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就是半途而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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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明琛完全没有预料到秋雨会提分手,他愣了一下,旋即心中涌上愤懑与委屈。

为什么,秋雨总是在向他提分手,总是想离开他。

他平息了一会,开口,语调听起来很温和,“秋雨,谁跟你说什么了?”

秋雨犹豫了会,在他盯猎物般的注视之下,最终还是将丑话说了出来,“丁叔叔有好多个尹莉,你也会。”

丁明琛心中的信仰大厦瞬间轰塌。

他痛苦无比,不知是恨父亲更多,还是恨秋雨更多。

是该恨他有一个不忠的父亲,还是恨青梅竹马的秋雨对他的不信任。

该恨这样的父亲还在阻隔他的感情,还是恨心爱的女孩遇到问题只想逃离,完全不想跟他一同面对。

“秋雨,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是那种人吗?”

丁明琛绝望地看着秋雨,泛红的眼尾隐约有水光。

见他有了泪光,秋雨心“突”地一沉,瞬间很难受。

也许是她的话太过武断,严重伤害到他了。

她愧疚地绞着手,小心翼翼地解释:“我……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丁明琛将她绞在一起的手拉开,放在他灼烫的手心,与她对视,语气卑微又真诚,“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秋雨摇头,想把手撤出来,他不放,紧紧地攥住她。

他眸底有无数细碎的光在晃,“你忍心看我孤身一人吗。我需要你陪。只要我们同心,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内里是个强势的人,却小孩似的央求她,巴巴地望着她,忐忑不安地等她的回应。

秋雨的决心一下子被泡软了,她轻声说:“我真的觉得我们……”

丁明琛捧住她的脸,俯首吻她。

年轻男人的清新气息立刻盈满了秋雨的口腔,也扰乱了她的理智。

他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舌头、牙齿,挑逗着她,一会扫过她舌头的上方,一会横扫她舌头的下方,一会轻咬她的舌尖,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样俯身接吻有些费劲,丁明琛将秋雨抱到大腿上,让她双腿分开,从他腰两侧垂下来。

他托着她的臀,两人下身和胸膛都密密地贴在一处,唇舌也缠在一处。

很快,秋雨感受到他下身的变化。

硬物在磨着她的腿心,她推他的胸膛,丁明琛便放开了她。

他的眸光不再清明,被欲望的暗色笼罩,喉结上下滑动,脸颊带着潮红。

“秋雨,我们好久没做了……”丁明琛托着她的臀,隔着衣物顶她。

“不要。”秋雨使劲摇头。

丁明琛有些受伤,黯然了片刻,也没问她为什么不愿意。

因她在守丧期,他一直没有碰她。

他正值性欲最强烈的时候,每天都很渴望与她亲密接触。

明明住在一起,每天却只能拉拉手、抱一抱,对他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

但秋雨不想做,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好在秋雨之后不再提分手的事了,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

青城来了消息,秋雨爷爷奶奶因儿子过世悲伤过度,身体状况都不太好,杜梅想带秋雨回去一趟看望他们。

她与丁明琛提起时,那一瞬间,丁明琛的眼神忽然变得戒备,语气有些生硬,“阿姨,秋雨现在不适合长途奔波,还是不要回去得好。要是爷爷奶奶不好,我会立即带秋雨回去,来得及。”

杜梅见丁明琛态度坚决,想着这一回也不知是多少天,只得采取了他的意见,跟秋雨说有事要回青城处理。

当晚,秋雨冲洗完,丁明琛说:“秋雨,阿姨的电话。”

秋雨去他房间接电话,杜梅跟她聊了两句,没敢提爷爷奶奶的事。

挂了电话,丁明琛却不让她走,将她压在床上,掀起她的睡裙,大手顺着腰线摸上去。

他握住她柔软的胸,粗鲁地揉捏了几把,又捏了一下她的乳尖。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乳尖钻到心里,秋雨像过电一样,身子微不可见地打了个寒颤。

“放我回去。”秋雨一开口,声音变成了娇嗔。

丁明琛被刺激得反应更大,将她的睡衣全扯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里面是全裸的,一下子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已好久没有见过她的身体了,眼神像黏在了她身上,先是灼灼地盯着她的胸看,又下移,看她粉色的秘谷。

秋雨并紧双腿,羞愤地踢他,“让我回去!”

