也担心白月痕将y国的那些秘密说给陆怀瑾听,就暗中联系了自己派在y国的间谍,对他们下达了杀死白月痕的命令。
白月痕已经料到w国元首会有这么一招,已经感觉到危险正在向着自己一步步靠近,只是不知是在何时。
第402章 我有办法了!
白月痕躺在病床上,将自己的手下进行了梳理,凡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都留下,凡是听命于w国元首,或是刚刚从w国派来的,都遣散。
梳理完毕,白月痕用电话打给了自己家里的管事人,安排他照着自己所说的去做,把该遣散的人遣散,给他们一笔丰厚的费用,留下的人以后只听命于自己,不再与w国联系,随后,白月痕将名单发回了别墅。
战事依然在继续,长久的拉锯战让w国和y国都没有占到便宜,两国都已是身心疲惫。
同时,更糟糕的是,沐涟漪被收监之后,y国一片混乱,先前与沐涟漪一同竞选总统的人再次站了出来,要一决高下,竞争总统之位。
陆怀瑾在边境地区,一边要应付w国的进攻,保证y国的领土不受侵犯,一边极度思念沐安若,担心沐安若的安全,另一方面还要关注国内形势,几方面的事情加起来,陆怀瑾有些不耐烦了,他想速战速决,尽快把w国的进犯给解决掉,好回国去看看沐安若。
秦墨风这边看到自己离开无望,也不给陆怀瑾打电话了,安心保护沐安若的安全。
沐安若已经向国会提出了诉讼,并提供了证据、证人证词,要求对沐涟漪进行审判。
听到这个消息,端木霖赶到监狱去看望沐涟漪。
见到自己的老同学,端木霖询问着这段时间来沐涟漪的情况。
“她还好,没有再发病!”端木霖的老同学说道。
“谢谢你们的照顾。”端木霖对老公同学表示了感谢。
来到牢房,端木霖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跟沐涟漪交谈。
沐涟漪一看到端木霖走进来,转过了头,向套间走去,不去理会端木霖。
本就不喜欢端木霖,沐涟漪跟端木霖示好只是为了利用端木霖来除掉沐安若,谁知阴差阳错,还没来得及蛊惑端木霖对沐安若下手,沐涟漪被白月痕揭穿了,一怒之下枪击了众人,被抓进了监狱。
听到沐安若对自己起诉的消息,沐涟漪彻底死心了,她不必再在端木霖面前表演了,一切都结束了。
沐涟漪不理会自己,端木霖跟在沐涟漪身后进了套间,他担心沐涟漪犯病了。
“涟漪,我来看你了。”端木霖跟在沐涟漪身后说道。
沐涟漪的心已经死了,她依旧没有理会端木霖,自顾自地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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