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本王不管她曲府送来的人是不是真的二小姐,只要曲府认定了她是曲家的人,这就够了。”
不过是要他曲府一个身份而已,不管送来的是谁都是无所谓的。
陶娇娇睁开眼的时候还是有些迷糊,觉得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头昏脑涨,四肢无力,连走路都需要被人给搀扶着。
嗯?陶娇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搀扶着走路的。而且自己眼前一片红?
陶娇娇歪了歪头,这才看见了自己头上的盖头,低头看了自己的穿着,还是一身喜服。
额!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始拍戏的?怎么自己没印象啊?
陶娇娇头疼的厉害,也没有仔细多想。以为自己昏昏沉沉的开始了下一场戏,再加上自己生病了有些迷糊,所以才忘记了自己已经在拍摄中了。
被人扶着莫名其妙又演了一场的婚戏,终于到了房间坐下的陶娇娇已经是坚持不住了,等周围没了声音了,陶娇娇最后还是晕倒在了床上。
导演,我要请假!我生病了,求送医院啊!
终于从酒宴中脱身的八王爷在回婚房的途中却遇到了大皇子,也就是八王爷的大哥。
八王爷墨连城听着大皇子示威的话语,面上依旧没有表情,眼神有些轻蔑。
哼!连婚房内的女子不是曲家二小姐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脸上门跟自己说与曲檀儿情投意合。还大言不惭的警告自己,就算是曲檀儿嫁给了自己却仍然得不到她的心。
墨连城觉得自己的大哥就是个笑话,也不想再多做口舌,直接越过大皇子就进了房中。
墨连城推开房门,往里屋走去,等到了床边的时候却发现新娘子已经瘫倒在了床上。
墨连城疑惑的走上前,弯腰小心谨慎的掀起新娘的盖头,把女子的脸正过来面向自己,这么一瞧,墨连城心中一动,满脸的惊疑。
“怎么会是她?”
墨连城再三的确认了床上穿着喜服的女子就是那日在桥边见过,后来又莫名其妙消失,还自称自己是曲檀儿的女子。当下有些不可思议,
墨连城在那日陶娇娇消失后,亲自上门去了曲府,也确定了曲家的二小姐并未出门,根据手下的打探,这曲府家的二小姐不过是庶出,长得端庄大方,倒是个知书达理得大家闺秀。
只是这些消息就可以推测的出桥边的那名女子是个冒牌的曲檀儿,可是为什么要冒充曲檀儿,墨连城一直搞不清楚。
今天大婚之前,墨连城得到消息说曲府找了一个女子假冒曲檀儿,自己本事并不在意的。本来就是皇帝赐婚,并无感情的纠葛,八王爷并不在乎谁进了门做自己的八王妃。
不过是一个棋子,只要不碍着自己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待在王府,八王爷并不会对这么即将进门的冒牌王妃做什么。
只是如今这么一来,墨连城开始怀疑这位冒牌的新娘究竟是什么来历了。
墨连城回过神来发现陶娇娇的脸色不对,心中有所疑惑,伸出手手背轻碰了一下陶娇娇的额头,发现很烫,这才惊觉陶娇娇是生病了。
墨连城不好大张旗鼓的让人去请太医,只好叫来手下于浩,让他暗中去请一位医者,来给王妃悄悄的看病。
于浩领命离开,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位医者。
那名医者为陶娇娇诊治完病情后,吩咐了几句,又开了一些药后就又悄悄的离开了。
墨连城吩咐了人私底下把那些药给煎煮了,并呈上来,自己亲自的喂了陶娇娇。
陶娇娇觉得自己很不舒服,浑身都是热的要命。好不容易能够舒服的躺着睡一会,还感觉老是有人在移动自己的身体。
陶娇娇难受的眯开了眼睛,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脸。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半躺在男子的怀里,只以为是自己的亲属什么的来看自己了。
陶娇娇又闭着眼想要继续的昏睡过去,却感觉有人往自己嘴里喂了什么水。微张开了口喝了下去,当下就把陶娇娇个恶心死了。
好苦,嘛呀,自己是喝了什么东西啊?陶娇娇瞬间就把嘴里的苦水给都吐了出去,并拒绝有人的再次喂苦水。
麻麻呀!这不会是中药吧?什么年代了还给自己开中药啊?我要打点滴,我要药片,我不要喝苦水!
这边扶起陶娇娇并将陶娇娇靠在自己怀里的墨连城,正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着陶娇娇刚煎好的药,可是只喂了一口,陶娇娇就吐了出来,并拒绝在喝。
墨连城看看陶娇娇难受的样子,因风寒而发热的脸依旧是通红,又瞧瞧手边的药碗,再三想了一下,还是一手拿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直接对着陶娇娇的嘴强行的喂了下去。
陶娇娇好不容易摆脱了苦水的喂食,舒服一些了。却被人给强吻了,还送了一口的药水,陶娇娇挣扎不下,难受的睁开眼睛,这才瞧清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吻自己,关键是,你特么给我喂的啥?
无奈咽下一口苦水的陶娇娇被呛的直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特么的又被强吻了,附加一大口的药水。
就这么三两口的功夫陶娇娇就把碗里的药水给喝完了,无力抵抗的陶娇娇最后还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连城看着碗里的药水已经喂完了,再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又昏睡过去的陶娇娇,神情有些柔和。
细细的端详了陶娇娇的容貌,果然是个美人,面容姣好,眉如远山含黛,脸际常若芙蓉,肌肤柔滑如脂,沉睡的模样安静娇媚。
确实让人心动!
墨连城就这么怀抱着陶娇娇,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陶娇娇刚被吻过的红唇,眼神有些不明。
你究竟是谁呢?莫名其妙的消失,有莫名其妙的被人代替进了王府,究竟你有什么目的呢?
陶娇娇一夜无梦,墨连城也并未离开房间。
墨连城将陶娇娇轻柔的平放在床里面,盖好被褥。自己也在一旁和衣而眠,但是并未睡着,一直都在惊醒着周围有什么变故。
如此,新婚之夜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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