丁明琛兴奋得都有些颤抖,强行掰开她双腿,把着她的大腿根,凑近去舔。

秋雨颤了一下,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推着他的短发,“明琛,别舔了……”

丁明琛不回应,只专心舔着。

细长的淡粉色阴户,掰开阴唇,里面的褶皱是深粉,红艳艳水润润的,十分诱人。

他上下舔两条褶皱,还恶意地去咬中间的小颗粒,将原本干净的阴唇弄得全是水光。

秋雨无助地哼唧着,脸色绯红,抓着他的肩膀,不安地蜷着脚趾,身子直接软了。

在他越来越熟练的舔弄之下,不一会,花心那里分泌出大股春潮,将床单都湿了一大团。

丁明琛解开长裤,露出狰狞的性器,声音哑的利害,“宝贝,做一次好不好?”

秋雨被他勾弄得全身难受,那处空虚得想要被贯穿,也说不出什么要走的话了。

丁明琛得到许可,扶着要爆炸的性器往里进。

他们已半年多没做,秋雨紧若处子,根本进不去。

硕大的顶端一要往里插,秋雨就叫,折腾了半天,丁明琛后背都出了一层汗,也没能进去。

他憋得眼发红,额上青筋凸起,却又舍不得秋雨受苦。

两人反反复复地尝试了许久,弄得两人全身都是黏乎乎的汗,房间内也湿腾腾的。

最终丁明琛下定了决心,压住秋雨,不让她乱动,抬起她一条腿压到她胸口上,让她花心完全被打开。

他狠了狠心,扶着硬胀的性器一举而入。

火热粗硬的性器擦过娇嫩的阴道,猛地整根插入,秋雨下身传来被填满的饱胀感,甚至能感到性器上鼓起的青筋在磨着她的内壁。

柔软的肉穴忽然被插入,她本能地夹缩,试图阻挡更深入的侵袭。

素了太长时间,丁明琛根本受不住这种紧致,只觉得性器被四面八方的湿软穴肉紧紧箍住,完全无法抽动。

快感从尾椎一路冲到大脑,脑中白光一闪,他闷哼了声,忍不住一泻千里。

白色精液从交合处流出,顺着性器流到阴囊上。

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女孩粉色的花心内,将阴道口撑开一个张开的大口,有精液缓缓从相连处流出,沾在女孩的阴唇上,看上去十分淫靡。

丁明琛伏在秋雨身上,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出来。

迎着秋雨有一丝惊讶的目光,想起刚才秒射,丁明琛脸上漫上难堪的红色。

他为自己解释,“好长时间不碰你,没忍住。”

秋雨推他,小声说:“出去,好胀。”

还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丁明琛咬着她的耳垂说:“宝贝,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要!”听他还想要,秋雨开始不安分。

丁明琛只得先退了出来,那湿淋淋的性器却还是硬挺挺地翘着。

随即一大摊浓稠的精液从秋雨的花心掉出来,流到她大腿上。

全身都是他送进去的腥膻味道,秋雨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清理得好。

见秋雨嫌弃,丁明琛也顾不上胯间直挺挺的硬物,狼狈地拿起湿巾,她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她走过的地方,流下了一小摊精液。

在深色的地板上,那一小团白色尤为显眼。

丁明琛看着,唇角升起隐秘的笑,想着刚才进入秋雨身体时,那销魂的紧致湿润,还有她难以承受的疼痛,他性器胀跳得更厉害。

他闭目,撸动着性器,阴囊上下跳动。

……

另一个他,冲进洗手间,将沐浴的秋雨摁在墙上,从后面掰开她柔软的臀,狠狠插了进去。

她小小的肉穴承受不住他粗壮的肉棒,委屈得直叫。

他却更加兴奋,性器更硬,握住她的细腰,对准粉色的阴唇,挺胯前后插动。

“啪啪啪”声,他揉着她甩动的乳房,对准她阴道里的某个凸点猛插,她的叫声变了调。

“说,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爽……轻点!”

