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 / 2)
状元府中,状元郎就是第一位主子,他的不喜让林清雅面临了许多的磨难,下人们不把她当回事儿,冷冷淡淡的,甚至有意慢待她,索性她身后是有着娘家人的。
手中也有不少的银子,想吃什么,想穿什么直接到外头大张旗鼓的去买,至于会因此衍生出多少的风波,林清雅才懒得在意。
林清雅这番姿态果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热议,林父也为此找到状元郎,好好的和他谈了谈,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不是为了让他作践的。
但到底因为状元郎的一些隐藏的身份,林父没有说的太难听,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觉得的,对于沈行之来说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
立时在心里确认了一定是林清雅搞的鬼,回家气冲冲的来到了正院之中,内心深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角落里,却有一种有理由来找林清雅的喜悦,只是这种喜悦隐藏的太深,深到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沈行之直接的踹开了大门,直往里冲,此时的林清雅正在修剪花枝,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拿着一朵花端详,思索着该如何修剪的林清雅整个人非常放松的站在那里。
眼神专注的看着那朵花,那眼波流转之间的专注和喜爱,让人忍不住的嫉妒那朵花能够得到她这样的关注。
白皙的手指搭在花茎枝上,雪白的手指,绿色的花茎,衬着那手指都多了两分半透明的质感。
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她仿佛浑身散发着光芒一样,周身围绕着祥和安宁的气息的她看着就是就从天宫里的仙子一样,就连这带着两分简陋的房间都因为她而焕发出了不一样的光芒。
沈行之见了不由得惊艳的呆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的他想着自己刚才的惊艳,恼羞成怒的大喊道:“你这究竟是要干什么?状元府里是短吃还是短你喝了,你非要惺惺作态的从外头买,既然不愿意来状元府中吃喝,那你干嘛要让皇上赐婚给你我呢?”
沈行之越说越愤怒,那副恨不得生吃了的林清雅的姿态,就仿佛是林清雅最开始对不起他的一样,林清雅见此是真的无奈了。
人总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同理,一个充满偏见的人,无论她做什么,对方都只会有别的解读,林清雅烦躁的摆了摆手。
随意的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不仁,我不义,你先做的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说完任由沈行之在那里咆哮,林清雅也不再说话,只是专注的插着花,那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里却没有自己的身影,沈行之心中的那种不高兴,越发的强烈的起来。
四处摔摔打打的就仿佛要以此激得林清雅必须要和他说什么,林清雅很沉得住气,不闻不问的就仿佛面前没有沈行之这个人一样。
这让沈行之心中越发的变扭,心中也升起了一点微不可觉得惶恐不安,为此他摔摔打打的更加的厉害了起来。
还是一旁的婢女看不过眼,将事情和盘托出,知道事情的始末,沈行之一时间哽住着,一个不受当家人信任喜爱的夫人,在这后院之中自然得不到仆人们的敬畏和尊敬。
自然也会寸步难行,深受冷淡,这一切他并非没有预料到,只是林清雅,她就是个自甘下贱的女子呀,他就活该承受这些,再者,林清雅可是林家的小小姐,就算吃苦头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的。
心中理所应当的如此想着的沈行之,却忽视了不是所有人都会如同他谋算的那样子,按照他的想法生活的。
他从一开始就表明了对于林清雅的排斥和不喜,在林清雅嫁过来之后,更是明目张胆的冷落她,就连中馈都不交给她,后院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自然是顺杆往上爬的了。
哪怕知道是自己先做错了,沈行之却依旧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轻描淡写的说道:“后院的奴才也仅仅只是奴才罢了,你怎么如此绵软,行了之后就让你掌管中馈吧。”
居高临下的如此说着的沈行之,就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样,需要林清雅感恩戴德的感谢他,至于之前对于林清雅的伤害,则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仿佛一碗糖水就能够弥补了所有的伤害一样。
那姿态真让林清雅觉得荒唐又可笑,她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却也一眼都没有再望向沈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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