丁明琛获得了征服感与满足感,挺胯往她阴唇上使劲撞,还不时拍她臀部,拍一下,她就缩一下,夹得他欲仙欲死。

终于,在他狂插猛干中,秋雨到了,泄出大股的春水,阴道痉挛着咬紧了他,他尾椎一麻,快感涌上大脑,抓着她的乳房狠狠射在她子宫内。

……

入睡的时候,丁明琛还一直搂着秋雨在亲,秋雨已经放弃了说“不”,任他为所欲为。

他亲完嘴唇和脖子,又将她翻过身去,去亲她的背,又亲又咬。

揉弄半天,见秋雨背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印子,他满足地痴笑。顺势压在秋雨背上,火热的身躯覆住秋雨娇软的身子,手臂撑在她两侧。

他喜欢这样压着她、将她全部覆盖住的姿势,她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完全地拥有她。

丁明琛意犹未尽般,吻着秋雨的后颈,问:“宝贝,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秋雨软软地说:“我想养只小狗。”

“怎么突然想养狗?”

“小区里好多人养狗,我也想要条小狗陪着我。”

见她心生向往,满眼都是对小狗的渴望,他心中不舒服,有些嫉妒小狗能得到她如此的渴望,当然不愿家中多个活物来分走她的注意力。

他问:“养狗很麻烦,你能坚持吗?”

秋雨不高兴了,努力回首瞪他,“我做什么事半途而废过?你还不知道吗,我最有恒心了!”

不说还好,一说丁明琛就来了情绪,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秋雨不明所以,感受到他肌肉似乎变硬,整个人变重了似的,她有种压迫感,“你放开些。”

丁明琛手臂上的肌肉膨起,猛地将她箍紧,恨恨地咬她的腮,听起来有二百分的委屈,“你对我就是半途而废。”

“疼!”

他用了些力道咬她,秋雨脸皱成了一团,他又不肯松开她,气得她也去咬他。

他似乎很愉悦,任她咬。

咬着咬着,不知怎的,两人就舌吻了起来。

精壮的男生忘情地吻着压在身下的女孩,像吃美味冰淇凌一样,恋恋不舍地舔着她的唇,将她的津液卷入腹中。

他居高临下,盯着女孩的每一丝表情,喉结上下吞动,神情喜悦又痴迷。

靥足之后,丁明琛上头的情绪消散得无影无踪,裸着上身倚在床头,将秋雨放在他身上趴着。

他拿平板给秋雨看适合家养的犬,让秋雨挑种类。

秋雨最终挑了迷你杜宾,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时候能买回来。

丁明琛宠溺地揉她发顶,眸中倾洒着温柔,“明天。”

秋雨开心地睡下了。

第二天丁明琛果然给她带回来一只漂亮的小杜宾。

秋雨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秋小黑”,走到哪里她忠实的“小跟班”都尾随在后面。

她情绪也明显好了起来。

周末丁明琛带她出门游玩,秋雨坐在副驾上,怀中抱着小黑。

小黑的脖子上挂了项链,上面写着丁明琛的名字和电话。

秋雨想起自己的项链,是丁明琛找人为她定做的,双层的链子,第二层缀着一个金片,上面印着他的联系电话和住址。

她忽然回味过来,她怎么有些像挂牌的小狗,脖子上写着主人的联系方式。

“哼。”她忽然哼了声。

“宝贝,怎么了?”

红灯停下,丁明琛握住她的手,见她撅嘴,就忍不住倾身过去亲了她一下。

“我才是小狗。”秋雨拽着脖子上的吊坠金片。

丁明琛低笑,抚着她的发顶,观察她的情绪,“你出门不带手机,万一走丢了找不回家怎么办。戴这个还保险一点。”

其实秋雨也知道,但她跟小黑一样的待遇,这其中落差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她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人。

到了湖边,不论走到哪里,丁明琛都护在她左右,不让她离了自己视线。

不论秋雨想做什么,都得丁明琛点头才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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